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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丁小娇的幸福生活(四)白云鄂博

发表于-2004年10月18日 中午2:16评论-2条

(四)

那个晚上我以初学者所特有的笨拙动作对丁小娇的美好肉体进行了掠夺和占有。开始我让小娇躺在地上,但是尖锐的松针扎痛了小娇无比娇嫩的屁股。小娇突发奇想地问,可不可以站着弄?我当时还不曾接触黄色网站,所以对这个也不太了解。但我觉得可以试试,没想到居然成功了(当然,探索的过程是艰辛的)。事后并没有看见小娇又腿间有血迹的样子。我问小娇,你不是第一次吗?小娇说,放屁!我说,那怎么没有血呢?小娇说,好你个白云鄂博,用这么个丑陋的家伙来扎我就算了,还想让我流血。然后拿拳头打我。这说明小娇什么都不懂,是个无知少女。等我给她讲明白之后,她瞪了我一眼,说是不是[ch*]女关你屁事!我想想也对,就不再问了。关于那天晚上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第二天我和丁小娇同时感冒,头重得实在无法抬起来,就侧着脸趴在课桌上,发誓再也不在野地露宿了,发完誓后便逃课各自回宿舍睡觉。我躺在床上做各种各样的梦,后来醒了,再也睡不着,就那么虚弱地身在被窝里呼吸,听自己的心跳。前一天晚上的一幕幕不断地在脑子里闪现,我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一件意义比较重大的事。我想,我已经完全长大了。想到这里我就回忆起一年多以前我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跟父亲来学校报到时的情形。那天父亲特意穿了一双白色“回力”球鞋(他在家只穿解放鞋)。那是一双假货,被我穿断了底,母亲将它拿到集上掌了底给父亲穿。不过那天这双鞋金贵无比,因为每只鞋底都垫有一千块钱。那天我和父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钱。后来我把这些钱聚集拿去上交,空气中就不可避免地腾起一股脚臭和汗臭味,引得两个收费者一阵窃窃私语和偷笑。交完钱已是下午三点,我和父亲顶着烈日到校门口一家清真面馆吃两块五一碗的拉面。父亲饿了,吃得快,噎着了。他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漂着红油的面汤,立马被呛得满脸通红,眼泪从眼角涌将出来,颈部青筋根根暴起。他边呛边说,云儿,不要喝这面汤,辣死人。然后他用手抹一把脸,将泪水和汗水全部抹去,在那里喘了一会气。

对于父亲那天呛着的样子,我永生难忘。这种记忆就像是用刀深深地刻在骨头上的文字一样永远不会消失,隔着肉就摸得到。那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农民的呛,痛苦和忍耐以相同的比重出现在父亲脸上。这一呛使父亲以静止的姿态飘浮在了四十五岁的空气中,挣扎和咒骂绝属徒劳。父亲吃完这碗面,拍拍身上的灰尘,两手空空去向武昌火车站。我猜想父亲离去时肯定有一些感伤,因为他负重而来(我的被子、衣物以及八千块钱),却空手而归。父亲空手回去,使牛耕田(我们家依然用牛耕田),割麦插禾,用两年的汗水和衰老换回我一年的学费。这它妈的真的有些不大合理。

据父亲说,他十六岁时考上初中,但因是地主成分,所以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力,只能回家干活。他常说的原话是,云儿,老子十六岁就跟大人一样在生产队里挑捆子,现在苦了这大半辈子,就是望你能有点把子出息,比人家强。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曾做过许多的梦,还与人合伙做过一些小买卖,但从未赚过钱。现在大半辈子过去,他对自己已不抱有任何希望,但不知为什么,脾气是越来越坏。

想到家庭我会觉得自己生于一个幸福时代,所有的幸福都指向我这一个方向:父亲、母亲、姐姐、,他们都把幸福指向我。关于丁小娇的家庭,我不太了解,只知道她家住在乡镇上,父母健在,无兄弟姐妹。想必境况要比我家好得多。后来和丁小娇做爱时,一不留神想到家人,就会毫无缘由的疲软下去,而且半天不能恢复状态。据我的观察,小娇从来没有现过类似的情况。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恪守誓言,真的不在野地露宿了。主要原因是已到深秋,在野外露宿要被霜打成蔫茄子,但这并没有妨碍我们采取必要行动来增进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那时候每周三晚上七点到九点做模拟电子技术实验。我和丁小娇硬着头皮往“面包板”上插各种三极管、电阻、电容,然后也装模作样地把输出端接到示波器上,意思是观察一下输出波形,可事实上要到什么也看不到,要么波形怪异地像是外星人发出的信号。其间时不时地听到“啪”的一声,伴随着一缕青烟冒出(也有时候不冒),一股焦臭味就在实验室里蔓延。这时候大家都偏过头来看我,老师也会循味赶来,喝斥道:又烧了一个电容,你怎么搞的!你看你看,这样接线能不烧吗?你到底有没有听课?去交一块钱!我就一声不吭,乖乖跑地去交一块钱。当这种情况发生在丁小娇身上时,老师就不会那么严厉地批评她,也不让她交一块钱,只说一句:下次注意点啊。我个人认为丁小娇是沾了那两个坚挺而圆滑的ru*房的光。

做完实验,我和丁小娇都咬牙切齿,兴奋异常,故而不觉得冷。九点钟,霜还没有下来,地面上十分干燥,鞋子与土地相撞的声音脆而响亮。我们踮脚弯腰窜进一号楼后的密林。这时节该落的叶子都已落光,所以密林也不是那么密了。我们的一举一动就必须更加轻微小心。尽管如此,依然时常听到丁小娇的呼救声,那是她的衣服被荆棘挂住了。这时候我恨不得上去给她两巴掌——因为我就做从来没被挂到过,她应该为她笨拙受到惩罚——但一想到我们的“兄弟情谊”,我就手软了,慌忙去帮她解除困境,细小的枯树枝和落叶在我们脚下“噼哩啪啪”地响,我们的心跳在冰冷而凝滞的空气中显得惊天动地,以至于我时常担心那些保安会顺着我们的心跳声将我们抓住。

在历经两分钟的千难万险之后,我们总能顺利抵达林中那块爱的圣地。都说熟能生巧,此时我们已经能上只脱极少量衣服的情况下把事情办完了。由此看来,外界对大学生工作经难的要求还是合理的。在这样的冷天,我对小娇恰到好处的抚摸显得非常重要。所以,我早在做实验前就把指甲剪得短短的,再一个个磨得光滑透亮。不但如此,事先还要在自己身上演练一番,看看效果如何。这件事实在马虎不得。因为假如做得不好,小娇就会激情缺乏难以湿润,这样的话事情就办不成了。事实证明我每次都做得非常好,假如按满分100分来评判的话,我基本次次都拿到95分以上。每次抚摸前我都先将手插进自己怀里暖热了才敢伸到小娇的衣服里去。当我把一双温暖的大手伸到小娇胸前时,小娇总是轻轻呻吟一声,然后夸我:白云,你真会体贴人。说实话,这情形有点过于暧昧,不是我所喜欢的。

当我那一双瘦长的大手在小娇身上灵巧地游走几遍之后,我就伸一根手指下去试探小娇湿润了没有,假如是够湿润,就可以正式开工了。于是我将家伙掏出来。倘若有月光,会看见它威风凛凛,毫无惧色;倘若夜黑如漆,就只能感受到它坚硬如铁,发着39度的高烧。有月光的晚上,小娇对它还是略有畏惧,以至行动不利,中途干涸,需要重新抚摸一次。没有月光的时候,小娇就要自然得多,很快就快感如潮,呻吟声压迫着空气一层一层向林外蔓延。有时候还会因此而起风。我们在风的源头上,故而感不到风吹,否则浑身会起鸡皮疙瘩,极度影响工作进程。但我们能听到风向四周吹去的声音,这种声音“呼“地一下过去,树尖上残存的那些枯叶就“簌簌”地在地上落满一层。这种感觉是非常之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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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风铃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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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共[2]个
刘彦俊-评论

值得欣赏的作品。at:2004年10月19日 上午10:42

【淘气宝宝】-评论

写的很真实 ,满值得一看。。。。。。。。。at:2004年10月19日 中午1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