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真不是白给的,他叫李太白,他是天上的太白金星。这不是算我的矜夸,也不是他人的吹捧。中国的人和世界的人,太多太多的人,不知道唐朝皇帝的姓名,不知道贞观,开元,天宝,这些年号怎么编年归整。但是——从呀呀学话的婴儿,刚会走路的稚童,到雪丝尽染的老妪银髯飘拂的老翁,太多太多的人,会吟诵床前的明月,登屐的谢公,烟花的三月,瑶台的相逢。早晨,飘起白帝城的彩云,夜晚,蝉娟着天山的明月。黄河的天涛奔腾江向东海,庐山的银瀑从九天喷涌。
百无一用的文人,是否你们太过自私,是否你们太会养生,你们为何活得那么长寿?并无权钱的诗家,是否你们有制造不朽的神工,是否你们有创造永生的绝能,你们的诗书为何流传得那么长久?假如有用的只是权钱,文人的无用就是天判。假如还有比权钱更珍贵的,事实胜于雄辩,文人的无用就是谎言。
莱茵河畔有个马爷爷,他说他的心可以通天。他说思想与戏言,诗画与观念,生于血肉的脑,飞去浩蓝的天。象天上的恒星耿耿璀璨,天天都可以光照美丽人间。
龙骨山的化石,山顶洞的灰烬,阿尔卑斯山的画岩,不会因为时间的久远,不成为人类心灵壮美的典范。安阳小屯的青铜,淇水墓冢的帛简,不会因为被土埋水淹,屏壁住其中蕴含的灵魂光焰。
我几乎用诗的语言描述着历史的真实,亿万人的共同的经历与感受,在表达我对这个现象世界的理性觉悟。但行文至此,我突然陷入了极度的悲哀,颤抖的悲凉,凄惨的孤独,忧恨的恐惧。
我上所言,几乎没有人怀疑过它的是然与真实,是那么回事,曾几何时,青年男女谈恋爱都要相互背几首唐诗。但是,有多少人想过这其中的玄机,这其中的道理,事物会这样发生的逻辑呢?中国是一个人人都知道吃盐,但几乎让男人都不愿意死乞白赖地了解是有什么分子组成?懒得记住中学老师就讲授的盐是由金属钠和氯分子组成的公式的民族。不是中国人没有逻辑理性,而是中国的逻辑理性是以量子的思维,以艺术的方式来表达的。我描述的那发生在中国的情景,那些生活的有血有肉的真实现象世界里包含了天的玄机,包含了哲学的大道理,大命题:物质与精神谁是谁的祖宗?这两个东西在人的身上,在具有血肉躯体的人生上是怎样活动?怎样运动的?对人生的意义何在?对人的幸福发生什么作用?人在宇宙中的出现与存在,以至于每个具体的人在茫茫广宇中存在的意义何在?这还关系到一些非常具体的中国的人困惑难决,浑屯不清,每日或经常由于纠结的感觉是人陷入痛苦的问题。诸如:国学是好还是坏?西化是好坏是不好?爱一个人是爱他(她)的身还是他的心?古老的文化的存在是否就是已死亡的东西?还是现代人要更加与时俱进发展的资源?
中国大陆流行手机短信,盛传说,屁股决定脑袋,好哇!俗语真理其间。
听到这则短信,我惊奇而入惊喜。我顿悟了了中国人的伟大,顿悟了中国文化真的是追求艺术与含蓄的文化特色。李大钊在五四之前写过一首关于东西方文化的文章,他断然阐述东西方文化是有差异的,但这种差异是各美其美,而于今于后两个特色的文化必互相取长补短,相容相通,则人类也必将进入更加至善至美的大同世界。他谈中国的文化是艺术的、是含蓄的,但艺术里是有科学的。当代的科学家、哲学家都认为科学与艺术是人类文明的一体两面,是文明的两个原动力的车轮。“屁股决定脑袋”,初听只觉好玩,有趣,细思考, 简单这句话是够太多的内容,大概等于一部十万言的哲学著作。这就是中国,这就是中国人的智慧的特色。他用一种俏皮的、诙谐的、幽默的、俗语的,总而言之是一种艺术的、而非纯粹逻辑理性的方式在表达一个或多个重要的哲学命题。
由这则短信我首先想到了毛泽东主[xi],他有两句话让我记忆深刻,一句话是“封锁吧!封锁个十年、八年,中国人什么都有了。”另一句话是:“中国懂马列的人不多”。
说第一句话的真是大环境是,当是时,正值中国物质贫乏,由于几十年的战争,山河疮痍,经济凋敝。国民党政府把大陆的几乎全部的黄金和白银的储备运去台湾 。国家初建,首要国举是发展。此时中国要发展,最好的是有些外援,同时有一个可以进行资源、技术、商品进行贸易的市场。但当时,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确对中国实行了封锁。正是在这个时刻,毛主[xi]喊出了欢呼封锁,不畏封锁,敢向封锁要发展,敢向封锁要乾坤,敢向封锁要世界的和平发展宣言。
很有趣,很奇妙,很刺激!毛主[xi]说此话时,我还没有出生;可后来的发展是我亲历。事实胜于雄辩地证明:如果毛主[xi]那句话是代表中国人民向封锁者应战的战书,毛主[xi]是一个伟大的胜利者!如果毛主[xi]那句话是一句预言,毛主[xi]是一个伟大的预言家。中国真的有了汽车、飞机、军舰、原子弹、卫星。其间最辉煌的打下基础的是建国后的前十年。何以如此?现在仍应是历史学家、政治学家和每个百姓认真研究的重要课题。我做了一点研究,受于短信启发,我得出结论:那个时期,中国人每个人都有一个好的屁股,又有一个好的脑袋,是臀与脑的和谐健康之美,创造了堪惟白纸书画卷,残邦化作新神州的人间奇迹。
毛主[xi]说的第二句话,现在爱说与爱听的人愈来愈少了。正因如此,我愈要说说。我欲使新国人勿忘历史,勿忘当初。当是时,毛主[xi]为王洪文不理党政府政,徒据主持中央工作要位,而终日持猎枪狩猎而愤懑、愤憾,特地到杭州西湖把汉书《刘盆子传》赠与他阅读。同时张春桥却又紧抓权,又说出个“不要卫星上天,红旗落地的话”。说此话是与全党、全国主张发展经济,发展科技,整顿持续,调整体制与政策的人们对抗,把整顿与调整攻击为砍红旗,拔红旗,对抓经济、科技发展的人以攻击之,打击之,陷害之。我敢断定以毛主[xi]的智慧、聪明,以毛主[xi]对马列主义的经典学研功底的深厚,对实际生活的了解和理解,毛主[xi]不可能不知道这句话的毛病所在,错误所在,危害所在。卫星不包含红旗吗?红旗不包含卫星?这两个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即使当初希特勒搞出原子弹来,就人类共同财富的科学技术而言,也是人类的文明成果。但这一点决定不了事务的全部本质。希特勒的法西斯专制从根本上背离人心,因此,即使掌握了原子弹技术,也不好使,不一定能用上,不一定能挽救法西斯的失败。瑞典电影《雪地追踪》就是演的希特勒的重水之地被几个瑞典人炸毁的故事,那是真事。你说你是红旗,是为人民服务的,是举善举,对吗?现在的行善就是卫星上天,就是用核发电,用太阳能发电。你不会。你这不是空的善吗?空的就是假的!我推断毛主[xi]听出了张春桥这几话的毛病,但囿于张在问个有功认为张还是细想问题,不是立场问题。或立场有问题,但没发展到那么严重。毛主[xi]说不要搞四人帮,已是指出他们立场有问题。四人有一个特殊利益,此利益为人民利益乎?马克思说整个共[chan*]党都没有区别于、特殊于全体人民与全社会的特殊利益,而况四人乎?毛主[xi]紧紧从脑袋,而没有从屁股看,而就看到当时的中国人的脑子和屁股之间有矛盾。位高权重者,脑子有问题必屁股有问题。任何思想,归根结底都代表着一种利害得失。而人类的真善美是以历史的得失位根本原则的。凡真善美都对历史有大得之功。假丑恶皆有使历史有所失之大罪。真善美既要有真善美的思维理性,又要有真善美的血骨行为,这就是文言语境的哲学家、道学家所说的知行合一,这就是屁股与脑袋的关系。
中国懂马列的人不多,这是苦恼的评判,这是悲凉的哀叹。苦恼与悲凉评判与哀叹,来自于悲哀与封闭的实践。导师啊,导师,向你报喜吧:三十年长江黄河浩荡奔流,三十年草树群芳英落花绽,一日间的飞跃,都懂了,十几亿人都懂了:莱茵河畔的马爷爷,说的是真理,说的是天地人的箴言。
人的屁股 坐在地上,不可能天天倒立朝天,地上有宇宙的尘埃,禽兽的粪便,佛家叫他“烟火江尘”,总之,他不那么纯净,它含了太多复杂的成份,川鲁粤准的美味,还有法兰西、俄罗斯的大餐 ,养育出了无数美丽的臀,杭绸蜀锦再把它装饰,美丽的臀就更加显得——神姿卓约,美仑美奂。美丽的臀有美丽的功用,排毒净血,脱胎换骨,坐地日行,身魂康健。排不出毒素,再硕大的脑,再多的沟廻神经,人也会天玄地转,头脑发昏。人的宇宙就充满了腐朽的糟粕。排除万难出了毒素,不论有多少脑细胞,不论有多少树突,突触,人也会心旷神怡,即聪且明,人的宇宙就充满了不朽的灵魂。这些不朽的灵魂,就是天上的星星。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酬辛苦。多么美丽的诗句,多么真切的情感,多么通畅的语言,多么深刻的体验。诗歌在流传,作者的名号鲜见,他是谁,他到哪去了,他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他被埋进了魔鬼的土坟里边。他吃着汗滴禾土的稻米,科举成了仕,提拔做了官,他最不知农民的艰辛,他吸吮了农民的血汗,他成了有名的贪污犯,他的行把他的言彻底背叛。
言可以表演计算机的妙算,证实不了你具有神赐的灵魂,行可以表现神赐的聪明,更验证了你的血骨心肝。
狗头军师的妹妹,只是一个庸陋而平俗的人,得了该死病。哪能不死?就是万寿无疆的皇帝,病到寿终,汇集天下名医回春,不也是个个束手无术?狗头军师抓人下了牢狱,被囚的恰是为其妹治病的人。军师发表了《灭权论》,发表了《对资产阶级全面专政》,军师说:他心中只有巴黎公社原则。迫害无辜的人,随便囚禁有恩的人。请问:——这是对资产阶级的专政,还是要封建奸妄的威风?一人当官,鸡犬升天,滥害无辜,残害工人,这是什么巴黎公社的原则?
无产阶级革命旗手,天天做着则天武后的梦,为了掩住自己历史的污垢,为了篡改真实的历史,不仅杀了董狐,焚了董狐的竹帛,还把种挑的人恫赫桴于海,又囚禁了打理桃园的仆人。这是什么无产阶级啊?这是什么旗手啊?这是杀人的魔王,这是屠杀人性的刽子手。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是文天祥留下的流传千古的诗句,但如果,文天祥仅仅留下这用词有菁,音韵有工的诗句,文天祥绝没有在中国人心中的民族英雄,中华豪杰的地位。它不仅吟唱了流传千古的诗句,而且,她践行了自己的追求和理想。一句:一部十七史从何处开始?问倒了忽必烈。同时,忽必烈也顿悟天下的盛世始于正义与科学。文天祥不要新皇帝的权位,却要新皇帝的仁义、善良、睿智。文天祥应是元朝第一大忠臣、第一大谏臣,一等的开国元勋。蔑权位而亲真理,行道义以身践道,有最美的说,更有最美的做,有最美的知,更有最美的行,这是人对天的信用呀!这是人对天的忠诚。
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必定获得永生,钉在耻辱柱上的人,死也无处葬身。历史就是为人间荡涤污垢,历史就是为人生清除罪恶,惟有赤血江成历史的洪流,惟有丹心光照不朽的汗青。热血如是无言的说,丹心就是实在的行。
文王拘,演周易;孔子厄 作春秋;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揽;韩非囚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篇都有苦难艰辛,篇篇都要出自公心。贪婪权钱的心,决生不出永恒价值的言语,超脱物欲的心,定成就万世不朽的雄文。人类有个本性叫斗争,人类有个本能叫思辩。思辩的是真理的是非,斗争的是人平生的善。真理的是非,决定不了人性的善恶,人性的善恶,恰能准确判断行为的是非。真理是人类生存发展的资源,善恶是人类生死存亡的关键。要获得更多的真理吗?好办!让所有善良的人,人人都能够畅所欲言。要留住人类永恒的善吗?好办!让公正无私的法,分秒都惩罪扬善。
屁股坐在神的大地,脑就会迸出神圣的灵魂。要让神的大地愈来愈广袤肥沃,让天下的人都坐在神的大地上,惟有实践;要让人的脑迸出更灿烂的灵魂之星,向银河一样灿烂,永照耀在浩瀚的浩宇蓝天,唯有实践。
什么叫实践呢?打渔的也是实践,栽树的也是实践,买手机的也是实践,投股票的也是实践,当县长的,当总理的,党总书记的,当总统的,做饭的、端盘的、开车的、造车的、导游的、贩煤的,都是实践。太多了,太多了,一个一个的说?永辈子也说不完。怎么办?能不能合并同类项呀?能!一点也不难!
所有的实践都叫一个名字“善”。什么叫善?不恶就是善。不论你干什么,都是一样的。不能你一个人笑的灿烂,其他的人悲泪垂颜。不能你一个人花天酒地,别的人交迫饥寒。不能别人的最都闭上,留下你一个人可以心口胡言。这就是善!
实践的另一个名字叫“真”。只要你所见,黑也就是黑夜,白天就是白天,粪干就是粪干,蜜饯就使蜜饯。有谁把白天说成黑夜,把黑夜说成白天,你要勇敢而直率,正大而坦诚地呐喊“你不是色盲,就是精神错乱!你不是无意的说错,就是恶意的胡言。没有铮铮铁骨,哪有直言的胆量?不能直言是非善恶的民族,是低贱的非人之邦,托起晴天红日的脊梁已经碎断。
实践还有一个名字叫“美“什么叫美呀?好像众多的人争得很凶,千舌万嘴也说不清。我告诉你吧!美就是从大地飞上云天,就是把泥土里的草树繁花和泉溪江河化作天上的彩虹。美就是见过你的人带着爱你的心,致死都不能把你忘,没见过你的人怀着爱你的心,至死都想与你相见交往;比你后来到地球的人,对你有的说,有的唱,有着景仰,有着向往!这就是我关于人类屁股与脑袋的魅力诗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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