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是一件动人的事。
仿若一句软软的耳语,染了汉代的蓝,落入一盏将将煮好的酒水。
醺醺的醉了年华,纵然在一座被流水围困的城,叹光景绵长。
我们总说,相思入骨,寸寸成灰。
在旧年冬日,随一朵白梅开到了天涯,而后,很轻的飘落。
它落下来时,我们在垄上。
看去年的荒草被一场春风吹痛,我们听见田野连成了一片呢喃。
我们说起了每一场花事。
而那时,你已被一位女词人自一粒清净的词语上轻轻的扶起,教人无限凝愁的入病。
而这,并不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
现在,日子正在慢慢的消瘦,那样久。
在一场天长地久的雨水里,说走也就走了.也许,将终生不见。也许,会被想起。
一声声潮湿的鸟鸣,穿过了一片缓慢亮起来的曙色。
和风远去,一起诗意的迁徙。
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停伫,寻找一个安身立命的理由。
所有能想起来的年景,都已一种最好的姿态,停留在了时光的原处。
坐在春风里,翻阅昨日黄花上,一点一点的心事。
多像一个人的前世今生。
当雨水将往事擦亮时,它们被一件件的想起。依然安在。
想起,仍然是个恒在的词。
潜行在一堆故纸与旧事里,含而不语。
这么多年,我似乎一直相信。
我们一定会在一脉古老的光里,偶遇一只故乡的白鹭,四目相对。
然后,在去往杏花村的路上,饮下一杯春天的绿酒。
做一场花絮横飞的梦。
从此,不知门外,此去关山万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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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