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驮着别人给的谎言
走在烈日抛弃残叶的小路上
常常有些人撑着衣架般的骨架
从我的眼神经过骨髓直至我拖鞋的边缘
我们从来不交谈有关杂粮和蔬菜的晚餐
那些人终究像谎言般把我谎言化到凋零
他们从不正面跟我说谎而是用脊背和肌肤
没有开花的树如木棉火的红让我灼眼但
事实过于模糊我面对着死亡抹杀内心所有的
我赤luo裸的期待和骨骼里因烈日而寒颤的毛孔
痛的苦,悲的凉,孤的单,从此夹在哽咽的下端
闭上眼睛再睁开,再闭上眼睛,再睁开看到白色
而干净已经粉刷了很多年的墙壁,我把它想象成湮没
夜晚,我常常做着别人的梦
曲着身子驮着母亲的关节病疼痛
地在一层层的阶梯上把双腿搬上搬下
脱节的剧痛让我承认一个母亲的无言无语
和那些堵在喉咙里又缩回去的话,啰嗦无比
醒来仔细观察母亲,从发根到膝盖,骨头突兀
着母亲每个凌晨三点的厨房咚咚作响,假象曝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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