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25我因为脖子长了一个甲状腺肿瘤医生说必须动手术否则怕肿瘤会恶化,拿到化验报告的时候我惊了,走出楼梯,我靠在墙许久,不知所措。感觉全全都瘫了,下楼梯时两发,没办法就那一级楼梯坐下,我的余光中似乎看到下下的们都注视着我, 我拎起怀里的包,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我那不争的眼睛刚刚又下了一场雷阵雨。晚在朋友宿舍里躺着怎么也睡不着,明早就动手术了,翻来覆去的,心里好空虚又感觉好怕好紧张,明天就要手术台了,他昨天的车,今天应该回来了,明天他会来陪我吗?好期待!心里还自言自语道;他可能是因为刚回来店里好多事要理比较忙,所以今天忘了我来拿报告的事了’为了安慰自己,心里为他找了无数个借。
第二天,六点多我就单匹马地徘徊在医院的走廊。昨天那位漂亮的护士亲切的问我怎么一个人,还来的这么早。我笑笑。
医生说要28号病家属签字,我说自己签,医生怎么都不肯。七点二十了,手术时间到了,没办法医生让我签了,他说这里看清楚了手术前后的注意事项,我看了一二三四五...第五点写着术后可能造声音永久失哑。看到这一条时我停笔了,名字写了前两个第三个字感觉在那一瞬间变得好复杂,复杂的似乎都不知道怎么写了。顿时手中的笔好像有千斤重。
大哥来了,他接过我手里那支千斤重的笔,我迫不及待地走出办公室眼睛直往电梯门望去爸爸、、嫂嫂、电梯门关了。他?他呢?真的没来?我也不回的走进手术室,躺在手术台,眼泪不自觉的流个不停,当时我根本感觉不到我的手脚有多冰凉,全抖的有多厉害,因为那时最冷最冰的是我的“心”麻醉之下,渐渐的我无知觉了。
怎么这么吵跟大清早的菜市场似的,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刚从手术室出来,家属必须在这个时候醒已经昏睡整一天的我,不然怕糊糊的原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麻醉慢慢退了,伤也痛的越来越厉害了,疼的根本睡不着,心里始终惦记着他会不会来?哥哥起来问我是不是伤痛。我没做声,哥他似乎看穿了我心底的那点事他说:他起先有打电话给我,说今天他碰到老爸才知道你动手术的事,还说明天会来看你。我顿时好像伤再次打了麻似的,但不到两秒又开始痛了,而且淋巴似乎牵连着心脏一起痛。眼泪再次不由自主的流下。心里充满了疑惑:他不是早知道了么?为什么要装着不知道?是否他要是没碰到我爸就不来看我了?瞬间,眼泪随眼角又流下来了。哥又问我是不是伤很痛?我依旧没做声。
第二天他真的来了,我心里好纠结,其实我真的很想好好看看他,可是我没有勇,甚至连眼睛我都不敢睁开,我好怕,快一年没见了,怕他现在看到我的这个样子。我也他为什么关键时刻不见他的踪迹…不一会儿他就走了,我还以为他会来弥补或者解释些什么,可他就这样走了,临走时跟我爸说了句:明天再来看我,就因为他最后这句话我痴痴地在医院盼了好几天,但始终不见他的到来。于是,我决定出院了,往高速路途中会经过他家,我心里还暗暗的祈祷能让我的看他一眼,还是另我失望了。回家后我还天真的以为他忙完手的事一定会来看我的,可过好几天了他还是没来。就这样,我跟废一样在家里躺着,数着一天两天三天四天.那时候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好漫长好漫长..只喝着汤汤,就连最简单的起、躺下 我都自己完不了。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心里一直充满疑惑,但好强又倔强的的我,始终鼓不起勇追问他那些原因。直到今天他打这通电话告诉我说:他和她在一起了,是她嫂子介绍的,他发觉她是个不错的好女孩但一个多月了,他和她在一起时还是会不由的想起我,甚至有时在房间看电视会把她错我的名字讲着讲着他的声音开始泣了,他最后还问我可不可以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重新跟我开始我一回绝了,突然变得好像有点厌恶电话那的那个了。虽然听着电话我的泪把我脸颊打了一遍又一遍,但就在他问出那句话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也好可怜心里不由回忆起三四年前的那对单纯而透明的我们,那时心里流淌的幸福淹没了贫贱洗去了卑微,快乐简单的像个孩子,单纯而美好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心里的那无数个一直想得到答案的疑问,在那一刻,我一个字也不想再提起,因为我知道就算答案揭晓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会加痛、加深我的伤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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