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看到年落的关于讲肆小任约稿『童年』专栏的消息还是有那么些感觉。
年落的童年并不是那么寻常。
他的‘难过’与‘呼救’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外不能置喙也不能说是假的。
我不会用任何无用的表比如“可怜”又比如“同”来对这事做什么评估。
既然说是无用,想必就是这样。
昨天写的心:“次年落写专栏『童年』好像很久了。迟小么大声着树君,连做面膜的子也不那么无聊了。”其实写这话的时候是刚好看到一个朋友写『童年』之类的东西,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写了出来。今天看的时候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这是我写的么?
年落在《直到长出青苔》里写过一句话。这话是写给那个被摄影师当做他的一个年轻的。他说,“是她给我目让我看到世间最美风景,是她给予我体让我走长路与谋面,我感。”这话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的,他又是怎样说出的,在那样糟糕的环境里。
比起一些,我是不幸运,但比起另一些,我何等荣幸。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应该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他应该也回忆着过去,觉得那些时候可能太幼稚了,但却不能说是错了个彻底。
他说:不只是做了她的子女,更有幸在这世为少时仅存的梦想活着。用最贫贱的体,换高贵的梦。
这话尤其令我欢喜。
讲到这里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不过还是要说。
年落你要对自己好点。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偏题,但还是想说点。
抑郁的绪总是缠不住我多久。我想或许就是因为我的没心没肺它就抓不住我了。
次把她丢掉如今却不知道丢到哪儿了。记得好像很远,要经过荒漠,要经过山川、河流。
就是你能想到多远就有多远
十月十七。
从家里出来,坐车要去学校。等了车之后,很多问题便浮躁开来。
我不想说很多话却又不得不说那么些。
十月三十。
天很好。晴空万里。
跟着小w和小x坐车准备回家。
这个城市和我形影不离了六年。我每天看它长大。今天小树生了一片绿叶,昨天那小小的生命又长高了一小截。
车子也开动起来。手机里不断地循环着一首名《半路》的歌。窗外的景象是不停地在向后倒退,就像生命一样。除了前进,倒退只能让它走,你却什么也不能做。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每天过得有多么的颤颤惊惊。我害怕。我怕随着这一切的流逝,有一天她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悄悄不见,让我措手不及,只能在那样的雨季里眼睛干涩地为她送行。
十月三十一。
很早就醒了。好像是六点钟。不知道要干什么,把笔记本打开看起海绵宝宝。
她在我。她要买菜而我要看店。我们家很小却很暖。亲和父亲奋斗了十年才有了今天我们的家。
在这之前。我们没有家。住的是出租房。没有根,浮萍无依。
那么现在住着自己的房子,我们已经有家了。它不是一个房子,而是一个家,一个心停靠的地方。
十一月三。
今天和小w吃完饭回来买了一串糖葫芦。
一直觉得它是世比糖果更美味的。可是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它也酸得很严重,却甜得腻。
有些倦了呢。
十一月十四。
下雨。沙河。
老前辈、老革命的老以及公务执行员围在一起在打扑克。
我曾经跟你讲过。如果你满足的话,路的风景会更美。如果你不懂满足,一切都是空虚。
年落说:“舍容易,得容易,舍得不容易。”
你懂吗。
-全文完-
▷ 进入纯家小公子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