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年累月地空出肚子
空出比十平方米还宽一尺
的冥想,蓝天今天尽了它
的职责,将尘埃擦拭了一遍
可是,可是有比尘埃更荒唐
更不可理喻的颓草夺去了
高高顶在我头颅之上的姓氏
有人草率地从那边匍匐过来
从红尘的洞窟里光着身子而来
紧跟着他后脚跟的是一池嫣红
妈妈,此刻我正跺起了脚
抵抗光身子的男人和嫣红
有如在屠刀前果断我的生死
那颓草如期嫣红
火艳着透亮的肚皮
我垂下了四肢,静止
如私塾里发不出声音的古体画
妈妈,从此颓草用了我的姓氏
嫣红颓草,你该管我叫什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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