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用一句台词来形容你的歌:在遇到你之前这个世界是吵闹的,但是听到你的歌之后,这个世界安静了。我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在这个狂妄的青春期,我遇到了你,在多年之后我再遇到你,看着你站在舞台上接受对方递给你的奖杯,我才明白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呐,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比我更加喜欢你的人,我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就够了……这个世界,安静了。没有了争吵,没有了那些勾心斗角。
还魂草。
谢谢你带来的这些感动。——盛夏
天空中飘荡着最美的云彩
对面的纸飞机朝池塘飞来
向日葵摇摆着美丽的水面
心中有些奇怪又兴奋的夏天 ——节选 尚轩晓吱 《风吹过的夏天》
【壹】
在遇到你之前,这个世界是吵闹的。——小引
我静静的一步一步挪动着自己的脚,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难以走动。我不想回去。
走到楼梯口,就可以听到从楼上传来的人声与麻将声。
直到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大门敞开,似乎在欢迎每一个路过的人。
我偷偷的往里面望了几眼,发现里面的人正专心打着麻将,并没有发觉我的到来。我连忙踮着脚走了进去,心里还用些忐忑,希望对方没有发现自己。
“盛夏……”一个人突然叫道。
我听到对方喊我的名字,吓了一跳,转过去看到是妈妈。我不禁苦笑,因为妈妈长期打麻将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声音都哑了,让我认不出是她的声音了。我只好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其他的她的牌友不知所措。
妈妈说:“盛夏,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晚回来!是打算饿死我们吗!”她一边骂道一边打着牌。
我刚刚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她又大叫道:“胡了。”
我硬生生的把话吞了下去。走到电话旁打了外卖的电话之后,一个人静默了走开了,转过头去看妈妈的时候,她正满脸笑意的收着钱。我知道,他们又要打通宵的麻将。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之后连忙关上门,自然我并没有忘记反锁。
我一个人静静的趴在书桌上,门外依旧传来了麻将相互撞击的声音,还有远处工地建房子轰鸣的机器声,偶尔夹杂着楼下叫人下楼的声音……这个世界,是吵闹的。
【贰】
我叫盛夏,出生在盛夏,所以,我喜欢夏天。——小引
“盛夏,别以为你写文得了几个奖就不得了了,别那么拽。”同学这样对我说。
我愣在原地,我怎么拽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她就这样把我推开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盛夏,我知道你在市里作文比赛里有好成绩,但是其他科目你总要认真学习吧,别那么骄傲,你看看你现在的成绩,就是你骄傲的下场!”老师这样对我说。
我盯着老师的脸看,在参加市里作文比赛之前我的成绩不也是如此糟糕吗?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我不应该背着所有人去参加什么狗p作文比赛,我也不应该背着所有人偷偷的去给一些杂志社投稿。他们为什么要让我的稿子得第一名,他们为什么要在杂志上登我的文章!他们也瞎了眼吗。
我恨他们每一个人,为什么要在我的得奖的奖状和复印件传到学校来。我也讨厌多事的老师为什么要擅自拆开我的邮包。
我再也不是之前的我了……我再也不能够站在大街上遇到一个教我的老师,他还要想半天也想不起我是谁来。我再也不能够站在大街上看到同校的校友,对方也不认识我。现在,他们只会在我的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有时听到他们对我的评论我不禁落泪。为什么我一次生病没有上学就被他们说成逃学,最后说成斗殴,到了最后……被他们说成了“问题女生”。
我抱着自己的头,痛苦起来。眼泪落在了衣袖上。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还是夜。
书桌前摆着一张还魂草的相片,我不禁用手触摸着冰冷的相框,轻声对他说道:“还魂草,我叫盛夏,出生在夏天,所以,我喜欢夏天……我更加喜欢你写的《风吹过的夏天》。”
还魂草在相框里冲我一笑,我微笑着回应他。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黑暗……不是吗?
【叁】
这个世界安静了。——小引
我不知道父母是不是太懒了,因为爸爸姓盛,我是在夏天出生的,他们就给我取名为盛夏。最巧的是,我是在盛夏出生的。我喜欢夏天,那种阳光在自己的皮肤上缓缓流动的感觉。这真的是一个奇怪又兴奋的夏天。
在自己小的时候,妈妈还会说我出生的事情。说我是一个很会折腾她的小家伙,中午一点出生的,那天是一个大晴天,她还说,我刚刚出生的时候身体很不好,经常生病。
我会恍然大悟的说一句:“我有印象……那次烧到四十二度的时候,被你拉去打了一个星期多的针。”
“呵呵,你还记得呀。”她笑了笑,然后紧接着咳了起来。
那个时候爸爸还在,只是,自从爸爸外遇与妈妈离婚之后,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跟我坐下来这样谈心了。于是,我开始变得内向,甚至有点自闭起来。
知道吗,内向的孩子找不到人说话就会和自己说话。
于是,我开始喜欢用笔和自己对话。
后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习惯,让我得奖了,让我看到了光明。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你,还魂草。
我总算在黑暗中看到一闪而过的光芒,正在疑惑光芒怎么不见的时候,我看到了你,还魂草。
第一次听你的歌是哪一首我已经记得不清楚了。或许是《破晓》,或许是更早的《茶魂》。但是我记得你,还魂草。记得你的歌给我带来的东西。
知道吗,你的歌,多变。你的想象力让我感觉我与你产生了共鸣,呐,遇到一个有想象力,并且可以把自己的想象力写出来的人,我很开心呢。
当别人用手指对我指指点点说道:“你的脑袋里能不能不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这些有什么好,有人给你钱吗!没有!”
我总会扬着下巴,自豪的对他说道:“还魂草也是这样的,但是他一直坚持着自己最初的梦呀……为什么我不可以!”
当对方缓不过神来,木木的说了一句,“谁是还魂草”的时候,我会笑着跑开。因为我感觉,我知道的东西,他们未必明白,我现在才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他们一样崇拜着周杰伦王菲,我要做我自己。
我不再看那些一看就充满了青春少女矫情的书,毅然的把言情小说丢弃了。整天趴在床上看素黑或是安妮宝贝的作品,听着还魂草写的歌。
知道吗,还魂草,我真高兴我在意外之中听到了你的歌,我也很高兴,你的歌,让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没有了喧闹,没有了吵杂,就这样安静了。
(故事,开始)
1
“从小到大,我怎么就不知道你也这样追星。别人家的女儿追星我可不管,但是你,你是我亲生女儿,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我不得不管……”妈妈跟在我的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
我没好气了说了一句:“当初你打麻将那会怎么就没有想到我是你亲生女儿呢,那个时候你怎么不管!”
“我当时不也是为了打点麻将赚钱嘛,再说了,那个时候你才不让我操心。”妈妈说。
我本想告诉她,在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很喜欢还魂草的词了。但是我依旧没有说出口,这是一个秘密,一个我不愿意与别人分享的秘密。
我说:“若是我没有考上b大,你是不是现在还在打麻将。”
“当然。”她说,“我说过,如果你考上了b大,我就完成你一个心愿。现在你考上了,你的心愿不就是我不要打麻将了吗,现在我不打了,又不合你心意了?”
“我收拾好了。”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丢下这句话之后,一个人拎起行李箱出了门。
我并没有让她送我去坐火车,我只是觉得她连我高考的时候都忙于打麻将没时间送我去,现在我要离开了,她不去最好。
“少跟那些疯丫头一样追星,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想着好好念完大学,找一份好工作。”在我的身后传来她不忘叮嘱的声音。
我知道,我再也不会那样疯狂追星了,一次即可。就那一次,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那一次,是在我读高二的暑假。
高二的暑假并没有多少放假的时间,学校里的补课要把我们压倒在地一样。我在我们学校里参加了一个文学社,但是我是漫不经心的参加的,所以文学社有什么活动我都会回绝。我参加文学社是被老师硬生生拉进去的。
我还记得那个文学社的指导老师吹嘘道:“盛夏同学在初中的时候就参加过不少比赛,在一些杂志上都有她的稿子,大家要向她多加学习。”
指导老师说完之后,文学社里只传来稀稀拉拉的几声鼓掌声。
我看着站在对面的他们,都是一副懒散或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脸的嫌弃看着我。
这种眼神我是见过的。
在我的初中生涯。
我是经常见到的,其实,我并不想让他们这样厌恶我,我很希望与他们做好朋友。那个时候,社长劝我说:“没事,创作的人嘛,都有一些小傲气。”
我看着社长一脸讨好的脸,不知道在她这张脸下面是不是和他们一样的排斥。我想把他们脸上紧贴的面具扯下来,看个究竟。我环视了一下身边的所有学生,不禁冷笑道:“他们有小傲气,我还有脾气呢……”说完之后我扬长而去。
就这样,我与文学社的成员闹僵了。
在这个学校里传言说,我与文学社的成员打了一架,还有人说我把文学社的成员打死了……各种传言。我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高校”,我实在想不通,它与我在初中念的学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幼稚。
自然,一个星期左右,又有人传言说我在初中的时候就是一个让老师头疼的“问题女生”,现在到了高中又打架斗殴是正常的。
这只是传言。
那些随着时光逝去一年又一年的老师,对这些传言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他们并不信。
于是,我学会了如何讨好他们。
那天我躺在宿舍的床上,伸出手摸出枕头下的那张相片,静静的抚摸着冰冷的相框,有种很想哭的感觉,我是委屈的。但是我只是在心里说道:我在没有走上这个社会之前,就明白了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我是不是很可怜。
而相框里的还魂草依旧扬着嘴角笑着,我却无法像几年前那样释然的笑出来了,只是蒙着头一个人抱着相框哭了很久很久,最终哭着睡着了。
2
“昨天晚上你们听到了吗?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声音。”起来之后同寝室的一个人问我。
我摇了摇头,看着镜子里自己微肿的双眼。
“我也听到了,好像是鬼叫。”另一个人走过来,附和道。
“是吗?大晚上的……怪吓人的。”
最后,她们在我们的寝室里折腾了很久,又是给我们每一个人发辟邪的东西,又是一些符咒。我看着那张被叠好的黄色小三角形不知如何是好。其实现在回想,她们所说的鬼叫或许是我蒙在被子里的哭声,但是我没有说出口。我不想告诉她们,我哭了。我也应该有一些只属于自己的秘密。
最终,她们送给我的一些辟邪的东西被我锁在了柜子里,从来没有用过。我是不信鬼神的。我只相信自己。所以,我是一个很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知道吗,有一个写词的人来我们市里招收唱歌的人了。”突然听到一个学生对另一个人说。
“哪个写词的?”对方问道。
“好像……是叫……还什么草,对,就是还魂草!”学生说道。
当在别人的嘴巴里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激动起来。
我想,是不是被选到了,就可以亲眼见还魂草一次?
突然,我从内心里很想见还魂草一次。
就这一段时间里,我不停的听着《风吹过的夏天》这一首歌,但是最终,我没有选择这一首歌。只是听,不停的听。在报名之后,我参加了海选。唱了一首很多人没有听过的歌,是我在遇到还魂草之前最喜欢的一首歌,有很多的滑音。
当我站在评委的面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那首歌是上不了台面的。
如我所愿。
我在海选的时候被刷下来了。
评委说:“滑音把握不了,让人感觉你是唱歌跑调了。”
我站在那里,愣愣的,不知所措,最终回过头来朝所有评委老师鞠了一个躬,忍着眼泪说了一句“谢谢”狼狈跑开了。
我再也没有去关注那个比赛了,但是我依旧还在听还魂草的歌。
最后我才明白,我喜欢的不是还魂草,而是他的歌。
把一个人的歌当作人生路上的鼓励,何尝不好。
3
我拖着行礼,一个人走到了火车站,为了省钱,我故意提早出门,没有搭出租车。我感觉自己的心情与还魂草曾经在博客里写到:“我踏上了这条不归路。”是一样的。我不知道,我这样离开了,是否还会回来。
几年前,我还可以一个人去参加一个比赛的海选,如今,总算是醒悟了,明白了自己是五音不全的。呐,b大的文学系。这是我庆幸的。是一个我喜欢的系。或许,我可以在文学的道路走得越来越远,但是,我还是不会忘记你的,还魂草。
那个,在我在黑暗中行走的时候,给我光明的人。
知道吗,因为想象力很杂很乱,甚至可以用丰富来形容,我常常被人当作异类。但是遇到你的时候,看到你这样勇敢的把它写出来,写成词,我才知道,我们拥有的是他们没有的能力,所以,我毫无保留的把它写成了小说,我也毫不顾忌的把它献给那些懂得欣赏的人。
在这条创作的路上,我走的很辛苦。但是,谁说早熟的孩子不可以很任性呢?
还魂草,知道吗,虽然我无法像其他一样追星,疯狂的追捧你,但是,我最终还是想亲眼见你一面,不是相片,不是死的东西,是活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你。
只要一面,一面就好……
日出时的一抹沉默的光线
转角广场上少年的笑脸
日出时的一抹沉默的光线
空中刚刚飞过去美丽的蝴蝶
楼下的小桶里堆积了雨水
厨房的门里钻出了炊烟
树下盛开的花拥抱着绿叶
风中摇曳着的草莓味香甜
一路上飞舞着的薄荷色花瓣
被阳光照耀温暖的路线
我停下了脚步,眼前就是火车站,那个喧闹的火车站,那个无情的火车站……
在这个,有多少人离别,有多少人相聚。
好聚好散。
这个世界本来是安静的,只不过是人太复杂了,把这个世界闹得不得安宁。
还魂草说,有一天他做大师。
我说,我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总是一事无成,我也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伟大的抱负,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自己,一个,平凡的盛夏。
阳光射在我的头顶,我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冲我笑,我不禁微笑着,轻声告诉自己:“盛夏,你真的很棒。”说完之后,我连忙拖着自己的行李朝火车站口走去。
4
“盛夏,你刚刚来这个城市,你一定不了解这里,我给你介绍介绍吧。”风的语气很轻快。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点了点头。
风是本地人,而且与我是校友,他也是我同寝室一个学姐的亲弟弟。与我的年龄差不多,但是比我早来学校一年。
“其实我觉得b大很幽静的,很有书香味。”他的声音依旧很轻松,让我的心情也不禁变得舒畅起来。
他说:“你知道吗,那个写词超棒的还魂草曾经还在b大做过演讲。”
“还魂草?”我听到这个名字,不禁一愣,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就是去年呀,你也认识还魂草呀?”风说,“对了,你现在站的地方就是他站过的地方,当时他也是站在这里!”
我停住了脚步,看着自己脚下的砖。
“他站在这里很久,后来离开b大的时候还特意来了这里。”风继续说道。
我抬起头来,看到从这里正好可以看到b大的一大片的蒲公英被风吹起,还相隔一条街的公园。我自言自语道:“这场景……好像……好像……”
公园里长椅上摆满了书签
有着缝隙的粉红色地砖
在粉红的天空脚下绵延
草地里蕴育着温柔的声音
蒲公英被风吹飘过了双眼
心中有些奇怪又兴奋的夏天
“像?像什么?”风不解的说道。
我冲风一笑,说:“好像《风吹过的夏天》的场景……知道吗,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
“是吗?”风的声音很轻,轻到好像要与吹过去的风融为一体。
5
“我想见还魂草一面。”我在新年的时候写下自己的新年愿望,然后把它轻轻压在了还魂草的相框下。
那年新年,我在梦里梦到了还魂草。
只是梦到,梦到他站在b大的校园里,久久的站着,看着阳光里的向日葵,风轻轻吹起蒲公英,我梦到了自己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然后,一架纸飞机朝我飞来。
梦,醒来。
天空中飘荡着最美的云彩
对面的纸飞机朝池塘飞来
向日葵摇摆着美丽的水面
心中有些奇怪又兴奋的夏天
“你想见还魂草一面?”风拿起我压在相框下的纸条,自作主张的打开后说道。
我愤怒的看着他,我生气了。
“知道吗?还魂草要去北京参加颁奖典礼,他的歌曲被提名了。”风说。
我的心却突然安定了下来,我坐在床上,蜷成一团,失神的望着不远处摆在书桌上的相框。
“还魂草现在火了吧。”我淡淡的说道。
“是。”风说,“他现在有很多很多的人喜欢他了。”
我苦笑着说道:“是呀……我不能够那么自私。还魂草是金子,自然会发光,他有更多的人值得喜欢,他已经不是我喜欢的那个还魂草了,他是名人了,不再是那个在网上发着最新写的词的网络填词人了。”
“你说,他,是不是不缺我喜欢他了……”我合上了双眸,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带你去见他一面。”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风,的确做到了。我们两个人一起坐上火车,赶去北京。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邀请函的。但是看着烫金的字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盛夏”的时候,我居然有种不是自己的感觉。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变了,于是,我也变了。
“盛夏,快看,那个人……还魂草!”风死死抓着我的手,低声叫道。
我连忙抬起头望去。
我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一个,只属于我回忆当中的背影。
但是,我是一个懂得知足的人。
我回道:“嗯,我看到了,看到了他的微笑,不像我相框里的那个还魂草一样苍白……”
风听到我的话之后,笑着说道:“你开心我就很满足了。”
听到风的话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嘴角不禁上扬。
6
我坐在窗台上,双脚,放在窗外,晃荡着。
“盛夏,你现在满足了吧。”风说。
我指了指书桌上的相框,示意他拿过来。
风愣了一下,还是把相框递过来给我了。我扬着最美的笑容把相片从相框里拿了出来。我用手轻轻的触碰着还魂草的那张脸,不再是玻璃相隔的冰冷,于是,我毫无留恋。
我一片一片的把这张相片撕碎……最终一挥手,让它在风中飘荡,最终缓缓落下。
这个世界,安静了。
听见远方传来了夏天的思念
趴在桌前的夜晚辗转着无眠
风吹起窗帘在笔上流连
空无一人的街跑过一只猫
路边门口的树也开满了叶
心中有些奇怪又兴奋的夏天
日出时的一抹沉默的光线
转角广场上少年的笑脸
日出时的一抹沉默的光线
空中刚刚飞过去美丽的蝴蝶
这个世界,在这一刻,停格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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