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这个地方已经呆了一百七十六天了,总体评价来说是没什么好感;虽然生活单调了一点,但是也算是乐在其中;笑不笑要看大脑,渐渐的学会了冷静,朋友说是成熟稳重了,我说是闷屁前的征兆;他们说我是闷骚,一般比较沉默不语,但是一旦说话就想让人喷粪;我笑着看着他们说喷粪的不是嘴。
以前总以为自己是笑看人生,当生活扭转内心意志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生活一直在嘲笑着看我,准确说是我们;还是那句话,生活真他妈好玩,因为生活老他妈玩我;没人能 把握住生活的步伐,唯一能做的就是紧跟其后;朋友说生活就想强j*,不能反抗就学会好好享受,我点头说那我们不是天天被强j*吗?朋友摇头说不是强j*是轮奸。
看过一篇七零后人写的日记觉得挺悲苍的;例句是抬头望着洁白的圆月,泪水伴随着思念家乡心情欣然落下;有点无奈,我们这一代就是抬头望着皓如玉盘的圆月,顶多是感叹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刚来广州不到两个月就自己租了房子,原因是不喜欢宿舍里面那些随便的人;但是换句话来说我也不是什么规矩的人;万一那天不小心来个遇强则强,那那些随便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忍受我这随便起来不是人的人。
平时就觉得我这人命不怎么好人品不怎么样;租了房子不到半个月便赶上潮流;不是生活的潮流,是气象的潮流;整个房间霉味四散,偶尔心情黯淡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如同发了霉一般潮湿。
不知道广州的租房算不算筒子楼类型的,一层楼能挤二十多个房间;记得当时房东给我看房的时候我第一感叹就是这个厕所占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而整个房间撑死了也就五平;没准连五平都没有,处于全是这种房间的无奈只好租下。
纵横交错的巷子更堪一绝;横七竖八有点形如的浅了,迷宫说的有点过了,走进一条窄巷子你会欣然发现左右转脸的同时一条条错落岑杂小巷和死胡同从眼前出现;不过残疾人毕竟有优势的一面,虽然我有点路痴,但是嗅着租房附近的一棵夜来香便顺利的找到了租房;朋友说我是警犬,我摇头说就这么一点专长不要贬低了。
寒潮过了屋子里面潮湿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但是发了霉的衣服需要大量的洗衣粉来洗涮,无奈看着黑色衣服上一片皓白之色;朋友则在旁边大笑说英雄你去买洗衣粉吧,你他妈就是在牛x也不能光着身子上班不是。
跑了整个街道才发现晚上十点多超市早就已经下班了;无奈只好在这错落岑杂的巷子里面找士多店;只要功夫铁棒不一定磨成针,所以我在花了很浅的功夫的情况下顺利找到了一家士多店,在里面选购了许久之后在五颜六色的杂牌中找到了一包汰渍洗衣粉,心中大悦之下慌忙赶回租房。
回到租房才发现这不是汰渍,包装一模一样的情况下鲜红色的“汰”字后面竟然跟着两个小字——干净,心中郁闷;朋友在旁边说我是在蝴蝶堆里挑花了眼最后还是挑了一下蛾子。我摇头说不是,是运气不好点背,没准下次我挑汰干净的时候却变成了汰渍呢!
我说你看着牌子也算不错,什么强力去污,什么漂白之类的都有,跟汰渍也没什么区别,我觉得这个也不错。
用了之后我恍然大悟这所谓的强力去污和漂白的意思;衣服严重掉色,黑色都差点洗成灰色,没准多洗两次的话就不用买白衣服穿了;而漂白正好实现了我的愿望,洗完之后的衣服上面竟然漂着一层层的白色不明物质;朋友大笑说这漂白还真是名不虚传呀!我摇头说不是,我以后可能要改穿白衣服了。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也对,汰渍这个厂家给洗衣服取名的意思是淘汰污渍简称汰渍;这汰干净也没有虚假宣传,全称应该是淘汰干净。
这里的老鼠也是堪称一绝的,长的猫猫大,胆子比人大;大半夜的下半回窝睡觉,一个个黑影从脚下川流不息,就是广州的马路也是不过如此;偶尔碰到几个吃饱了闲着没事的,那家伙便会趴在小路中间跟你对视一段时间,觉得你这人不错的话他会在逗留一会,要是看不中你的人的话,几个白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总结来说,广州的假货多,老鼠大;假货比真的还真,买一包烟看包装真的,拆开闻味道真的,一抽他妈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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