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我与离别一起感伤
火车载着思念,永远的奔向远方,在岁月的雕刻里,那些欢聚的时光,在耀眼的阳光下,在那些的欢声笑语里,变成伤感的眼泪,丢弃在无风的浪涛里,埋葬在没有漂流瓶的年代,岁月像个隐形的大锁,有的人苍老其中,有的人却被麻木的排挤在外。
八月,是离别的季节,火车站永远有无数的人挤进其中,那些的月台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感觉特别的刺眼,无数的旅行包在那小小的机器上匆匆而过,伴着飞快的脚步,而后飞速而去。孩子,丈夫,妻子,兄弟,朋友,这些的词在实践中才感觉特别的有力量,那些离别的时光,在无声中或是在简单的叮嘱中“多注意身体,没事打电话”里,消失在月台上,伴着火车“框框”的声音,带向无尽的远方,带向另一个未知的城市。
父母习惯了为孩子操心,似乎孩子是他们永远的心肉,关心孩子不仅是他们的责任,仿佛在古往今来的岁月里已经演变为父母的一种习惯,一种戒也戒不掉的习惯,我们与父母之间严重的是不等的天平两端,在付出上,父母永远是沉下去的那端。如果说父母对我们的爱是一种习惯,那么我们对父母的索取仿佛也是一种习惯,我们习惯了向他们索取,而本能的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价值,而往往在自己的无理取闹中惯性的加上一句“随叫你是我爸妈。”这仿佛在宣告着全世界都是父母的错,父母应该为孩子付出,似乎是每个孩子定性思维永远的定义和看法,而在无意中已经忽视了父母的辛酸历程。
离别,当我们不得不离开这座生我们养我们的城市时,孩子往往是开心的,因为他们在某一程度上已经厌烦了这座城市,而外面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而父母却在这层关系中,演变成一方面替我们能到外面见世面的高兴一方面却又很是担心我们在外面的生活,是不是吃好了,是不是穿暖了,是不是和别人的关系处理的很好,是不是没有受欺负,父母似乎永远有担心不完的事,而这些的担心,却没有换来孩子的好评,相反的,往往是厌烦的挂电话那端的“嘀嘀嘀”的心口很疼的声音。
离别,当我们在时间的磨合中越长越大时,相对的父母却越来越老。曾经听过一个做广告的人说过,人一生最终的屋都是一样的,一个小小的方盒子,很是含蓄。离别对于年迈的父母而言,却是永远的分离与不相见。人是一种有感情的生物,往往在这个时候我们才能更好的看待父母对我们的重要性,所以我说我们是自私的,自私到只有最终的离别才能敲响我们心灵的晨钟。所以说,在工作亦或是学习闲暇时多想想自己的父母,哪怕一句很短的短信,在他们看来也会成为他们的天。对于你来说,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可对于他们而言却是那么的不易。
离别,两个字,说起来简单,写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真正的不易。在面对突发的生离死别时,在面对不能不做的外出求学时,这两个字,却显得那么的沧桑,沧桑到我们是否在人生的轨道上能清晰地一笔一划的写下这两个字。离,分离,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这个字代表了很多的意思,像枯涩的水,掉在火热的石缝间,消逝,罔若从没有来过。别,永别,黑色的空穴将我们每个人卷进其中,喧闹的城市,就像一个偌大的坟墓,将我们覆盖其中,等着时间的划过。
岁月是彷徨的综合体,一直这么认为着,一辈子,每每别人说出来的时候总感觉特别的简单。可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年青翠的梧桐叶已经在时间的催化里伴着风吹落成一片枯色的海洋,而我们在不经意间已别过了刚出生的朦胧岁月,少年时代的憧憬时光,趁着星轨的道静静地走过了千山万水。
离别是必然的,风依旧不为任何人高调的吹着,太阳也会在每一天的某一点华丽的照射着。那些青葱的时光岁月里,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上,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的我们那么的虚弱,耀眼的迷彩服,像一层巨浪,勇猛的拍向对岸的耀眼的时光里,睁开眼是无尽的黑,闭着眼也是无尽的黑,城市的街角,似乎永远隔着千层纱,而我们在这层纱里面,迷失了方向,努力摸索着那些属于自己的像书里或电视演的那样明媚美好光明的未来,却走错了时光的轨道,丢弃在这黑色的漩涡里,直到彻底的清醒。
对于朋友而言,离别就是一个不倒翁,想到的时候,会去思念,而遗忘的时候,却永远丢弃在大脑的深层里,等某一天有事的时候,偶然想起,才会明白朋友对自己的重量。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同事,我们每天都在接触无数的人,而相对的我们每天也在遗忘掉一些人,这并不矛盾,而那些最铁的伙伴在这成千上万的人里面,仔细想想却寥寥无几,所以我们每一天都在经历着离别,而自己却在这无声中全然不知,显得理所当然。依旧的我行我素,依旧的眉飞色舞。
离别是杯清淡的水,很淡,很清,也很无力,多得时候,不知道它的不易,等真正很渴的时候,却觉得它对于自己是那么的可望而不可求。
离别是朵寂寞的花,开在寂静里,消逝在时光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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