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夏天

程志在屋里踱来踱去，心情郁闷烦躁，从得性病一个半月花掉了十五万，家里现金所剩无几，股票还套着，再继续治疗就得割肉走人，那可亏大了。怪不得都说小诊所治性病都是骗子，追悔莫及。

开始治疗不是没去过大医院，一进门诊大厅就感觉大家都在注意他，他安慰自己：“不要紧，做贼心虚而已。”第一次挂号时后面一个女人老看他，他没勇气说挂性病专科，跟着前面的人挂个口腔科。转一圈回来，出于同样的原因，又跟着前面的人挂个眼科。又转了一圈，鼓鼓勇气挂个性病专科，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性病专科门口，不好，大夫好像是个熟人，他仓皇逃出医院。

老伴去世后朋友们说老了孤僻不好，介绍几次女朋友，都谈不来。

前年夏天，街坊老王给他介绍个女人还可以，她叫王艳。王艳四十六岁，相貌一般，但是身材匀称。她进门问问家庭情况就收拾房子，干活干净利落。他也帮忙，两个人汗流浃背。王艳说：“家里没外人，咱脱掉衣服吧。”他脱得只剩下裤头，王艳也只剩下裤头和乳罩。她四肢浑圆，ru*房不大，小肚子略鼓。他想：“这女人还可以，就娶她了。”

他抱住王艳亲了一口，他怕人家不愿意，抱的不紧。王艳说：“抱紧我，”王艳善于接吻，把他吻得飘飘然。王艳扭动着身子说；“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洗澡去。”

程志也脱裤头跟进去，从后面抱住王艳。王艳扭动着身子好像有所要求，他不管王艳洗好没洗好，把她抱到床上，王艳微笑着擦干身子，她说：“咱们才认识，总得有个互相了解的过程，以后可以吗？”他挺失望，无奈的说：“好吧，”

王艳每次来他都抱着她亲热一番，王艳从不给他难堪，总是柔声的说：“放开我干点活可以吗？”

王艳不是天天来，她是会计，一个星期两次去单位结账。每次来了都把家里整理得井井有条，她每次来都带菜来，每个月拿走两千元，程志从不过问。王艳温柔大度，程志非常喜欢她。她老推迟结婚让程志不大高兴，

一年后老王问：“你们还没结婚？小心夜长梦多，听说她还有个男人。”程志说：“还结婚呢，都成家政了。”

老王的话让程志不大高兴，不管男人女人，他讨厌用情不专的人。他问王艳：“你老推迟结婚，可以说个合理的理由吗？”王艳沉思一会：“我有难言之隐，你要急于结婚可以找别的女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结婚，这样不好吗？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我认定你是我的男人。我不知道你相信缘分吗，我相信。从前别人给我介绍不少男人，我一看就烦。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心扑通扑通地跳，感觉你就是我的男人了。今后怎么处不是我能决定的，随便你了。”“王艳，你不要甜言蜜语，咱们认识一年多了，都没上过床还谈什么男人。”

“给你说了，我有难言之隐，就是上床也得给你个完整的女人。”

现在不完整？看来老王没说错。

今年的夏天特别炎热，老王正在程志家喝茶，朋友给领来两个女人，她们都是外地的，和程志同龄都六十一岁。一个姓李，人高马大，是体育老师。真是天生尤物，比王艳还年轻漂亮，身体健壮匀称，雪白的大腿上稀疏的汗毛一寸多长，言谈爽快，举止大方。另一个女人说李老师是跳舞第一名，李老师在屋里走路都垫步，好像没有自控能力。她说话多速度快，她说话别人休想插嘴。

另一个姓王，是中医大夫，长的老相，满脸皱纹，骨瘦如柴，说她是李老师的妈差不多。据她本人说她最善于调理‘荣卫不调’，大约本着挢抂过正的原则把自己调理的太过了。她老看别人的表情，自己不爱说话。

李老师说：“我和王大夫是小学同学，我们都是女单身，我们旅游到这里发现这里环境挺好，适合我们居住，就想在这里安家。我们找对象是有条件的，第一；男人必须有房子，结婚后房子必须算夫妻的共同财产。第二；男人必须有稳定的收入，月收入不能低于三千元。第三；男人必须身体健康，理由不说也明白。”

老王明知故问：“什么理由啊？你不说谁知道。俺们这里人实在，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李老师一笑：“你真坏，逼着我说白了啊，咱们都是过来人，什么都经历过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喜欢健壮的男人，不能满足我的免谈。”

王大夫说：“李老师，你说的太露骨了。”

程志听着刺耳，两个人在一块说什么都不要紧，当众大谈这事不合适。老王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喜欢李老师这样的女人，羞羞答答的青柿子不和我的胃口。”

该吃饭了，老王主动去张罗饭。朋友说：“老王属gou3　bi1的，兴进不出。见了娘们忘乎所以，忘了自己才一千多点的工资。”她们好像没听见。

下午去老王家看看，在路上老王对程志说：“这个李老师算我的了，你娶个大夫也不错。”程志一皱眉：“咱们说了不算，还是让她们选择吧。”

在老王家还是讨论条件，李老师去卫生间，这女人气力挺足，小便声在客厅里都能听见。老王说：“老程，你要娶了她三天让你爬下。”王大夫也去卫生间，一点声音也听不见，老王说：“还是这个安稳，”

老王叫李老师到另一个房间看看，一会传来两个人的挣扎动静，程志对王大夫说：“迫不及待，想先入为主。”王大夫说：“想先入得具备先入的条件，李老师可不是泛泛之人。”

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大，李老师大喊：“滚开，你想先占上再说吗？你想想你那点工资够花吗？”“我有钱，我比他有钱，我要不下海干买卖工资比他高得多。”“你这不是说废话吗？”

经过共同协商个别谈判，形成基本框架。老王和王大夫结合，老王房子多，结婚后把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划到王大夫名下。李老师和程志结合，程志的工资卡由李老师掌管，房子有李老师本人的居住权，住到不想住为止。皆大欢喜。

李老师想和王大夫在老王家住下，王大夫不同意：“王先生一点修养也没有，咱们还是在程先生家住下吧。”

程志和她们刚到家老王就打来的话：“老程，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睡你的女人我不管，你要睡了我的女人我就不客气，我逮住你的女人睡三天。”“你还有根人肠子吗？老混蛋。”她们在静静地听程志打电话，李老师一笑。

王大夫说：“咱们这事定的太仓促了，程先生，你给介绍一下王先生的情况好吗？”“好吧，我先声明，我不是糟蹋老王，实事求是的说这人也不怎么样。他下海挺早，欺行霸市垄断了几个市场的海鲜和肉类。他雇佣的人不少，雇的男人都是打手，雇的女人漂亮的都是性奴隶。

他把死猪肉卖给学校造成中毒事故，吊销了营业执照。

他为人吝惜，但是女人除外。他现在应该有不下两千万的资金和十二套房子，其实资金不足百万房子不过三套。他搞女人的手段第一步是强迫，强迫不成就用钱砸，他只要相中了就不惜血本。

他热衷给别人介绍对象，凡是他给介绍的女人十有八九他已经先用过了。他给我介绍了一个，用过没用过难说，其实我不在乎这个，他没用过别人也用过。这年头姑娘都开放了，何况说老太太。结婚以后安安稳稳过日子就是好人，不能考虑人家的从前。

我和他从小的街坊，他没上过学，没有可靠的朋友，有点成绩就向我吹嘘，特别是搞女人，他给我讲搞女人比黄色故事还黄色。

我只是笼统一说，没有牵扯别的事。你以后会知道的，他喜欢吹嘘。”

李老师说：“我看这人也不是好人，”王大夫说：“以后和这人怎么过呢？”

正说老王老王来了，进门就说：“一个人在家寂寞，和你们说说话。”王大夫说：“程先生，我去洗个澡可以吗？”“你们不要客气，在这里和在自己家里一样就是了。”

王大夫刚进卫生间老王也跟进去，“出去，出去，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老帮子了，装什么正经。”程志到卫生间门外：“老王，滚出来，你太不稳重了，这是在我家。”老王出来说：“一把骨头，要不是娶个大夫好听，谁要她。”

老王提议去旅游：“明天咱们到山区玩玩吧，我好多年没进山了。”李老师积极支持：“对啊，咱们还老在家里憋着吗？到外面玩玩，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多好。”王大夫看看程志，程志知道他不去王大夫也不愿意跟老王去。程志说：“出去玩玩也好，”老王说：“老程，旅游花钱不少，咱们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吧。”“这样好啊，吃亏沾光在自己。”

早晨程志带件厚上衣让李老师大不高兴：“你不懂寒暑吗？你又不坐月子，带这么厚的衣服干什么？”“山区的夜间冷，一件衣服又压不死人。”程志又带几盒巧克力。

他们到山区下车就吃饭预定房间，程志和李老师商量好定了夫妻套间，李老师脱得只剩下小裤和乳罩，这女人真漂亮，浑身雪白，身材匀称凸凹有致。程志抱住她亲了一下，李老师紧抱着他狂吻。老王只穿着裤头走进来：“我过来看看，”程志火了：“你到人家家里去就穿这一套吗？出去。”老王出去后李老师说：“这人真没品味，”

程志说：“不管他了，继续。”李老师的接吻艺术一流，什么招数都有。她用脚指头勾下程志的裤头，一条腿攀住程志的腰，在程志耳边低声说：“来吧，”

这女人身体健壮动作灵活大刀阔斧，程志吃不消了：“你还没够吗，睡觉吧。”“你得尽男人的责任，再来一回才行。”

第二天早晨老王说：“咱们再向深山里走，那里有座姑子庵，香火挺旺。从前我常在那里住下。”“你这辈子没别的事，在家娘们姑娘，出门道姑尼姑。”

李老师轻盈的在前面走，程志和老王在后面跟着，王大夫走不动了，离他们越来越远。程志站住说：“老王，你回去扶你老婆，我在这里等你。”“我不管，你去学雷锋吧。”“你怎么越老越没人味了？”

程志说：“王大夫我抱你走吧，”“不行，老王一直对李老师垂涎三尺，不要让他抓着和你换老婆的借口。”程志抱起王大夫就走，在山沟的岔口他站住了，“王大夫，你看见他们往哪边走了？”“没注意，”

程志向山坡上走了几步就看见李老师和老王了，老王抱住李老师亲嘴，李老师左右摆头躲闪，李老师右腿踏在石头上，老王蹲下了.....,王大夫向他走来，程志赶紧向下走，“王大夫，哪边不好看，下去吧。”王大夫没吱声，她看了一眼赶紧下来了，“王先生怎么这样？真不能和他在一块过了。”“昨天晚上他没和你来这一手？”王大夫疑惑地问：“他给你说了？”“没有，这是他的嗜好，他说女人那里有咸鱼味，他喜欢吃咸鱼。”“香臭不分的东西，”

到尼姑庵了，这庙本来不大，没有大门倒显得大了许多。李老师问：“尼姑呢？”老王也纳闷了：“可也是，尼姑呢？”程志说：“跟流氓跑了，”李老师不满地看他一眼：“总得有个老尼姑吧，”“跟老流氓跑了，”大家都沉默了。

老王说：“我饿了，找个村庄吃饭去，走啊。”程志指指天：“你走的了吗？”他说完进了大殿，大殿里铺满草，看来经常有人在这里住宿。

天突然黑了，暴雨如注。人都跑进来，程志把王大夫拉过来让她靠墙躺下，自己躺在她旁边。李老师和老王站在门口观雨，老王说：“这雨下得真好，”李老师说：“好是好就是有点吓人.......，我饿了，有吃的东西吗？”“我从来不带吃食，你看看老程有吗？他好带吃的，拿出来咱俩先吃了再说。”“除了药什么都没有，好地方让他们抢去了，咱们得在风口上了，旅游应该高高兴兴，咱们玩个又冷又饿。”

程志借闪电看见李老师坐在老王的怀里，老王忍饥挨饿还不忘上下其手。王大夫面朝墙卷缩得像个七八岁的孩子，瑟瑟发抖，真让人可怜。程志给她盖上厚上衣，把她搂在怀里，像喂孩子给她吃巧克力。李老师说：“王大哥你不管别人死活吗？又冷又饿一点感觉也没有。”

早晨，四个人都没说话，各人顾各人了，程志默默地走在王大夫身后。

程志刚到家王大夫也来了，她不好意思地说：“程先生，谢谢你的照顾。我们去王先生家住几天，我们还回来。”

几天后程志感觉浑身刺痒，下面也有异常，去了两次大医院都没好意思看病，正烦闷，

老王来了，他说：“她们回家看看，三五天就回来。我给了王大夫两千元路费，也替你支给李老师两千元路费。”“我让你替我支付路费了吗？”“算了，算了，你不认账算我倒霉。从回来我就浑身痒痒，我得去看看。”程志有了同病人：“我也这样，下面也有麻烦。”“我有个专家朋友，咱们到他那里去看看，小病小灾他不要钱。”

小病小灾不要钱，不要小钱要大钱，一天三千多，现在已经花了十五万多。程志踱来踱去，他万念俱灰，现在还有好人吗？和王艳相处一年多还是相处的半个女人；和李老师相处几天，人没进门绿帽子先来了，还给个性病；老王给他找的专家肯定是骗子。

他正烦闷，王艳来了，她进门就哭。“怎么了？有麻烦了？”“他快死了，”程志一头雾水：“谁快死了？”“一个人大代表，”“人大代表多了，死一个你哭一回吗？”

“我给你沏上茶慢慢说，”王艳坐在他旁边说：“从前一些事不好意思给你说，现在求你了，给你说明白。两年前女儿上大学，我到处借钱。一个人大代表借给我一万，他病了，我在医院照顾他两个月了，这两天情况不好，我再不还账就没有机会还账了，所以厚着脸皮来求你，除了你也没人帮我。”

“怪不得你说你不是完整的女人，这一万你拿走吧。”“不是，不是，人家可是好人。”“还有坏人？”“也不能说人家是坏人，我还借一个七十六岁的老头一万，他让我签了个协议，和他发生一次关系算五十元顶账，我没有偿还能力就答应了。可是他不行，一次也完不成。他喜欢搂着我睡觉，我一个星期去一次，给他洗澡修脚陪他睡觉，人老了有点变态，他老扭人玩，我都忍了。他女儿发现这事把他的工资卡拿走了，他想吃什么还得我给他买。所以我不敢说我是完整的女人。”“你真善良，再给你一万，把事处理完快回来，我需要人照顾了。”

王艳有些为难：“我住的车棚，人家要拆迁，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你能给找个车棚吗？”“我家不挺好吗？儿子有宿舍不在家住。一个人一个房间不正好吗？”“我和女儿商量一下再说，我走了。”

下午王艳打来电话，她高兴地说；“那个七十六岁大爷的钱还上了，当着他女儿的面还给他的。我自由了，谢谢你。还有，这个老人家的钱人家不要怎么办？”“必须还给人家，你借钱和你照顾人家不是一个题目，一定要还给人家钱，你可以收两个月的护理费。记住了吗？”“记住了，”

三天后王艳带着女儿来了，王艳两眼红红的。程志接过简单的行李，问：“老人家走了？”王艳点点头，她对女儿说：“这是程叔叔，”她女儿向程志鞠个躬：“程叔叔好，”程志指着房间说：“小么，你住这间吧，这是你哥哥的房间，他住宿舍，不在家住。”姑娘又鞠个躬：“叔叔，我叫冷秋。”“孩子不要老鞠躬，让我感觉好像在日本国。”

王艳妩媚一笑：“我自由了，感觉真轻松，给你一个完整的女人，今天晚上就和你.......，其实我比你还渴望，咱们耽误了一年多......，我洗澡去。”

王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程志欣赏着抚摸着，快五十的女人了，皮肤还泛着青春的光辉。他突然把手缩回来：“不行，王艳对不起，我不行了。”王艳看着他下面，疑惑地说：“这不是挺好吗？”“我，我，我有性病了。”王艳大吃一惊：“怎么回事？”“王艳，我对不起你，我太不检点了，我告诉你一切.....”

王艳说：“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人........，快穿衣服，走。”“去哪里？”“看病去，”

“我不好意思去大医院。”“有老婆跟着，你怕什么？”

回家的路上王艳把疥疮膏涂在他鼻子上，“小艳，你抹在这里干什么？”“你要再在路上亲我就给你抹在嘴上，”“哈哈哈......，等我疥疮好了，好好收拾你。”

王艳每天三次问：“老公，你想吃什么？”“随便，你做什么都好吃。”“小秋，你想吃什么？”“程叔叔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程志感觉王艳有点不对头，“王艳，你不要认为要我两万块钱就卖给我了，你不要有这种想法。中国人十有八九都是从艰难困苦中走过来的，扶危济困是中国人的本色，何况咱们是夫妻，应该同甘共苦。你要过分照顾我就让我无地自容了，你尽到一个普通妻子的责任就可以了。”“程志，你怎么这样想？咱们刚认识不就是这样吗？这不是我的本色吗？我还在研究怎么更好的照顾你，我想更好的尽妻子的责任，你先泼冷水了。”她眼里泪花晶莹。程志把她抱到床上：“来，让我谢谢你。”王艳一骨碌爬起来，不行，以后一个星期一次。”

程志和王艳正卿卿我我，李老师来了，她气势汹汹地说：“程志，你有性病怎么不给我说？性病传染你不知道吗？你传染上我了，你说怎么办吧？”“你想怎么办？”“先拿五十万来我看病去，别的以后再说。”王艳一笑把病历递给李老师。李老师看完呆了一会：“这个老混蛋把我害苦了，”一阵风来一阵风走。

王艳说：“老王这人不是好人，他给咱们介绍时对我动手动脚，我砸他一茶碗，他说‘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以后不要和他来往，记住了吗？”“记住了，”

王大夫打来电话，程志捂住话筒：“小艳，我给你说的王大夫想来住几天可以吗？她好像有了难处。”“来吧，有困难盼人帮忙和农民盼春雨一样。”

王大夫来了，她和平时一样平静，她说：“程先生，我冒昧来打扰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活吧。”王艳说：“不会的，你在这里安心住吧。”“程先生，你不知道吧，李老师和王先生结婚了，李老师得了性病，王先生早就有性病，他一直隐瞒着。”“王大夫，你？”“我去检查了，我没有，他有要求我就让他带避孕套，这是常识。也许失中有得，王先生的性行为有些变态，他的非常要求我都不答应，他挺讨厌我。李老师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他喜欢李老师。李老师认为我不被王先生喜欢是我愚蠢，我认为逃离了魔鬼是我的万幸。”王大夫看了王艳一眼欲言又止，“王大夫，你说就是了，我对王艳不隐瞒什么。”“我困了，可以休息一会吗？”王艳说：“我收拾好了，去休息吧。”王大夫回头说：“王先生老想玩一龙二凤，我不喜欢变态性行为。恶梦结束了，我要休息几天。”

王艳说：“人家喜欢你，你玩一龙二凤她准答应。”“今天晚上我睡沙发，”“为什么？”“休养生息玩一龙二凤，”“不是说咱们不分开吗？”“还胡说吗？”“老公，我改了还不行吗？”

2011年1月1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