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的午后，穿透时间的光

说了些话，该与不该

怎么界定？一抹褶皱的眉头

一束凋谢的花，谁曾染指过

欣然的笑，或者哭

不重要，无常的梦

总会睡去，或者醒来

洗一把脸就好，凉凉的水

自然的恩赐，我还能感受

一切，器官和精神

生物学，或心理学的解读

抑或其他，学问的话

不必懂，少知即可

伸一个懒腰，拂过这一页

如清风，不留痕迹

拘束的茶在展开，委屈太久

身形那么美，人工的认知

为了谁看，或者生即为死

茶香飘洒了吗？闻不到

自己的鼻子塞了，充满泪水

膨胀了血管，从心脏开始

如海绵状，不必多言

我想蒸发干净，如水

不料解了疤，涩涩的感觉

不能驱除，如心灵的阴影

在光明背后，拉长

或者隐藏，不必计较

用指头数不清，脑袋未必可以

索性忘了，什么都明白

泥泞的路，漫过眉目的雨

风光，吹吹打打

如果想象，作为安慰

幸福，没有尽头

雾霭的村落说，不错

循着，走或跑

不必怀疑，只需坚定不移

不问路人的指点，不管议论的高低

脊梁是硬的，就不会倒下

有问题，笑着回答

勉强的骄傲，谁也不可以侵犯

为自己，竖起一根旗帜

折痛之后，记下

倒下的方向，权作笑话

橙色的枝叶，多作风景

人世什么都好，权作留恋

有过的爱，或恨

曾教会我多少，如果不记得

笑笑，是否还有名字

躲在背后的我，一言不发

阴冷的教室，结了冰的脸色

沉了，原理上该浮起

由此，原理是骗人的把戏

说给愚昧的人，猪狗

或者虫子，抑或草木

在卑微面前，一躬到底

没有保留，不敢强求

等那些记忆的砖瓦，都倒塌

谁还记得谁，没落之后

生命在老去，沉睡

再也不必醒来，如大地

或者天空，曾划过的痕迹

只剩那只长辨，捎带清脆的笑

如摔了一只青花瓷，悦耳

回头，却划伤了心坎

迈不过，殷红的痛穿透

就记得你，难止的念

如奄奄一息的人，反反复复

飞入草木，零乱了脚步

再也追不上，那年的人

搀扶的手撤去，学着不哭

坚持的理由，不知为谁

一颗柔软的心，还要忍受多少打磨

煎熬，或只是前奏

那温暖的怀抱，陪我度过的

那期望的目光，所希翼的

我都给你，如果可以

路上，不便快乐

不便幸福，留着如何

等风来的时候，一起撒落

如蒲公英，不做强求

或许，我就能笑给你看

自然的我，命运起点的人

冷了，一阵风之后

陷落的花多凄凉，干枯的命运

和心一起，从不曾快乐过

脱落的字迹，墨干以后

褶皱之前，能否记下

粉尘散落，一只笔的背后

写过多少深情的话，谁记得

在摧残之后，都斑驳成画

故地不必重游，故人不可再见

如往事不堪回首，只作空想

祭奠，或者怀念

给过的，接受的

曾经还小，就私定的事儿

都不算，各归各自

讲一个笑话，如果还可以笑

说了两句，就当真

谁都可以，看不透的人

加上虚晃的时间，一起沉沦

自由落体，挡不住地球的引力

在酸碱之中体味，得意

或者失落，真或假

不能断定的人，如果无关紧要

假定这样，不厌其烦的放弃

说一些违心的狠话，什么也不算

如淋一场痛快的雨，感冒也淋漓

虚妄的掩饰，我不去问

无关的路人甲，权作风景

转过那个弯，不见踪影

街口的灯还在，等天色晚了

一个人来过，一个人走去

沉默的黄昏通红，热值一定很高

通过现象，经验的推断

主观的聪明，是人

扭曲了时空，透过玻璃的画

色彩斑斓，掺杂的元素

虚实相间，迷乱的花开花落

枝头归来的鸟儿，多自由

我看不到你的悲伤，掩饰在羽翼下

水里游来的鱼儿，多悠然

我看不到你的泪水，隐藏在江河里

自然的安慰，我笑着哭

拂过露珠，枯竭的晚叶别样风情

抓一把泥土，闻到的气息

纯纯的味道，想起青草长天的追逐

蝴蝶泉边，多少蜻蜓的梦

生锈的年代，太久远

褪色成一幅画，边幅不修

如破败的村落，久出不归的人

不能辨认的模样，太多感慨

可不能随便忘却，那些人

或事，一一保留

荒草淹没的孤独，睡去的老人

沉默在老屋旁，醉了的人

轻轻问候了那人，装作离开

被动的故事，不是自己的愿望

结算了，还需要记得什么

达尔文的话，弗洛伊德听了

我在一旁笑着，就忘了

回想柏拉图，或者孔夫子

终不解，不如就此打住

当夜幕落下的时候，牛鬼蛇神

咆哮的年代，横行无忌

披一件黑色的长衣，无须化妆

没有人认识，游走在街角

灯火迷断，川流不息的狗

男人，女人

驱动的本能，如一味发情的药

可以做很多事，好的

歹的，或无意定义

灼伤了器官，多余的荷尔蒙

调情与滥交，官与商

虚掩的门，空洞

等一个不择的刺激，虚华一场

脱落成恨，明天起来

路人甲乙，或丙丁

不小心生的病，马马虎虎

憋的鼻，如木的头

忍不住怀念，装一番可怜

以为心安理得，无可厚非

淘来的关心，太多遗恨

那石阶留下的青苔，死了

墨色犹存，山盟海誓

讲了一段故事，流落尘间

转脸就忘，陌人如霜

一段绝情的路，过了不留痕迹

如神话，记忆是虚幻

随时蒸干，灵魂与躯干

干瘪如柴，赤luo之下

无所谓差别，如原始的蝌蚪

滴水曝晒之后，躺在死亡的泥巴里

一起成仙，如果上帝愿意

有什么关系，无有痛痒

等待破晓的光辉，在黑暗一旁

旋转的眼睛，如电

这个怪物，拼命咆哮

捉摸不定的兽性，谁能驯服

萤火装饰的坟地，分外静

有一种声音，发自心底

我躺在墙角，自己陪自己

说讲一段天书，梦里的故事

醒来还记得，神经衰弱

伸出诱惑，抛个眉眼

别人的，都不一样

没品尝之前，垂涎三尺

如那个恶魔，曾对我紧追不舍

扔掉灵魂，才跑得快了一点

不曾被追上，一边庆幸

一边悲哀，忘了自己

在想起之前，没入另一个世界

那个心甘情愿的人，怎么回答

问出的话太真，白话文

喝了开水，流过肠道

直接流出，不经网络的过滤

透过初升的碎光，粒粒尘

牛顿，爱因斯坦的神话

我懂了又如何？解不开那个结

棱角打磨的天，女娲忘了

一句无解，困在天外

偷光了宝石，烧杀抢夺

说了不记得，惨遭了也忘却

阿q在历史的角落得意，偷笑谁

一双拍不到一起的手，尘埃

沾满一身腥嗅，咀嚼味道

吃了整个，一只骨头都没有吐出

畅快淋漓的骄傲，裸着一样

围观的笑，唇红齿白

沿着一排长队，盛世的赞歌

如诗似画，只需狂妄颂扬

无人的信仰，在传承

如背这一杆旗帜，标榜羊头狗肉

吃了不说，葡萄是酸的

背着人捣弄一番，自鸣得意

苦笑都是好的，自己标榜

桃色笑话讲了不少，笑不起来

幽默欠缺，不是我的错

没能勉强些什么，太善意

自己不信，拿给别人

说了几遍就好，真的一样

挂在嘴角，微露的唇齿

红白相间的炫彩，太多诱惑

摩登的黑丝，墨色背后掩饰的风景

一抹轻纱撩动，那眼睛绿了

如黑夜里的狼，一字排开

乳色的羔羊太诱人，不忍错过

倒带背后，绯红色花开

夫子说的，谁都一样

弗洛伊德更为大胆，破了纪录

无解的放言，看不出什么

好忙的电话，接不通

只是随便拨了，没想过别的

过去的人都不在，记住的

忘记的，有什么区别

苏杭之外的天堂，儿时的念头

稍纵即逝，随着你的脚步

没有良心的人，打着谎骗的旗帜离开

负心而已，无关乎时代的大局

剩下妻儿老小，荒村野店

不必负责的，无辜是一个名词

谁都可以说出口，没有意思

赋予，竖一座不朽的碑

如果死了以后，可以重新做到

明晃晃大笑，悬把油光的刀

该多威风，不见当年梦见的勇气

偷偷地，所向披靡

誓死接不通的电话，狠狠关了

乱搞一通，扫不净的地

黄橙橙的孩子，未来的废物

转头就走，空荡荡的弄堂

几个零散的人，一勺蒸汽的汤水

懒懒的凝在空中，液化的结果

没有时间等，索性离开

一身风尘的步子，抖落在身后

如一个妓子，妓子有什么

灯红酒绿罢了，比不了冠冕堂皇的唱词

王侯将相，饱览醉花

蹂躏了，都是风雨惹的腥臭

黑水漫了道，怎么都会湿

冰雹破了窗，怎么躲得过

佛言，不可说

你留恋着什么，空寂的心

放不下一个人念头，惶惶如梦

躲在卑微的之后，反复呼吸

试图停止，做不到的错

尊严只是一个词，自取其辱

狼与羔羊笑笑，无从说起

从孩子那里入手，骗取的天真

没有长大，夭折在路上

自叹，作为悼念

失措了手，没有埋葬

太多努力成了枉然，像一个人

回头，撞了一堵墙

再看，是一头猪

相对笑了，就忘了

预留的空间都填满，一堆废物

花天酒地醉了，摸索着躺下

车子旁留下的腥臭，浸透

蒸发到来日清晨，褪不去的色泽

黄土地的种，茁壮的厉害

顶天的高粱麻雀够不到，鹰也是

围着打了一个华丽的转身，悻悻而去

养肥的肠胃大了，如孕有仔

憋了一脸的痘，不是青春的表征

是跌宕的命运，坎坷如屠

使人怀旧，那些放荡不羁的日子

穷酸的痛快，击掌为誓

沉沙折戟不悔的梦，不怪东风

那个清冷的夜，不怪女子

那个满月的恨，盈盈的纯净

都归尘土，如果已注定

偶尔记起的话，关联着的人

他在左侧，难产的嘶喊

逆向定理不能成立，假设值得怀疑

一个序列的组合，耦合不到一起

聚变的可能性，微量而已

一首表达不完整的歌，空疼的胃

代表不了，如蟾蜍的惊讶

在场上，一只勇猛的小老虎

胜过大象，破了眼镜架

跌在坚实的水泥上，如碎的浪花

响起雷鸣的掌声，如潮的呐喊

烟雾再次笼罩的时候，才见佝偻的身躯

不是岁月的痕迹，就是自我糟践

随手的药，在怀里

带着暖暖的温度，还有气味

女人的体香，男人的气息

不必分辨，治好病才是根本

仰望追根到底的词，笑笑而已

并无遗憾，神马浮云

清明之后忘却，等下一个

遇见一场梦，醒来就好

阳光多美，穿透心扉

如开了一扇窗户，飞来金色的蝴蝶

卸去一句话，昨夜荒唐的笑话

不满周岁，怎么都显稚嫩

一个人的情话，不谈政治

声色犬马，殿宇楼阁

幻想的风景，无须留恋

随风摆旗的智，心在动

旗在动，或风在动

有什么关系，无谓的自由

海阔天空，踢开绊脚的石

听涛声船鸣，芭蕉从中

入夜的灯塔，箫声沉浮之外

漂浮的人，斑斓的光辉

穿透绯红的心房，如果还有梦

就不会枯竭，沸腾的心

自作多情的罪，忍不住

惯习性的*动，布迪厄们也不懂

无常多变，人性

或者自然，参不透

站在江湖背后，如枯去的莲荷

沉默在晚风，凉了那双温暖的手

不知如何是好，左躲右闪

转动的叹息，飘散的烟

如雾，喝多了的人

怎么解，如无从叙述的故事

磨破时间的轴，走穿石阶的路

探不出头绪，只好静静

陪着岁月老去，五百年一个轮回

忍住坠落的哭泣，不做声

坚持不懈，猴子都出世

我还在，为了一个约定的誓

眼前的风景　在变迁，常有的事

铲平的坟，时常还有内容

骨头，尸首

或者什么，不好言说

破旧布新的功绩，荒草不在

新的出现，栉比鳞次

如雨后的春笋，如果可以勉强比喻

在心底，胜过花开

死去活来，鞭炮驱除不尽

染了鲜艳的红色，好似喜庆

榨干最后一滴血，怎样的贡献

如何恭喜，评说不得

我怎么说，只好闭嘴沉默

像一座山，一棵树

还是什么，别的不言的存在

我在做些什么，分不清丝竹

混乱，如梦的逻辑

追逐如麻的人事，纷扰如雾

强杀的血色弥漫，无路可退之后

绝处逢转，折了几度的弯

划过多变的山涧，换一个逼迫的姿势

习惯性甜笑的优美，演习了太多次

来不及看那些风景，悟不出

理不顺，不知的哲与道

匆匆退出，换上另一场表演

一个人走，躲在死去的荷池一旁

远的静坐，如枯禅

面向灯火阑珊，喧华涌动

我不问，它亦不解

多个难解的程式，非欧拉所能为力

只好困了阿三，徒手

等自然的花开告诉，不折不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