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艳阳高照，微风瑟瑟，扇着塘岸树桠偏偏起舞，几片枯叶飘飘然然的，富有节奏的，一晃一摆的坠下，漂浮池塘水中，一阵轰轰的鞭炮声奏响，唢呐声的伴奏下，一队迎亲队伍随着一架红色的花轿滞留塘边的屋旁。

迎亲队伍中步出一名衣冠整整，潇洒英俊的新郎，脸上布满笑容，胸佩大红花，显得格外得精神抖擞。又是一阵隆隆的鞭炮声，伴娘的陪伴下，一位漂亮的新娘走了出来，然而谁也没读懂新娘愁容满面，没挂一丝笑容，下意识的往人群张望。新郎快步迈进，说“我来接你了”，新娘不语，也没有笑容。新郎说“上花轿吧”新娘一步一步往前走，新郎陪同下一起迈向花轿。

徒然人群外传来一声“小梅···小梅···”的喊叫声，众人循声只见一名衣着朴素的青年匆匆的，急急的赶往人群。人群不约而同的，有次序的让开一条道。青年握住新娘的手“梅你真的嫁给别人，弃我不顾吗？我们相处的日子，海誓山盟都忘了吗？”应小梅深情的含情默默的说“陈冲，我···我···”陈冲拉着梅往人群冲，新郎大吼“站住···站住”几个爪牙拦截陈冲，应小梅，新郎拉过应小梅，几个爪牙七手八脚的揍打陈冲，陈冲招架不过，仰倒下。应小梅不忍心看，冲进推开几个人，一边叫喊“住手，你们住手”应小梅扶起陈冲，拭去陈冲嘴角的血，"你怎么这么傻啊！”陈冲紧抓小梅的手“为了你我再傻也值得，不要离开我好吗？”应小梅脸色涩涩“我也不想啊！可是···”陈冲神色紧紧“可是什么啊！难道我对你的情还不够真吗？难道你要给我留下遗憾或痛苦吗？”应小梅眼睛红润，眨着滚动的泪花，挽起陈冲“那我们现在就走”陈冲，应小梅牵手便走。

梅爹怒火冲冲“站住，简直无法无天了”新郎一挥手，几个爪牙抢先截住冲，梅的去路。梅爹说“将我女儿拖上花轿。”爪牙连拖带拉分开梅，冲。陈冲三步并作两步追赶抓住应小梅的手，“别走，别走”应小梅一脸苦涩，凭几个爪牙怎样摆布，紧扣陈冲的手不放。梅爹怒形于色瓣开梅，冲的手，推开陈冲，“你是不是破坏小梅的幸福？”陈冲说“大伯，我是真心待小梅。”双腿一屈跪下，“只有我与小梅才会幸福，小梅跟他不会幸福的”“陈冲···”声音未落，应小梅已经推上花轿。陈冲倏地起身，梅爹横挡去路，“幸不幸福我比你清楚，再闹我真的不客气了”陈冲不理会，甩开梅爹直奔应小梅。梅爹火冒金星，操棒狠狠的残忍的直劈陈冲的退，陈冲一个趔超仰倒下。一阵鞭炮声中，轿夫扛着花轿走了。应小梅不时探头张望，陈冲挪动身子，舞着手，“小梅···小梅···”

二

太阳慢慢的西坠，山外那条羊肠小道的太阳余光一点一点的收走，刹那间消失了。一名青年从山谷的羊肠小道步履快捷的走，担一担杉树柴。路上没有其他人了，为了天黑前赶到家，青年的步伐越走越快。

青年叫陈冲，个头不高，眉头紧锁，给人印象严肃著称。父亲早逝，母亲多病，上门后爸。家中兄姐弟中，陈冲为幺，以为穷早早没念学，家中务农。

陈冲走出山口，绕过几道弯来到一条小河边。搁了担，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迈进河边蹲着，双手掬水洗洗脸。徒然传来一声，“喂···喂···”陈冲循声望，只见河下面一名女青年洗东西。陈冲诧异，“怎么啦？”女青年一副严肃的表情“你在上面把水弄脏了，我这菜洗回去能煮着吃吗？”陈冲笑了，“那你先洗洗吧”端详对方，女青年眉清目秀，俊俏的脸蛋，一对可爱的小酒窝。陈冲目不转睛的盯视，心想她要是我女朋友多好啊，女青年惊讶“你望着我干嘛?”陈冲掉头“没啥，没啥”起身担柴欲走。心想我怎么不借机认识她吗？陈冲搁担“天色不早了，一个女孩家的，我可以帮帮你吗？”女青年迟凝片刻，一口应了。

陈冲，女青年一面洗，一面聊。谈的情投意合，好像早就认识了。畅谈中陈冲了解女孩叫应小梅，家背景好，隔壁应村人，在外婆家做客。天色渐渐的暗了，但陈冲，应小梅交谈得忘孚所以。

晚上，洁白的月色渗透窗子，映衬床头。陈冲睁眼难以入寝，翻来覆去都是梅的倩影。

应小梅无法入眼，睁眼闭眼全是陈冲的摸样。转来转去抵消不了陈冲冲她开心的笑容。

一个雨天，陈冲找着应小梅外婆家，才知道梅回去了。陈冲找去应小梅家，眼前的景象望而却步。心想对方家条件好，我却是寒酸子弟，够格吗？一想没了勇气，转身欲走。背后陡然传来声音，“来了怎么不进来坐啊”。陈冲回过头，见应小梅提着扫把，立站门口便说“路过路过”应小梅放下扫把说“进屋耍耍呗！”陈冲想去又犹豫，但还是进去了。

屋里富丽堂皇，井井有条。陈冲瞧得眼花眼乱。应小梅介绍陈冲认识梅爹梅妈，梅爹梅妈却不喜欢他。陈冲笑容甜甜说“伯父，伯母。”叫声纯甜纯甜，梅爹，梅妈听着好像喝着凉茶，好苦好苦。梅妈瞧着陈冲说“你是哪里人？”陈冲笑容不减说“我是陈村人。”梅爹插了一句，“你怎么认识我女儿？”陈冲说：“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到的！？应小梅见他言行举止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想笑却笑不出来。陈冲心头紧紧，掉转话题说：”伯父伯母，我有事先走了。”没有人挽留他。

赶集市场，五花八门的东西应有尽有，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陈冲挤入人群中，提着小提篮边走边看。陈冲看了看想买瘦肉，指着摊的五花肉问多少钱一斤。“三块一斤。”屠夫右手摊个六字。“能不能便宜一点。”陈冲有点嫌贵。“你看是什么肉咯！”屠户指指肉说。

这时，菜场外围着许多人，都有人不约而同的赶去。陈冲感觉怪怪也去。人群像一堵墙，围个泄不通，里面什么也看不到。陈冲走到这边看不到，走到那边也看不到，钻牛角挤进人群，只见三名男子缠着一个女孩。陈冲大吃一吓，女孩竟是应小梅，但不敢上前解围。一个络腮胡男子厉声说：“你究竟拿不拿？”应小梅往后退，“我没有拿什么呀！”两个短发男子向前截止去路，“小娘们，想躲得了吗！“陈冲神色紧紧，心想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我去解围吧，我敌得过他三人吗？络腮胡男子一步一步逼近，“少罗嗦，凡是值钱的都呈上。”应小梅脸色发青，“我没有啊！”三人同时甩出匕首，络腮胡男子脸色一刷，“看来你不见棺材不掉泪！”应小梅惶恐，脸色苍白，前后遭夹，左看右看没人见救。陈冲忍不住，看不惯，大吼“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胡作非为，还有王法吗？”挤出人群大步跨近应小梅，人群为之震惊。三个男子起初惊讶，立马围着陈冲，络腮胡男子瞪视陈冲，“你他妈的找死啊!”陈冲毫不惧色，“打劫人钱财，你们还有人性吗？”应小梅退到一边，心里挺感激，心想要不是他及时给我解围，不然我就麻烦了，接下来不知会发生什么。

络腮胡男子耍着小刀，“你他妈的再不滚开，别怪我不客气了。”陈冲胆比天高，量比地厚，“我既然敢站出来，没想过会怕你。”络腮胡男子一冲头，两个短头发男子持刀直捅陈冲。陈冲面对歹毒，浑身是胆，忙提篮招架，刀子插入篮子，但收不回。陈冲机灵的，勇敢的一推一送，两名男子没防备，一个趔趄的退后，险些摔倒。络腮胡男子心想这小子还不错，持刀朝陈冲猛砍，胸部，手臂，脑部无一不要害。陈冲空手那敢招架，连连后退闪躲。陈冲急躲不赢，一刹那，络腮胡男子一刀直奔陈冲的腰部，鲜血直冒。歹徒见出事，撒腿便跑。陈冲看歹徒走远了，才感觉疼流血，捂紧血口摇摇欲坠。应小梅慌忙扶住陈冲，“要不要紧，要不要紧？”掉头对人群喊，“快帮忙，救命啊···”

医院，医生忙碌的抢救。医师走出抢救室，应小梅拉住医生急说“医生，陈冲有生命危险吗？”医师告诉应小梅伤者幸好没伤到要害，不然就危险了。应小梅步入病房，见陈冲闭目养神，转生欲走。背后传来陈冲的声音，“别走好吗？”应小梅微笑说“你的伤好多了吧！”搬凳子坐进病床。陈冲说“没事，我这点伤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前不久在山里打柴，没留意给一个大石头砸住脚，流了好多血，痛的我晕倒了。后来我醒来还不是一样没大碍呀！所以说我的命大，没那么容易死的。”应小梅灿烂一笑。陈冲陡转话题，“那三人怎么会打劫你啊？”应小梅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陈冲瞧瞧窗外说“已近中午，快回家免得你父母担心。”应小梅做着没动，“没事的，你为我解围挨伤，我应该留下来照顾你！”陈冲说“好，好那你先回去一趟好不？”应小梅拗不过，起身便走。陈冲说“对了，千万别把我挨伤一事告诉我妈，免得她担心。”

陈冲熟睡中，陈妈撞了进来，着急，担忧的样子，“冲儿，冲儿，你的伤情咋样啊？”陈冲迷糊中醒来说“啊，妈，你怎么来了”陈妈对陈冲左看右看，看到包扎的伤口，说“严重吗？孩子。”说着啼哭起来。陈冲安慰妈，“别这样好吗？”这时，梅走了进来。陈冲说，“我妈是你带来的吧！”应小梅点头，“伯母担心你，所以来了。”陈妈哭着脸，目光移往小梅，“你怎么可以让我儿子为你挨刀子啊！”万一出现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咋办啊！”应小梅无语，心里难受。陈冲叫住妈，“别说了好不好？”陈妈啼哭出声，“你这傻孩子，因为她你可以连命都不要吗？”

陈冲挪动身子想坐起，“啊···”的一声伤口剧烈疼痛。陈妈，应小梅异口同声，“哪里不舒服啊！”陈冲说“妈，你还是回去好吗？”陈妈那肯走，陈冲再三敦促下陈妈才离开。陈冲瞧着妈出了门，说“对不起，我妈让你为难了。”应小梅摇摇头，“没什么的”

过了几天，陈冲的伤康复了。陈冲走出医院门，迈向回家的路。后面传来，“陈冲···陈冲···”唤叫声，陈冲回头一瞧正是应小梅。应小梅急步跨近，“你怎么这么急着出院了，身子康复好了吗？”陈冲点头称是，“你怎么来了”。应小梅瞅瞅陈冲，“来看你不行啊！”走了一段路，陈冲，应小梅没多少话聊，一路赏风景。陈冲想该不该坦白了，坦白了人家会怎么想，但不坦白怕没更好的机会，陈冲说“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应小梅慢下脚步，“什么事？”陈冲迟疑一刻，鼓足勇气说“做我女朋友好吗？”应小梅立住脚步，“我一时不能答应你，这事我还没心理准备。”陈冲信心十足，“我是认真的你知道吗？”应小梅对答应不上，掉身跑走了。

黄昏，陈冲绕过几道田坑路，来到转弯处。陈冲无意识瞧见前面树下，一名女孩为身边的小担子愁眉不展。陈冲走近才知是应小梅，“怎么在这里？”应小梅指指担子，“你看外婆丢大桶衣给我洗，兼桶水挑回去，重死了挑一段歇一段，真烦啊！”陈冲笑呵呵，“说明你没做惯事啊，我帮你担回去。”梅没吭声，正愁没人相助，陈冲担起就走，应小梅尾追其后。到了上坡路，陈冲隔了担，应小梅也停下，打趣，“你也担不动啦。”陈冲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上次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梅转身不回答，陈冲靠近梅，“是不是我很差？”应小梅转身不答。陈冲走近应小梅面前，“行与不行，给句话行吗？”应小梅再次转身，陈冲迟疑一下，再次立站梅面前，“不管怎样，我真想你给句话。”应小梅先是低头，然后抬头，“要是我家人反对，你怎么面对。”陈冲流露十足的信念，“我会用行动感动你或你父母亲。”应小梅接着说，“要是有一天我父母把我嫁给别人，你会怎样面对。”陈冲语气坚定，“我以生命的力量来感化你或你父母亲。”应小梅挺感动，看看天色，“不早我们回去吧。”

日后，陈冲，应小梅走得很近。手牵手的去赶集，手牵手的游走人群中，手牵手一起买东西。陈冲破例带梅回家。陈冲爸妈热情的欢迎新客到家，准备一桌丰富美味的菜肴。饭中，陈妈夹块肉添入应小梅碗中，“那天医院中我话语偏激，你别往心里去呀!”应小梅笑容可掬，“怎么会。”陈爸指着碗中的菜，“饭中，什么天大的事都别提，来趁热吃啊！”

应小梅起初不习惯，慢慢的适应农家的生活。天天跟着陈冲进进出出，有时候欢笑中打闹，有时候晚上一起看月亮数星星，也有时候窃窃私语。几天里，应小梅都没想家。陈冲，应小梅热恋的事由村里几人知道，到全村人知道，甚至传闻外村，传到应家。应家父母断然不能接受，发口信传应小梅回家。

应小梅一进家门，梅爹气愤的声音呼啸而来，“你还知道回家，还有这个家吗？”应小梅单单叫声爹，不敢冲撞。梅爹火气不减，“你竟然喜欢一个穷小子，还跟人家在一起，他那点般配啊！”应小梅不敢正眼瞧梅爹，也不敢开腔。梅爹接着说，“找谁不好，却偏偏喜欢一个穷小子，你自己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梅妈拉拉梅爹，“好了，说了就是何必发那么大火啊！”梅爹甩开梅妈的手，“什么好了，我不发火你女儿知道吗？”梅妈推推应小梅，“你好不进屋去。”应小梅唯命是从。

三

没有梅的生活，陈冲不习惯了。陈冲备了礼物到了应家，梅爹截住门口，“你来干什么，谁叫你来的。”陈冲递递礼物，“我来看你二老或小梅”。梅爹指指外面，“马上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陈冲说，“伯父，我是真心对小梅好，我与小梅也是真心相恋的。”梅爹眼冒大，“你个穷酸样，你配得上我女儿吗”屋里。应小梅几次想出去，梅妈喊住，“出去干吗？惹你爹生气啊！”应小梅压制情绪，沉重气。陈冲没看到梅出来，放下礼物，“这是我送的，不管怎样请收下。”梅爹一脚踢飞东西，“拿走，拿走。”陈冲不多说，径直走了。

陈冲想我条件是不是陪不上人家，是不是放弃算了？但心有不甘啊。我是穷但我志不穷可以努力啊！

应小梅有时候打坐梳妆台瞧着镜子吃呆，回想她俩第一次邂逅相遇，第二次为他挨刀，第一次替她挑担···等情节。梅无比的神驰向往，流连返忘。自言自语不知陈冲受到创击，会放弃吗？

陈冲一直茶不思饭不香，傍晚早早去睡，晚饭，陈爸，妈唤了陈冲多次，陈冲就是不起来。陈妈到来床边，“孩子，何苦这样折腾自己呢！说难听点就算你死了，人家知道吗？凡事想开点好啊！”陈冲挣眼闭眼也抹不掉梅的影子，陈妈语调沉重，“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就要放得下才行啊！”陈冲翻来覆去，"妈，让我静一静行不？”陈妈走了。

陈冲提着礼物出现梅家。陈冲找个地方放下礼物，“不管怎样我都来看你们。”梅爹脸色一刷。“你来干吗？你来究竟干吗？”陈冲说“你就念在我怀着一颗真挚的心来的，别生气好吗？梅爹怒形于色，“念你个屁啊！”陈冲说“伯父，我与梅相恋的事实是无法改变”梅爹恼声说，“什么事实，我就是改变这个事实。”这时，应小梅提桶洗衣裳回来，陈冲应上去，“梅，总算见到你了，你劝劝你爸好不？”应小梅搁了桶，面向梅爹，“爸，我们是真心相爱，不要约束我们好不，再说我也喜欢他。”梅爹两眼冒火，“你竟然说你喜欢他，你脑袋进水啦！”梅说“可这是事实啊！”梅爹指着里屋，“进屋去，马上给我进屋去。”梅妈拖着梅往屋里走。梅爹盯视陈冲，“你有一套啊，指使我女儿为你说话了，别妄想了，我决不会让我女儿跟你的。”陈冲说，“伯父···”。梅爹打断话题，“你不用多说，马上给我滚，滚！”

再次受挫，陈冲即委屈又难过。有时反复问自己，我是不是放弃算了，可我做不到坐不到啊！

夜，梅难以入眠，想陈冲两次都撵走，看来他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或诚意，如果他再来，我会不顾一切跟他走了。

陈冲像往日提礼物又来了。陈冲立站门口不停呼唤梅，梅没迎来，迎来却是梅爹，梅爹大步走进，“骂不死的程咬金，你要不要脸啊！”陈冲递上一瓶酒，“伯父，我拿瓶酒来孝敬你，别火我们谈谈好吗？”梅爹手一推，啪的一声酒瓶烂于地上，“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陈冲委屈又愤概，压制心中的屈，“伯父，究竟要我怎么做，才成全我跟小梅啊！”梅爹指着陈冲的鼻梁，“你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拿什么配得上我家小梅。”陈冲说，“我知道我很穷，但我会努力绝不会让梅吃苦受累的。”梅爹哼之以鼻，“滚，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了。”陈冲心想为了爱情只有委屈了，“扑通”一声下跪，“伯父，我求你成全我跟小梅好吧！”梅爹起初讶异，但不变声色，“我不是观音菩萨，滚，马上滚。”

这时，梅走了出来拉拉陈冲，陈冲却不肯起来，梅面向梅爹，爸，谢谢你对我的关爱。你知道那次赶集若不是他的搭救，我早没命了！”梅爹吃惊又语塞。应小梅拉起陈冲，“走，我们走。”梅爹追了出去，“小梅···小梅···”梅，冲走远了，头也不回。

四

梅爹又气又恼，不问津梅的生活。

梅爹终究不甘心梅跟定陈冲，想了招引蛇出洞方式。消息果然奏效，应小梅惶惶不可终日，同陈冲道个别，赶回了家。应小梅一进家门呐喊，“妈，妈你的病怎么啦。”梅进入梅妈房间，门“啪”的一声关闭了。应小梅看看床，再看看被栓的门，才明白给蒙了。小梅一面捶门，一面呐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可是没人理睬。

这些日子，应小梅平静心态，没了力气挣扎了，梅妈苦口良心的，好说歹说的，声泪俱下的一翻劝说，应小梅经不起眼泪的催残，允诺了梅妈。

梅爹托了媒婆物色一个好人家。

媒婆经历几天的打探，终于探得乡里一户搞房地产的人家。人家有钱，有房，有车子，梅爹中意这样大户人家。梅爹去了大户人家观察了，交谈了，了解了，决定选择一个良辰吉日，将应小梅嫁过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