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雨的云七十年感怀短文500篇》
第506篇
《在朝喜孔子、在野喜鲁迅》一文上“博客”不过几个小时就被删,变成了“私密博文”。有朋友表同情,说也遇到过此令人沮丧的事。我回答说:没什么、由它去,写文章就图一时快活,既然快活过了,删就删呗、没什么的。
有朋友的安慰办法相当巧妙:删你的文章说明人家看重,该高兴才是。这朋友以前还谈到过有“文抄公”剽窃抄袭的问题,或者转载文章署上自己的大名时候也同样的观点:应当高兴才是,说明人家喜欢你的文章。真是个安慰自己的好主意呵。哦哦,世上不仅仅有文抄公还有“文删公”的。
两天后看到一篇文章谈“古人说的君子在野,小人在位”,文章中的论述十分全面,论证相当深刻透彻,我的被删博文显然大大的不如、相形见绌,远不及其深刻透彻,才挨着点边边而已。于是自己觉得文章被删除并不遗憾。
我曾为上网两年作过一篇短文《东走,思绪绵绵故情幽幽》,文章中借用过一句哲言:“我东走,人亦东走,东走同,之所以东走则不同”,还模仿其句式,抒发自己的一番体会和感触:“我上网,人亦上网,上网同,之所以上网则不同”。
我的观点是:有人作文中喜欢结果,有人则酷爱过程,我在敲击中偏重过程,在把几十年的人生磨砺记录下来的同时,能够得到回忆的思绪绵绵。忽然觉得,既然目的在此,已经得到过程的快乐,就不必为了被删除而不痛快。
谈“君子在野,小人在位”那篇文章认为,鲁迅大抵是被“在野者”利用,孔子则大多为“在朝者”利用。我的《在朝喜孔子、在野喜鲁迅》的说法,岂不是不意中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他的叙述介绍十分详尽,认为悠悠的华夏历史,不过是对“成王败寇”的历史演绎,其中也演绎了对孔子的崇拜或否定。
文章中引述了:毛泽东在野时曾称鲁迅为“中国的第一等圣人”“党外的布尔什维克”“民族解放的急先锋”“伟大的文学家”“伟大的思想家”“伟大的革命家”“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文化新军最伟大和最英勇的旗手”“空前的民族英雄”“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何其崇之敬之。可是后来又说:鲁迅“要是还活着,要么是关在牢里还在写,要么他识大体不作声……”。文章说得比我透彻,却与我说的“在野喜鲁迅、在野喜鲁迅”是同样的意思。他把历朝历代皇帝的尊孔敬孔,也列证得相当详尽:
汉平帝封孔子为“公爵”“成宣尼公”,北周静帝封孔子为“郇国公”,武则天封孔子为“隆道”,唐玄宗晋升孔子为“文宣王”,宋真宗加谥孔子为“玄圣文宣王”“至圣文宣王”,元成宗谥孔子为“大成至圣文宣王”,北魏孝文帝称孔子为“文圣尼父”,隋文帝尊孔子为“先师尼父”,唐太宗尊孔子为“先圣宣父”,明世宗称孔子为“至圣先师”,清世祖加称孔子为“大成至圣文宣先师”……
不同时代、不同地位、不同身份的人,对孔子,也包括对鲁迅的看法,是多么的不同呵。
我的博文被删除理由是“你的文章中含有不适当内容,已被设置为私密博文”,我当然不明白其中有哪一些属于“不适当内容”。
嘿嘿,何苦那么执拗,既然说过:“删就删呗,没有什么的”,既然说过:“没什么、由他们去,写文章就图一时快活和抒发”,既然已经快活过了,怎么又忽然唠叨起来,真是如同人家形容的“花岗岩脑袋”。
人各有爱好,自己爱好写,不怕劳累,人家则喜欢删,不嫌麻烦和辛苦,各得其所、各尽所爱嘛。应该如此,爱写者自由自在的写,爱删者自由自在的删,这样好,你有抒发的自由,人家也有删除你抒发的自由,这才叫做真正的自由。嗯嗯,不说了,不说了、不说了。
《带雨的云七十年感怀短文50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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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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