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到两米长
一米是爬犁的姿势
半米,含驼铃的向远
剩下的都是
在辗转回环中沉默的烟圈
父亲,比两斤稍重
一斤属于山的脊梁
一斤写有宗堂的暗红
剩下的都是
在悉悉索索里渐暗的煤油灯
父亲,这次没有长度和重量算计
只是你的酒杯
常常被我碰碎,黄昏
也一次次把胡须拉长
我的未来却相形见拙
父亲,让我的身体变成一封家书
用生活的镌刻
代替你望北的咳嗽
是这些莫须有的动名词
描述了父爱如万千种种
也是它们
标榜了岁月流逝
村庄起风了,父亲
让我代替你的眼睛去旅行
沉溺在每一滴爱的哽咽
不管生活往来
只懂真爱无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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