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邂逅
秋天的味道,显然有点萧然和不凡------
诺小来到这间大学已经有一个月了。可是还没有认真地去认识这间学校,更没有仔细地去了解这里的一切。同宿舍的舍友们都已经带了电脑(因为诺小是读男多女少的计算机系的)。所以,诺小只有听着mp4一个人在校园里走,其实,她是个喜欢孤独的人。诺小只有一米五六,算不上高,也不算矮,很纤细的身材;长很挺清秀,虽然来自海南,可肌肤却白白的,瓜子型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却水汪汪的;笑时露出两只大门牙,会让人感到舒服。
今天,诺小去邮局拿电脑,因为在家乡只可以把电脑寄到这里的邮局。是她一个人自己去拿的,因为想体验一下自己的独立,更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是孤独的。公交车停下,诺小就把电脑一样一样的拿下公交车,在地上又把电脑的三部分(键盘,主机,屏幕)扎在手拉车。一个人拖着这些东西,虽然有点重,脸上却带着少见的微笑。可是,当她拖着这些东西来到校大门前长长的台阶时,发现,其实仅凭瘦小的自己来应付这一切,是不可能的。因为学校很大而且很多楼梯。正当自己在揣摩着的时候,她终于叫停了从身旁走过的男生。
“同学,你好”诺小有点气喘地说“可以麻烦你帮我拿一拿这些东西上去吗?”诺小指了指地上的手拉车。
“啊?”男孩转过头来,有点惊异也有点尴尬,因为他迟迟未动手帮诺小搬东西。诺小更加无奈,诺小看了看自己的东西,又看了看那男生------正当俩人处于非常尴尬时。远处听到另一个男生在叫他。
“阿淮”那男生向他们这边跑过来,又对着眼前这个男生说:“你,原来这你家伙在这啊!”这时他才发现诺小,就转向她说:“嗨,原来是你啊!”
这时,诺小才记起来,原来是班里的男同学,因为班里只有十个女生,四十个男生,所以,对于诺小来说,在一个月里面认识全班男生是有点困难,可是,眼前这个男生,诺小记得他应该叫宋林吧!
“嗯”诺小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宋林,笑着说“这麽巧啊”
“怎麽啦”宋林看了看地上的东西,对着诺小说“你,带电脑来了”说完了,就帮诺小把东西搬起。这时,诺小才仔细地看清眼前这个愣着的男生:他与宋林比起来,更有点狂放的感觉,比宋林更好看,但诺小想着他为什麽愣着而不肯帮忙呢?如果哥哥在场,一定揍他一顿,想着想着,摇了一下头,就快速向宋林跑去。
那一天,宋林帮诺小搬到了女生宿舍,并帮诺小安装好。后来,由宋林介绍才知道他叫夏淮,计机2班,。但是,在诺小看来,他的“不屑”令自己感到很不舒服,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但是宿舍里的同学们对于他们的到来都有点激动。
爱的棒棒糖
诺小依然静静的过着每一天,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每天就上课、下课、上网。最多的是在网上与名叫轻幽的网友聊天。
在班里同学看来诺小是一个很内向的女生,在班里不参加其它课外活动;在舍友们看来,诺小也是一个有点自卑的女孩,很少跟舍友们一起出去玩。而当她们出去了,她会把宿舍打扫得很干净,又把那些书桌都收拾一遍。
在以后的日子里,班里的夏朵朵经常找诺小一起去吃饭、下课回宿舍。有时候宋林也会一起去吃饭,他也会叫上夏淮。在她看来,他们三个是那麽要好的朋友,也不知道自己为甚麽会跟他们在一起。她不知道当夏朵朵为甚麽总在她面前说夏淮的事情,而又喜欢和宋林聊天;她不知道夏淮总在分离时,每次都递给诺小一支蓝莓味的棒棒糖,她不知道他为甚麽知道自己喜欢阿尔卑斯蓝莓味的棒棒糖。
后来,宋林叫上夏朵朵和她,说夏淮的手痊愈了,去观看他的演奏。在那时候,宋林告诉她。原来,那时候,夏淮的手因为打蓝球而摔断了,住了一个月医院。诺小请他帮忙的时候,他刚刚出院。那时候诺小才知道那天他为甚麽不帮自己搬一下东西,为甚麽他愣在那里而尴尬到有点脸红。
他们只来到学院的公共音乐室。因为之前因为那件事,在她心里多少有点偏见,而现在知道了的当时他的不便和苦衷。诺小感觉到自己的小气。这一次,诺小看到了夏淮的阳光和活力,看到他双手的灵活,感受到他的另一种味道。他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夏淮递糖给自己时不小心丢在地上了。
演奏结束后,他叫停了诺小。
“谢谢你能来”他带这阳光的微笑说。
“没什麽”诺小低着头,说,“你弹得很好听啊!”
夏淮从口袋里拿出一根蓝莓味的棒棒糖,递给诺小说;“请你吃,听说---”
还没等到夏淮把话说完,诺小就说:“之前真对不起,误会你了”。
“是因为那件事吗”夏淮一边把糖放到她手里一边说。
诺小感到自己的反常,为甚麽会把一个男生的行为深深地记住,还会把他为自己所做的事默认是理所当然的。原来的自己应该不是这样的:自己不爱热闹,因为自己不会交朋友;自己不会理会别人的事,因为自己不会去分析也不会去安慰。她更不想爱上世界上的任何声音。
“我不知道你当时有不放便”诺小抬起头,红着脸说。
“现在不误会就好啦!”夏淮就轻轻的一笑,没有半点不快,又说;“是不是以为我耍酷呢”
夏淮送她到学生公寓时,又说了一句:“我们现在是好朋友吧!”。
那一晚,诺小把那支蓝包装的棒棒糖插进笔筒里,这已经是第十一支了。可是有一点,她不明白,夏淮为甚麽会知道自己喜欢这个的呢。想等到夏朵朵回来问一下时。诺小已经安然地入睡了。
赤脚女生
诺小依然喜欢一个人静静的留在宿舍里玩电脑,戴着耳塞。
有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在学校里逛逛,学校很大,她喜欢看绿绿的树,看那蓝天白云。宿舍的同学都习惯了她的独往,习惯了她的内向,习惯了她的沉默。
她的脸上依然是平静的,似乎很小看到他的笑容。在班里更静得里有些同学会不知她的存在。那一天后,夏朵朵很少找她了,因为她和宋林谈恋爱了。自然地,夏淮就很少在他们班出现了。
后来,她喜欢了赤着脚在操场上跑步,她依然喜欢戴着耳塞,依然喜欢含着一支棒棒糖。感受冰凉凉的感觉,用脚丫听着大地心跳的声音。
再一次遇到夏淮是十天之后了。诺小含着最后一支棒棒糖,赤着脚在跑道上慢慢跑地。虽然在别人看来,自己确实有点傻气,可自己并不介意。舍友们都劝说她;跑步时,吃着棒棒糖就不要赤着脚;赤着脚就不要吃棒棒糖。诺小只对她们微微笑一下。然而,之后同学们看就见她赤着脚、含着棒棒糖跑步。在她眼里,好像两样都不能缺,缺了一样就没那种味道了。
她见到夏淮的时候,夏淮也见到她了。他拿着吉他在树下弹这,而自己拿这双鞋。那时候,诺小感到很尴尬。可是夏淮先站起来跟自己打招呼了。虽然自己知道夏淮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可诺小也有礼貌的回了他。并依他手势,并坐在他的旁边。还没等诺小出声,夏淮就说“为甚麽光着脚跑步啊!会着凉的”。诺小也知道那时的自己很傻,低着头说“只一会儿而已”。
夏淮放下吉他,一边帮她穿好鞋,一边说;“真感冒了就麻烦了”诺小看着他的背影想;这个画面应该是自己三年前所希望的吧!可为甚麽,现在的自己有点害怕也有点想逃避。即使夏淮是属于帅气的那一列男生,也可能是她自己喜欢的那一类型吧!她无奈地摇摇头,不敢去多想。
“干嘛在傻呆着啊!”夏淮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短发,又说“你真很爱喜欢吃棒棒糖??”
诺小惊讶的看着他说:“什麽??”她真不知到夏淮为甚麽会知道自己喜欢吃这个,其实,她也忘记了自己什麽时候喜欢上的。
“你喜欢听音乐吧!”他就摆弄着吉他,说:“开始咯”。就弹着吉他。诺小静静地听着。
第二天,诺小发现笔筒的棒棒糖已经吃完了,可是自己还是来到操场。很失望,今天不能赤着脚含着棒棒糖跑步了,也没见到夏淮的身影。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就这样爱上这一切的。
“请你吃”前面出现一支棒棒糖,是夏淮。他依然抱着吉他,微笑地说;”那些已经吃完了吧!”
以后的每一个早上,诺小都会来到操场。然后,夏淮就会递上一支棒棒糖。然后一个就在树下弹着吉他,一个赤着脚含着棒棒糖跑步。好像这一切在他们生活里已固定的那样,即使,他们都不知道为甚麽,更不想这样。
这个独特的画面早就已经被定格了。班里的同学都认为他们在谈恋爱。舍友和夏朵朵问诺小是不是真的,诺小都会笑着摇摇头,说;”不是的”。她知道,当时自己的脸一定是很红的了。在她心里,她不能欺骗自己,自己对他是有感觉的。即使自己不想爱上任何,更不想听到任何对她好的声音。但她还是喜欢上他了,他帮自己穿好鞋;他每天为自己带来棒棒糖,他独自为自己弹奏吉他。
但夏淮依旧会在操场上等诺小,而诺小依旧会不知不觉地来到操场。星期六,夏淮会以各种理由带诺小到校外逛,再把街上店铺里的东西看一遍,又很熟练那样介绍给诺小听。夏淮很喜欢说话和唱歌,他告诉诺小自己只喜欢对着她说很多很多,不知为甚麽。诺小会顽皮地说“哪你一定会浪费很多水了”,正当夏淮抱腹而笑时。诺小小声地说“我也是只喜欢你的声音”。虽然每次这句话只有自己听得到,可是她也会偷偷地笑笑。
因为他的存在,诺小不再是只是自己一个人了。而夏淮也因为诺小的存在, 不再是酷酷的了,脸上有了久违的笑容。然而他们都只是为对方平静地活着。而夏淮从来就没有说过他喜欢诺小,而诺小更加没有显露自己的情感。
温暖的雪人
北方的冬天,特别的冷。
诺小把从家里带过来的衣服全穿上了,才不觉得冷。因为诺小来自美丽的海南,就特别的想去看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雪。自己已经记不起从什麽时候就一直希望着去看雪,和自己喜欢的人去看雪,是一件多麽惬意的事啊!诺小就回想着自己曾经的可爱梦儿。
一个人来到离学校不远的公园。厚厚的衣服在她身上,脸蛋就显得更加的娇小了。戴着白色毛毛的耳塞,戴上手套,一个人在那儿玩起雪来了。因为是雪不是很大,所以她要到处地去捧着雪,堆着小雪人。来来回回地跑着,可能因为自己太心急了。跌倒在雪地上了,手中的雪飞了起来,洒落在头发上,肩膀上。突然,诺小觉得自己的傻气,自己不禁地笑了。她还没站起来,夏淮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了,她想;为甚麽每次出丑时,夏淮都会出现。她低着头,不敢看夏淮。
“你看”夏淮指着地上的红斑说,“都弄到流血了”。说完就扶起诺小到小台阶上坐着。夏淮轻轻地拍了拍诺小头上的雪花,说;“还没对好雪人,自己却成了美雪人了”。
诺小抬起头,指着身旁的雪人,说;“这不是雪人吗?”夏淮轻轻的一笑,“这也算雪人?没头没脸的”。
说完,就跑去那里,一个人去捧些雪回来,堆起雪人来了。诺小看着,也跑去帮忙捧雪了。两个人一来一回的,很快就对堆好一个大雪人了。诺小拿出手机来和雪人照照片,又很兴奋地叫夏淮帮她和雪人合照。最后,夏淮看着她一个人照来照去的,脸有点红润的了。终于,诺小累了,坐在雪人的旁边。
“诺小”夏淮坐在台阶上,喊着诺小,说,“想听音乐吗?我唱的”诺小看他,指着自己耳上的耳塞说:“不了,现在听着呢”
后来,她发现她的mp4不见了,可是她一点也不心痛。因为,mp4对她来说早已经没用了。然而,她不知道,就在夏淮叫她听他唱歌时,夏淮就已经发现她把mp4落在台阶上了。只是,夏淮不明白诺小为甚麽会说谎,说自己在听了。
整个冬天,诺小都戴着毛毛的大耳塞。她始终都没有去找mp4,也没有回家。而夏朵朵几天就会来找她去玩,因为夏朵朵是北方人。那个冬天,诺小知道原来始就是夏淮叫朵朵来与自己做伴的,因为,其实夏淮在车上时就看到了诺小,看到了她的安静与独特;知道了原来夏朵朵是夏淮的表妹,而夏淮一开始就喜欢上了诺小(怪不得,夏朵朵每次都自己面前提到夏淮,原来---);知道夏淮最喜欢弹吉他、唱歌,更希望能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一直听着自己的音乐------
然而,在电话聊天时,夏淮没有对诺小讲这些,而诺小也没有讲她知道了这些。诺小不愿夏淮喜欢上自己,因为,自己不想令自己伤心,更不想令他伤心失望。
他们依然平静地聊着北京每天的变化,夏淮家乡的点点滴滴。他们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将自己向对方渗透
很快,寒假就要结束了。夏淮也很早回到学校了。夏淮好像有点瘦了。他依然很爽然的样子,令人觉得他酷酷的又有点孤独。
思念的寿司
他依然会去找诺小,一起去离学校不远的料理店去吃日本料理。那里人很多,可他们每次都只点四块寿司,没人两块,就在那里坐上半天才会去。诺小很喜欢吃寿司,寿司很好看,小小的一个,就有点饱的感觉,可又不会腻。他喜欢,喜欢这种满足而又不依赖的感觉。
这个新学期,第五次进这间日本料理店,是诺小打电话叫夏淮去的。夏淮很高兴诺小能邀自己出去,下午两点的时间,可夏淮一点多就出去了。他知道自己真的喜欢上诺小了,从在车上看到她自己一个人时,就喜欢上了,喜欢上她含着棒棒糖时的可爱,喜欢上她静静地听着mp4的样子,喜欢上她帮东西时微笑的脸容------
即使,他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完美的幸福。
去到那里,诺小已经在坐着了,其实。她已经坐在那儿很久了,她静静地想着在这里的一切一切。仍旧戴着耳塞,静静地坐在那儿。当夏淮熟练地帮她点四个寿司时,诺小把服务员叫停,说;“麻烦再加上两个咖喱寿司”。
服务员走了,夏淮笑着说;“是不是饿坏了耶”。夏淮一支笑着看着诺小,一直地望着她,找寻他的眼睛,可总被她避开。
他从口袋里拿出诺小的mp4,说;“你看,我帮你下载了新的歌哦”又继续说,“全是我弹的歌曲哦!”虽然,夏淮在想着为甚麽诺小的mp4里只有一首歌曲。然而,诺小依然是平静地在坐着。
夏淮就用手敲一下她的头说;“怎麽了,”见她静静地坐着。又用手摸着她的额头,说;“丫头,今天是不是不舒服了”
“我要走了”诺小依然静静地说。
夏淮被她的这句话夏吓倒了,惊讶地说;“什麽?”。
这时候,服务员端来了寿司。诺小指着桌上的寿司说;“你看,这寿司很好吧!可是它始终都要离开这漂亮的盘子”诺小拿起筷子,把一个寿司夹起来,又说,“因为它始终不能无视自己的命运”。
夏淮觉得她今天的反常说;”发生了什麽事了?”
这次,与平常不同的,诺小去付了钱。两个人静静地走出了那间日本料理店。一路上静静地。
夏淮想着诺小刚才所说的;夏淮,我要离开着里了,你知道吗!我知道你很想有人一直地听你弹吉他、唱歌。我不知道你想的这个人是不是我,可我不能。我开始耳鸣了,在那次堆雪人时就开始了。就会像我妈妈那样,最后,只能在自己的无声世界里度过。我不想像我妈妈那样,即使每天爸爸对她说的“我爱你”也听不到。我是喜欢你的。我不想你不伤心没人做你一辈子的聆听者。我要回去海南了,只请求你记得起我这个曾经的聆听者。
诺小走在前面,夏淮跟在后面,静静的。突然,他拉着诺小的手说;“诺小,我喜欢你”诺小抬起头来看着他,夏淮眼睛红红的,夏淮继续说;“诺小,我爱你,你知道吗?从在车上我就喜欢上你了”。诺小躲开了夏淮的眼睛,说;“我不值得”。抽回手,转过身向前走。
夏淮大声说;”那可以让我先你离开吗?”诺小愣住了“让我先你离开吧!”
“让我们好好地过好这三天吧!三天后让我先你离开!”
“为甚麽?”诺小不解地说,“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诺小静静地站在那里。
“答应我,好麽?”然后他走到诺小身旁,两人并排着走。
在那三天里,他们依旧像往常那样,只是他们没有再去操场。系里面的同学都在传;那个弹吉他的男生要退学了,好像是要去美国深造,也好像为了那个赤脚跑步的那个女生。诺小依然不知道为甚麽夏淮要先自己离开。但既然夏淮已经去办了退学手续,那诺小也没有再去弄个人究竟了。
爱的唤醒
三天后,诺小、宋林、夏朵朵和夏淮的几个好朋友去送他,夏淮依然很潇洒的样子,拿着吉他,只是脸上多了一点忧愁。依稀听到他说的那句“谢谢你,能让我先你离开。”
再之后的一天,诺小也走了。夏淮不在,只有夏朵朵和宋林来送她。她静静地上了火车,想着夏淮离开时的背影。也许,世界上真的只有背影最好看了,因为离开后,背影就会永远留在心中,即使中间美好的过程也只有被他的一个背影牵连起来。
一年之后,诺小收到从美国寄来的包裹,是一封信,一把吉他。
诺小;
当你看到这封心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离开了这个世界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吧!
两年前,在我摔伤时,我被查出患上严重的大脑瘫痪症。我知道,我的生命就要终止了;即使没有终止,也会成为植物人。可是,在车上我看到了你。也许是爱的力量让我遇上了你;爱上你,让我有勇气活下去。我没有放弃生命,即使来到美国治疗。我也知道你不会就此放弃自己的生命,即使你曾经想过的逃避。
原谅我的自私,让你看着我先你离开,虽然我很不想你伤心难过,可我希望你能永远记得起我。本来我就决定早就要离开了,可我还是想多留一点属于我们的美好回忆。原谅我的自私吧!
想着我们的故事,是不是像那可怜的剧情,只是,最后是男主角患上了那绝症。吉他,送你,希望你能帮我好好保存,还有希望你能替我把生命好好延续。
我爱你,于诺小。
星愿
夏淮笔
最后,诺小放下手上的刀片。放声地大哭,边说;“剧情里不都是会有奇迹发生的麽?”。把耳塞拿下,将mp4改成扩音,看着屏幕生的字,是夏淮为自己下载的,即使现在自己什麽也已经听不到了--------
曾今,她讨厌自己的无助,讨厌自己的懦弱,讨厌自己的自卑,讨厌自己,讨厌------
现在,她喜欢上自己的生命了,喜欢上自己的无声世界了,因为她要未两个延续生命,因为应该听到的,她也已经那个听过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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