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亦泽的大学生活一向很颓废,在高中时候他算是成绩拔尖的几个,然高考的挫败令他身心俱疲,进大学后便无心向学。但他也厌倦了每天与足球和电脑为伴的日子,他想要谈一场恋爱。
在同班同学中有一来自兰州府远郊的女生,她叫刘凤。刘凤该算是这个班里最为朴素的一个了,大抵是因为家境贫困,她看谁的眼神都有一些惶恐,仿佛自己生来比别人低了一等。实则她的成绩是班里顶优秀的,长相,身材也是千里挑一,她原不该有自卑感。或许是曾经遭遇过什么令其倍感被卑微的事罢,她总是这样一副诚惶诚恐的面容。
蒙亦泽却不知为何对她生出了一些好感,便常常的照顾她,在人前总是为她消除些无谓的恐惧。刘凤似也察觉了什么,她看蒙亦泽的眼神变得自然起来,时而甚至会现出天真活泼的笑容。
某一日,刘凤一上去没来上课,到得下午,她终于出现了,是一个年轻男子驾一辆平治350送她来学校的。蒙亦泽见了她的模样不禁吓一跳,先前朴素的衣装全不翼而飞了,她的头发做成了栗色的波浪,面上画了浓艳的妆,上身的黑皮衣拉链拉得极低,露出黑抹胸上一条深深的沟壑,下身也是配套的黑色皮短裙,短得甚至未能没过大腿根,黑色网格丝袜衬得她的一双腿分外颀长,一双细窄的脚嵌在更为细窄的尖头皮靴里。蒙亦泽的心头不禁倒生出一阵凉气,他本想上前打招呼,却又感觉那并不是自己所识的刘凤。刘凤关上车门甩一甩卷发,她见了蒙亦泽便向他招招手,面上带着欢快的笑,瞳仁里可分明还闪着天真烂漫的光芒,见蒙亦泽没有反应,便撅起晶莹的嘴唇说:“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蒙亦泽愣了一愣,说:“你变得和先前不一样了。”
“呵呵……”刘凤娇滴滴地笑了一阵说:“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蒙亦泽本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不该,末了只说了一句:“变得更漂亮了。”
刘凤的打扮与先前完全不同了,她有了有钱的男友,她看人的眼神便也彻底改变了,时不时的便会显出鄙夷的神色,只在蒙亦泽面前她还是那一副天真烂漫的容貌。可她终究成了班里为人唾弃的对象。
一日,刘凤把蒙亦泽拉到一个无人的所在,她抿着嘴沉默了一阵,面上尽是焦虑的颜色,终于她鼓起勇气说:“蒙亦泽,你同我出去睡一觉吧!”
蒙亦泽闻此言,惊得哑口无言,刘凤见他不作声抓起了蒙亦泽的双手说:“求你同我出去睡一觉吧,我愿意跟你睡,我可以给你钱!”
“你疯了吧?!”蒙亦泽甩开刘凤的手沉着脸说,“我晓得我没资格来管你,可我还是要奉劝你,好自为之!”
蒙亦泽走了,刘凤的眼里流下了伤心的泪,她蹲下身双手捂着脸放声痛哭着,哭声刺破苍穹,直震得鸟儿们也“啾啾……”悲鸣起来。
刘凤又变回到了原先那个刘凤,穿着朴素的衣装,一对清澈水灵的眼珠却不敢正视别人,她的眼神里除了惶恐外似又添了一份羞愧。只在蒙亦泽面前她还能现出天真烂漫的笑容,但那如画的笑靥中终究遮饰不了被深掩着的羞愧。
蒙亦泽的右腿在踢球的时候受了伤,连走路也很困难,刘凤每日都为他端茶送饭,是要补偿蒙亦泽昔时的那份关怀?是要挽回自己在蒙亦泽心中的形象?还是要弥补先前的过失?刘凤坐在蒙亦泽身旁,静静地看着他把盒中的饭菜吃尽,面上是天真烂漫的笑。
“我喜欢这样的你。”蒙亦泽说。
“不管你有多喜欢,我都不能和你一起。”刘凤叹息一声道,“你没有钱,我要嫁一个有钱的人,我不愿再过苦日子。可我心里却是喜欢你的,但我终究是不能和你一起的,或许是我更喜欢钱吧。”
“钱真有这么重要?”
“恩!”刘凤用力点点头说:“有了钱才不会被人瞧不起,那些苦日子我过得多了。我非要变得有钱才行,可我也不能同前睡觉呀,所以我要你跟我睡,你偏又不肯,你却不知道,在这个班里,那些用不屑神色瞧我的男生中不知有多少人天天梦想着跟我睡觉呢!你既不肯,我只好又变回现在这副样子了。”
这一晚,蒙亦泽真的和刘凤睡了,他们紧紧拥抱住对方的肉身喘吁着,从心房里传出疯狂的呻吟。刘凤吻遍了蒙亦泽每一寸的肌肤,她将自己脱得赤精的身体挪到蒙亦泽的命根上,蓓蕾一般的阴门将蒙亦泽茁壮的命根整个吞了下去,那一股鲜红的血液也随之解脱了一般肆意流了出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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