阳光如碎银般洒下的那个窗口。波光粼粼的树缝下。我们扭着头坐在一旁,听蝉声可以沉默到天荒地老。一步一步数着summer的脚步,一直数到时光倒还初三开满了花儿的麦田。像放着慢镜头的精美mv。初夏淡淡的清香,简简单单没有悲哀。空气中悬浮着挥之不去的暖昧,以为你给我的精致永恒就像远山上的星星,高傲且从不流泪。可是现在我们都老了吧,你的影子又飘摇到了哪里。付出的承诺如潮水般退却,留下一片措手不及的荒芜。无所适从。触目惊心。为什么我听着你的思念,却,看不见你。为什么我听着低低的啜泣,却,无能为力的远离。走过一城一庄,天空还有纯色的阳光。你带我去的未来,没有尽头,还有没有开头。
愿不愿意听我唱,那一段一段,明快的忧伤。
自己的眼光还是太简单了,都不知道身边的人有一张怎样的面具,而面具下又有一张怎样流着泪的脸。他的眼神清亮笑容干净,可耳朵里咆哮着如此绝望的呼喊,鼓点飞扬。我这才发现,温和的面容掩饰的心里往往乱石嶙峋。善良的孩子往往被寂寞噬啮得体无完肤。
仓惶飞舞的他,姿势绝望的行走。长长的小巷,一点一点撞坏了曾经张扬的棱角。而那些血迹,没有等化开就涣散了。
深绿凝重的锁住了从天边烧来的野花,新鲜还伴随漂亮的油彩。它们曾经哭泣,它们几时哭泣。如果将未来的记忆打上封印,那我的生活,算是欢城,还是算废墟。撕裂的世界和完整的关于我的奇迹。何时游走于病态的县城,陪伴你所在的动荡不安。
其实我等了你很久,等你带我走。
那年夏天,你在楼台上大声的叫着我的名字,west。温暖到莫名的落泪。我知道,你一定还在祝福我。不管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抑或是在跌跌撞撞的匆忙中,抬头看着坚持孤寂的星星。
夏花开,夏花残,一帘月光闲。
雁已西飞人未还。请证明给我看,你的存在。我与年华的一场艳遇,你不在。身旁还会有宿命穿行。我是一个仇视寂寞的极端的孩子,喜欢不停的不停的说话,害怕没有人听。一生一世,几生几世的寂寞着,担心等不到你与我重逢又怎么办。
至今仍然不相信和你就这么擦肩而过,至今仍然不确定这是个告别的年代。是不是流星转过一圈,命运才会轮回。是不是誓言风干一年,空间也不能依旧。笑着看,曾经的我,那么爱你。
无止境无轮回的生活,气若游丝。在算,是否多久都一样。如果是这样,深海遗落的贝壳,还在为谁叹气。我的青春,单薄明亮的青春。搁置在铺满金色落叶的潮湿的街道。那么明媚,那么凄凉。
现在生活很辛苦,像重复喝着呛人的药。总有一天会习惯破裂的孤伤,一如冰凉铺天盖地,覆顶渐次行远。
那个时候,我也该长大了吧?
p.s.似乎和桃花没什么关系吗。也许有吧。那是桃花岛的黄药师,拥有的一种醉生梦死的酒。那是宿命敬我的。我也很爽快的接受,却没有勇气饮下,然后潇潇洒洒飞扬跋扈。很多时候是在想,自己情愿代他找到天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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