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痕记·合奏[灿烂的日子]轩程

发表于-2011年08月20日 中午2:23评论-244条

痕记·老家

——与月下的清辉共勉

爷爷泡的茶,有一种味道叫做家......

——引·jay的《爷爷泡的茶》

【始——老家。

提及老家,一时间内竟不知如何开头。该用一种怎样的方式去叙述,似乎成为我每次写作前需要考虑的习惯。生活之中原本有很多事情想要迫不及待地抒发,但往往愈是深爱的,愈是无所适从。愈是想要表达的,就愈是找不到最想要抒怀的那种方式。舒缓的,像琴音扫过琴键,响彻整个青砖黑瓦撑起的屋宇。朴素的,像幼时所记忆的农家妇女,衣着青衫短袖,蒙着厚厚一层汗渍的草帽。绚烂的,如礼花凌空绽放,水墨般的在浩瀚的天宇中消失殆尽......

我深知,我并不喜欢目睹繁华过后的那般静寂。如飓风侵袭过后的平息,最是放空你的内心,如独自行走的旷野,荒无人烟,没有虫鸣,没有繁星,空就一种阒寂无力,活生生地剖空一个人的思绪。很多时候,我觉得生活需要倾诉,正如我不能与你谈吐,但文字尚且能交流,书上说,见字如面,大抵是这种知音难觅的心情。

现在,我在两层的阁楼俯瀚老屋。无比的平静,仿佛生命中的割舍似乎成为生活的必备。学会看淡凡事,似乎也就造就了淡薄的能力。

小七说,怀念是生命中最无能为力的事,并且卑微。所以,我恪信她的名言,在我没有能力高尚的时候,也就没有必要选择卑微。但我钟情于文字,愿与它厮守,我愿意将我二十岁前能看到的老宅托付与它。告知它,此生短暂的一面,已留下痕迹,再多的无奈已不足为念,我没有用相机留下它的容颜,但刻在心里的,必是不可磨灭的。我坚信。

这个盛夏似乎没有太多的蝉声。取而代之的便是打桩声和砌墙声,外有瓦匠和木匠并不和谐的谈吐,他们无所顾忌的交流是散漫的,随心所欲的,事大到可以隔空说物价如何上涨,事小到可以调侃某个人家的私事,肆无忌惮,谈笑风云。我曾在开始阶段对一些不大文明的谈吐有所忌讳,并且想要阻止,但奶奶说,这是村里人的习惯,过多的干涉反而不好,建屋忌讳争吵,尚且理解他们,忙完这阵就好。她是语重心长,并且带有叮嘱性的。我本没有十分刻意,只是觉得是否该提醒,但既然是习惯,邻居想必已是司空见惯。遂,没多大干涉,偶尔的旁敲侧击,他们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只好作罢。后来想想,这份怡然自得的心态或许是他们苦中作乐的缘由。无须拿道德幌子套牢,有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博得开怀一笑便是说忘就忘,但快乐是持久的,自然也就无人干涉。退一步来说,言论自由,亦是农人所应得的一种权利。

后来我便决口不提。大抵是觉得入乡随俗,偶尔透过窗台的位置看他们为建筑新房奔忙,竟冒起一种心酸。同样是劳动,他们赚取的工钱明显比镇上少,同样有一门手艺,有些人身居楼宇之内,他们竟顶着烈日,挥汗如雨,用自己的双手,雕琢一个尚未成型的艺术品。而这件艺术品,便是我家老宅换的新颜。从三个月前的松土埋下根基,到曝晒百日,按照村里习俗完成拜祭和除尘,据传能消除病害,壮丁富贵。终于在我回家后得以施工。我该怀着一种崇敬的心情对工匠表示感谢。日常的嘘寒问暖和端茶倒水,在近一个月里似乎也成为习惯。偶尔和工匠们寒暄,他们质朴的乡音似乎是我寻觅已久的那份甜蜜,每每提及学习,他们总会端正态度,时刻提醒:学习才有出路,不然回家种地,会苦了一辈子。说完便会咧开嘴笑,那份自然和开怀,一时间让我想起多年之前看到的油画,苍茫的伏尔加河上,一群光着膀子拉船谋生的纤夫。每想到此,一种阔别已久的敬畏便油然而生,喝水不忘挖井人,我想,待到新居建成,我们多了一处荫蔽的地方,同样不该忘却这群曾打着木架砌墙的工匠。那些从屋檐下掠过的风声,同样会回档着他们在屋顶之上流传的方言,唯有一家人细心地听,才能诠释家和万事兴的真谛。

如今,老家的新房几近竣工。忙活了将近两个月的建筑已形成雏形,奶奶依旧是每日在厅内踩踏,她总说刚建起的房子地皮不踏实,要多走,才能踏出家的味道。而我自知,她亦是怀念那些青砖黑瓦,毕竟陪过她走过最青葱,最艰苦,最多依恋的地方,但她依旧十分赞同我们建新居,或是因为她觉得对先人有了交代,能在外人面前出人头地,父亲给先祖增光添彩。每有外人过来总是谈及阔气,偶尔和我闹腾这是我成家的婚房。而我每每在高处看村寨的屋顶,黑色的屋顶仿佛是一只只有着强大翅膀的黑鸟,这里是一辈人腾飞的地方,是此生割舍不断的老屋。这里消逝的是时间,而得以沉淀的,便是那些可以唤起一辈子记忆的念想之地。

新居的旁边依旧是长巷。依旧是藓迹斑斑,依旧是一听就可以区分某个人的脚步,只是,时过境迁,有些脚步再听不到,有些人的容颜,再也触碰不得......

老屋,换了新颜。或许心里的某扇门,也该轻轻关起,尘封在罅隙的最深处。开启新居某扇窗,沐浴斑驳的阳光,祭奠消失远走的乡人......

人走茶凉,这杯茶,这个家,离别或许是一个人平生最菲薄的歌颂。没有留下你体温的地方,没有漫溢你茶香的地方,同样的旧地重游,有些安慰捉襟见肘,但我会学着长大,学着用肩膀扛起一个遥远的未来,给你最满意的交代。

——致最亲的mr.yan,我的老屋,我的爷爷。

【终——轩程书于2011-8-18。.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轩程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邹老宽精华:呆贝贝
☆ 编辑点评 ☆
邹老宽点评:

老家,多么亲切的称呼,家乡的一草一木都有情。作者怀着深厚的情感反应老家的巨大变化,抒发对建设家乡工匠的热爱和尊敬,。文笔优美,情感细腻。欣赏佳作。问候作者。

文章评论共[244]个
月下的清辉-评论

(:012)(:012)(:012)(:012)(:012)偷偷跑出来的幸福,到这里放风来了。刚才刻光盘没有刻好,我们经是去找卖家去了。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2

轩程-回复哈哈,我还在呢姐姐!!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2

月下的清辉-回复要不,抱一个吧。 我家小天使,因为老是和你合奏,她有些伤心了呢。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7

月下的清辉-回复实际我知道她是嘴上说。至于心里嘛。。。。。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7

轩程-回复哈哈,她伤心什么啊?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21

轩程-回复哈哈,给她买糖吃~~~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22

穿旗袍的女人-回复给小天使买旺仔小馒头,她最喜欢啦。问候清辉姐姐,问候轩程才子。 at:2011年08月20日 晚上10:25

轩程-回复送花给各位!! _(_)_ wWWWw @@@@ (_)@(_) vVVVv _ @@@@ (___) @@()@@ wWWWw (_)\ (___) _(_)_ @@()@@ Y @@@@ (___) `|/ Y (_)@(_) @@@@ \|/ / Y \| \|/ /(_) \| |/ \ | \ |/ | /\ | / \|/ |/ \| |/// \\|/// \\\\|//\\|///\|/// \\\|// \\|//^^^^^^ 百 ^^^^^^^^^^^^^ 花 ^^^^^^^^^^^^^^^ 园 ^^^^^ at:2011年08月26日 中午1:34

月下的清辉-评论

经理,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2

轩程-回复先发第一波吧,两千字了,怕一下子发太多!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3

月下的清辉-回复(:018)还有哇。。。。。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6

轩程-回复有啊,第二波是手稿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7

月下的清辉-回复我那个一下三千字。写完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9

轩程-回复哦,三千字也还好啦,弟弟怕一下子发多了,也没人看呢!!!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23

月下的清辉-评论

喜欢这种长大,喜欢这种交代。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5

轩程-回复谢谢老姐!!!这种交代是漫长的!!!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7

月下的清辉-回复你快脱颖而出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18

轩程-回复恩,会强大的,弟弟是奥特曼,哈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23

北迹-回复哎,没救了,竟然是OUT特慢。。。不是我说你啊,程程。。。哈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6

轩程-回复你这个小怪兽,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8

月下的清辉-回复北迹晚上好,听小轩说起你们在一起的事了。欢迎常来。 at:2011年08月20日 晚上10:42

轩程-回复他是影杀,问好大家,邪痕,喊姐姐!! at:2011年08月21日 下午6:12

蓝丫头-评论

亲爱的轩轩,偶来了,加油~~~吼吼~~~(:011)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28

轩程-回复噗,别喊我轩轩,伤不起啊丫头~~~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29

蓝丫头-回复有嘛伤不起的,咱俩这么熟……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1

轩程-回复额~~~~是有多少?同住一个屋檐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1

轩程-回复那天还在我空间说我是坏人~~~凌晨两点,你扮鬼啊??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3

北迹-回复丫头,你应该叫他程程。。。那样他才乐意!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9

轩程-回复痕痕,你[**]~~~~~~小心我叫冷姑娘,你懂得!!!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2

蓝丫头-评论

哎呀呀,都被你说出来了,是有多不好意思的说~~~(:003)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3

轩程-回复你会不好意思?噗~~~得瑟中,丫头~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5

蓝丫头-回复果断得瑟~~~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8

轩程-回复得瑟是什么意思?你懂???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0

北迹-评论

痕记,痕迹。。。。总有一些事去记,总有一些人去念,总有一些心底的铭记。。。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3

轩程-回复痕痕,装鬼啊,偏不要你的迹~~~哈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4

北迹-回复我想杀鬼来着,不想装鬼!!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9

轩程-回复【看这客官行迹可疑】敢问,你是哪个派别的??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1

北迹-回复看你眉不清目不秀的,小孩子家家的,打听这种事干嘛 ,这是你能懂的么。回去好好写字。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3

轩程-回复【这人出言不逊,倒有几分姿色】写什么,再写还是要你小命,看剑!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5

北迹-回复还斯文人呢,看剑??。。。【就你,眉头往外一斜】你那只能哄哄小女生,懂不!1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57

轩程-回复【暗地里下药,到他茶里】客官,请用茶,本店免费赠送!!!!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0

北迹-回复哎,真不知道现在的人什么想的,不用看不用闻我都知道里面有异了,还喝,还当每个人都是傻的。。小二【左手挑起其下巴】给爷我闪一边去先,叫你们掌柜的来。。。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5

轩程-回复【假装掌柜的】哎哟喂,客官,这茶好得不得了,我们风月可是有名的场所,你还这般挑剔【斜眼看他】莫非,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8

北迹-回复【还假装,笑了,风月的掌柜是某狐,就你还装,小样】哦,你是掌柜啊【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除非我傻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9

轩程-回复【看他不信】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0

北迹-回复噗。。。差点上了动车,直接上了天堂。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4

轩程-回复你以为你是动车啊,还好,你不是飞机场~~~~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5

北迹-回复动车开到机场,有才。久仰久仰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47

轩程-回复彼此彼此,不敢不敢~~~~~~~~~~~~~~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48

北迹-评论

又是我网瘫了。。没有【回复】这一选项。。。愁!!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35

轩程-回复还好是网瘫痪。脑子还好使~~~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3

北迹-回复相当的废话,要是不好使了,我早呆疯人院去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50

轩程-回复不是疯人院,是187~~~~~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52

北迹-回复对数字不敏感。。。。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54

北迹-回复对毛爷爷的那一串红红的,倒是欢喜得很。。哈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58

轩程-回复你不懂???精神科病院!!!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59

北迹-回复精神科病院??算了,还是记着是移动号码开头得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4

轩程-回复哈哈,好像是呢~~2011届的是这个,我们那届是152~~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6

北迹-回复不去移动促销,浪费人才了,记得了那么多。。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9

轩程-回复哈哈,老实说,我记不得你号码,要是记得,天天[**]扰~~~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1

北迹-回复那样我就安慰 了,又不是美女,天天扰,我会不知不觉把你拉黑的。。。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5

轩程-回复噗。我乔装去诱惑你下,哈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6

北迹-评论

老家,家!!呼呼,感觉是那么远却又那么近,整一暑假就回了三天!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1

轩程-回复谁叫你那么无聊,钱多送我啊~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4

北迹-回复施主,给几百万的英磅吧。。。最近手头紧!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53

轩程-回复冥币要不,烧给你!!哈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58

北迹-回复拿几百万英磅去买冥币,不用烧了,我直接转手他处了,不用谢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1

北迹-回复相当不客气的笑纳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1

轩程-回复话说,你穷怕了啊??还转手??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5

轩程-回复你想开二手店么??呼呼~~~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6

北迹-回复还用得着我开店么,那么多的钱,直接消遥人生去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0

轩程-回复你没睡醒吧,论坛没开花,群里没开戏,我们倒在这边唱起了,嘿嘿,得瑟~~~~~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1

北迹-回复我还有戏坑在那的。。怎么会没开!!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3

轩程-回复因为我不在啊~嘿嘿,我那苦情戏,赶上琼瑶大妈了~噗~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4

北迹-回复数风.流人物还看程程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3

轩程-回复还好,木有和你有过一 夜 情~~~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4

北迹-回复拍飞,想法有都不能有。。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41

轩程-回复【笑】是你想还是我????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45

北迹-回复我肯定不想,要是程程想的话呢,就找别人去吧,俺不认识乃的。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50

轩程-回复噗,痕哥哥,后宫佳丽三千哦~~~~~~~~~~~~~~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51

北迹-回复后宫啥的,你自己来吧,滚滚红尘,我只取一瓢。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53

轩程-回复切,花心大萝卜!!!!!!!!!!!!!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56

北迹-回复说你自己,嗯,的确有点自知之明。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5:01

风儿那么缠绵-评论

弟弟好快,新文章出来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4

轩程-回复呵呵,清辉姐姐的先出来了~~~所以一起撒!!!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6

风儿那么缠绵-评论

欣赏 好文!(:012)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5

轩程-回复谢谢风儿姐~~~欢迎!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3:47

蓝丫头-评论

=-=这里有糖吃?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7

北迹-回复叫叫程程发啊。程程发喜糖哦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8

轩程-回复有老屋看。【挑眉】还有帅哥瞧~~~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9

轩程-回复痕妹,那事~~你再说闪你!!!!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09

北迹-回复六月飞雪,平地轰雷,那档子事?我冤。。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2

蓝丫头-回复全部一起求~~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3

蓝丫头-回复唔。喜糖。邪妹,是你还是轩程?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3

轩程-回复你是窦娥的哥哥还是弟弟??竟然有冤案,噗~~~丫头~~~找少主去~~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3

轩程-回复求佛中,~~施主,别和贫僧抢师太~~~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4

轩程-回复【蓝丫头】:唔。喜糖。邪妹,是你还是轩程——————痕痕撒,哈哈,那小子心思,你懂???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5

北迹-回复丫头,肯定是程程啊。。这还用问。。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5

轩程-回复痕痕,再说???承认嘛,别不好意思啦~~~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6

时样锦-回复唔。两个蓝丫头同时出来看得我头大=-=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18

轩程-回复【时样锦】:唔。两个蓝丫头同时出来看得我头大=-=[~~~~~~~~~~你不是顾西锦吧~~~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0

时样锦-回复那喜糖不就是庆你们俩的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0

轩程-回复痕妹,你说这个是谁???锦???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1

北迹-回复呀,西少来了啊【敬上茶,可能下点小料,和某程学的】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1

轩程-回复【暗笑】以为换个马甲我不认识你?【偷偷打掉那茶】少主不喝你的,乃滚~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2

时样锦-回复[~~~~~~~~~~你不是顾西锦吧~~~]那个说全部一起求的不是老衲啊=-=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2

轩程-回复【时样锦】:[~~~~~~~~~~你不是顾西锦吧~~~]那个说全部一起求的不是老衲啊=-————————————————————————话说,我出身文还没发,不能露出身份,江湖险恶啊~~~~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3

时样锦-回复【北迹】邪妹啊,老衲都苟延残喘了你还要送我一程,你人也忒好了点吧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6

轩程-回复【时样锦】:【北迹】邪妹啊,老衲都苟延残喘了你还要送我一程,你人也忒好了点吧——————邪在招呼客人【暗笑】你可想??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29

时样锦-回复[邪在招呼客人【暗笑】你可想??]老衲油尽灯枯,恐无福消受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0

北迹-回复怎么会呢,少主,福如水缸,寿比青葱。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1

轩程-回复【时样锦】:[邪在招呼客人【暗笑】你可想??]老衲油尽灯枯,恐无福消受了————看她风韵犹存,要不,来我们风月站下台???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1

轩程-回复福如水缸,寿比青葱————水缸是腰围,青葱是头巾!!!!!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2

北迹-回复西少秃驴哈,这可不是我说的,您老要好好消化哈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7

时样锦-回复邪妹顾盼生姿堪比花魁啊。老衲上山化缘各位有缘再见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7

轩程-回复【北迹】:西少秃驴哈,这可不是我说的,您老要好好消化哈__可惜啊,哦是贫僧,无福消受!!!!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9

轩程-回复【时样锦】:邪妹顾盼生姿堪比花魁啊。老衲上山化缘各位有缘再见————————走好,不送!!!!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39

时样锦-回复[【北迹】:西少秃驴哈,这可不是我说的,您老要好好消化哈]原来邪妹有心要遁我佛门做秃驴啊【周末优惠:剃刀半价 戒疤香线免费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42

轩程-回复假假哭一下,痕痕,别出家啊,你可是尼姑了~~~~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43

北迹-回复啧啧....来是无迹去无踪,去与来时是一同。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45

轩程-回复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看来小子背了点书!!!!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47

北迹-回复那是,咱每天都在学习。。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4:59

轩程-回复说假话不脸红,~~~~~~~~~~~~~~~~ at:2011年08月20日 下午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