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真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季节,一成不变的一望无际的冷风吹过单调的面孔。
多少年前,坐在由四堵厚厚墙壁围成的一个教室里想着前排的女生为什么要把头发扎成马尾的样子,耳朵里听到天朝的园丁边洒水边哼歌: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那时候,我们就低下头开始祈祷冬天的来临,然而等到冻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春天还不知道窝在哪里,或者说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春天,那时候,还是那个“纯洁”的年代,大家的心里都有一个春天。
一直以来,总觉得春天这个词本身就很俗,俗到让我感觉说出这个词就显得自己很没品位,或者应该是说出来的话直接反应个人的品位(就像《男人帮》里顾小白说小闵的智商反映他的品位)?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情,难以辩解,难分对错,有时候又死缠烂打,牵强附会。
我们总是说当断则断,想要迫使自己在这个理想性感现实骨感的世界中拥有一副决绝冷艳的面孔,好让自己再某些时刻能够安静地在某个空间里独自想念,却总是对一些事情无法释怀,纠结于何去何从或者该去该从否。
需要某个人,听起来似乎是件很可悲的事情。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依靠深夜的歌声或者广播才能沉沉陷入梦境,有人说,每一次睡眠都是一次重生,等到再次醒来,见到的不论是阴霾或者是日光,都应该满心欢喜着,我们并没有在一次睡眠中永远沉静下去,所以,请心里边怀着春天吧,大声喊出来,别管对错,别管离合,只要踩紧油门。
寒冬,当那些略显冷冽的风儿吹拂着头发,所有的纪念都被凝成一尊尊雕塑,脑海里经常回望的身影和言语也都被冰凉刺骨的空气逼到了角落,固化成不变的泪息埋藏。
不自主的就想要去张开嘴,说什么是次要的,关键是有那么一种渴望,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迷路了的骆驼一样扭着脑袋四处张望,两只充血的大眼睛上边的长长的睫毛上铺满了沙子,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起曾经在艾登(土耳其一个斗驼场地)的争斗,为了一个女骆驼。
冬天,真来了,我在长春,我活得很好。
我很高兴能这么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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