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一架梯子往上爬,梯子的尽头幻似绚丽的彩虹,那些我要的星星闪烁着笑脸,毫无顾忌的呵呵笑我,却不知这长长的天梯中如铁路分叉似的又横架着一条同样无尽头的梯,我不知怎的,糊涂了大脑,顺着这“支路”走去,好远好远噢!
孰不知在费尽周折后,好似几百年的时间,看见自己依然又回到了原地。
——写在前面的话
那一个冬天尤为的寒冷,到处都是令人恐惧的白气,直剌进心,仿佛一切的萧条都是情理之中,没有一点要收拾行囊准备离去的意思。看不到一声一息的欢笑,看不到坚实,清朗的树枝,至少在我记忆中,生活从来没有这样苍白过。
我的父母要离婚了?!这是我在那个天气并不怎么好的下午听到的。
举步艰难的回到家,眼前是二个身影——父亲、母亲。他们并不是在忙于家务,勤于工作,而是在那儿不厌其烦的如病犬一样的你争我吵。这双已被蒙上灰沙的眼睛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灰调世界。没有任何传播声音的介质告诉我的耳朵他们在吵什么。当然也不想听。只是脑袋处于某种呆滞状态的走进我房间。客厅的金鱼鼓着那双炮弹眼睛望了我一眼,继续游来游去,挂上卧室的牌子——烦、忙中,请勿打扰。
这样的日子是煎熬,老师的话只是风,与我的耳朵擦肩而过,手中写字的笔只是工具,在一张净白的纸上画出一些奇妙而又无聊至极的线条。我心里想的只是父母无尽的争吵与怨气。我恨他们不能让我安心学习,而这样操纵着我的心思、注意力。
从此——不爱回家,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害怕,我愿在风雪中吹醒自己,看最后一点夕阳余辉。
接着一切似乎都在改变,却又未曾改变。寒风只会调皮的溜来溜去,到处穿梭,让天气时冷时热,而我的内心却丝毫没有温余的残余,仿费所有的温暖都已被寒冷冲淡,摔碎,四散在地上。
我开始拒绝学习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与老师公然争吵,毫无理智。而从前的微笑则变成了冷笑,嘲笑,只允许自己在黑暗中渐渐溶解。一个星期,毫无感觉的好似时光飞逝,却撕心裂肺的有如:几—百—年。
走在这条未完工而早已灯火通明的商业街,一切依旧。
抬头看星星,发现自己和他们真的久违了。它们那样星光闪烁,是否为了每一个人都能更容易的找到自己那颗?噢?我的那颗星就在我的头顶!无言。
“辛巴,我告诉你一些事,是父亲告诉我的。你招头看看天空,看一看这些星星,过去那些伟大的君王正从这些星星上面俯视着我们。真的,当你感到孤独时,记住,我们的祖先一直在指引着你,我也会”《狮子王》里木法沙那雄浑、深沉的声音强烈的在我心里振荡,我猛的,好似大梦初醒……
“天上属于自己的那颗星其实就是自己的一个梦想。它有如黑洞一般的强大引力,是你永远想像不到的。有时我们只能很清晰的看到却明白它遥不可及,可是自己直执的梦想不会轻易使自己放弃,让自己在今后的某个晚上发现它其实唾手可及!所以我会不断的向上爬,去摘到自己的那颗星。”那个自信的我好久都没说过这样的话了。
梦想被自己稀释了,不知蒸发了多少欢笑与坚强,而又添加了多少灰暗与自卑。
再次看星星的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切。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太阳照样东起西落,一切似在改变而又未曾改变,寒风亲切地亲吻我的脸,触摸我的发丝,还是那样调皮的让天气时冷时热,而我的内心却一份澎湃,丝毫没有冰天雪地的遗迹,仿佛所有的冰冷都被灸热的不停奔流的血液冲淡,销声匿迹。
时间的车轮碾过,快东随风又托起嘴角微笑的弧度,扬起飘逸的长发,让我又重新感叹一切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他们绽放美丽,传导甜蜜,而又遗忘过去。
父母终究和好,一切依旧,快乐的快乐,忙碌的忙碌。而我——作为一个快乐,上进的天使穿梭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那首灰色插曲我不愿再去铭记,因为快乐的前提是不能负担烦恼,它的所有音符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而是作为一种难得、珍贵的礼物让我有了一份生活的真实体验,使我在去弹唱后一页的篇章时,多一份精彩。
[后记] 兜了圈子又回到原地,累吗?有点,快乐吗?许多。
因为顺着这梦想的样子,我所踩着“插曲”的垫脚石在去摘我那颗星时未雨绸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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