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早在99年和06年就已经去过二次。都是从洛杉矶参加悠仙美地、赫氏古堡、旧金山三日巴士观光团顺道去的。通常渔人码头、金门大桥和中国城等几个主要景点肯定是非去不可的。只不过是，乘着车跑马观花般地转一下，所到之处点个卯，来去匆匆，除了停靠的观光景点外，整个行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大巴车上的。所以对旧金山城市的总体概貌，真正是很模糊的，印象不深。

这次2011年的美国自助游，我们首选由旧金山入境，第一次在旧金山城市居留并住了6夜。9月6日抵达后，我们是住在临行前在网上预定的邻近联合广场和中国城，在o’farrell街505号的一家旅店（american　best　value　inn）。旅店的位置真好，出门沿街向右走，不足十分钟，就到了旧金山最繁华的商业区。到中国城，步行也只需20分钟。

旧金山观光，首先想到的就是渔人码头，它位于我们所住旅店马路的垂直方向上。9月7日上午9时，我们出旅店，过马路，顺着垂直的马路方向走，边走边看，大约一个多小时，像是鬼使神差的，居然就到了事前一无所知的渔人码头最左边的水上公园。事后发现，这应是观赏渔人码头的最佳起点。这一片很宽阔的水面围在二道人造钢筋水泥的防波堤内，形成了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可能也是当地的一个水上运动活动中心。岸边的建筑里还有一个水上博物馆；建筑外是一大片不知名的绿地公园，几条垂直的马路都与之相接，鲍威尔-海德路段有缆电车的终点站也在附近。

走在水上公园海边的沙地上，向左边的海面极目远望去，蓝天下几个不名的深灰色小山包，连成一片低矮、不见绿色植披的高地横亘在远处。山脚下笼罩着一片高低不一浓密的雾气，金门大桥高大的红色钢梁桥柱和顶部悬吊着的钢索，变换角度观看，时隐时现；透礻见的视觉效果，防波堤外的海面显得又细又长，似乎金门大桥近在咫尺。向右边看，防波堤内停靠着几艘落帆的三桅机帆游船。同时，鱼鳞状的水面上还停泊着好几艘小型的单桅落帆船，静悄悄的，不见人的踪影。

右边紧靠水上公园，在海德街码头和47号码头间的一段海面上，停靠着不少艘过去历史上曾经小有名气、大小不一的各式陈旧机帆船和轮船，号称是旧金山的水上历史公园。走马观花地看一圈后，就沿着海岸边的观光马路——杰斐逊街，向渔人码头餐饮酒楼和商店比较密集，被视为观光中心的39号码头走去。马路两旁都是些大大小小的旅游品商店，尤其是冠以旧金山标记的各式t裇、运动衫和夹克衫为多。在马路交汇处，路面较开阔的路段，路边可见错落安放着供游客休息的长条靠背椅；海鸥、鸽子和小鸟，不避游人地在路面上随处悠闲地踱步、低空飞行。

邻近39号码头，游人越来越多了。马路两边停满了各式的接送游客的旅游大巴客车。海湾内，码头一个连着一个，分别停靠着各式的观光游轮和私人游艇，还有不少水上运动的风帆船。从水上公园附近的47号码头算起，前面的多是些有点类同船舶博物馆的公用设施，停靠了一些可供游客参观、有历史来由的船只，与金门大桥海湾观光不大相干，大部分旅游团组的游客都是无暇关顾的。

39号码头路边的巨蟹花坛，四周围着一圈游人休憩的木制靠背椅，中间五彩缤纷的环形花坛叠为两层，在上一层较小的环形花坛的上方，悬空支起了一只栩栩如生、铁皮制作约一米二见方的螃蟹标本。螃蟹一侧的四只脚叉开插入花坛内，支起了一个心形造型的蟹身，蟹身上方伸出二根带有球状末梢的触须，使包容蟹身的蟹头造型有点类同动画片中的蚂蚁头。螃蟹另一侧的四只爪子和二只夸大的三节巨型蟹钳凌空张开，张牙舞爪，形象生动。

花坛靠马路的一边，矗立着四根约6米高、带球形装饰帽顶的钢制旗杆，旗杆上悬挂着四面迎风招展、一色条形蓝夹白有着39号码头商业标志的旗帜。花坛面向码头方向的开阔地周围，都是渔人码头特色的海鲜餐厅和旅游品商店。尤其是靠里面沿海岸一带的餐厅和商店，更是向左右两边拓展，并且向海湾中延伸，形成一个半岛状渔人码头的旅游餐饮中心。在邻近巨蟹花坛的马路上方横空铺设了一道高架桥，入口的通道盘旋在码头旅游餐饮连成一片的二层楼木结构建筑群落里。

站在高架桥的路面上，向海滩方向看过去，左面的一片海面，包绕在39号码头伸向海面的旅游餐饮建筑群落和一道架设的木质贴海面防波桥面之间，是一个天造人设的避风码头，停泊着一条游轮和一些单桅杆帆船。远处的海面上，可见一艘航行中的轮船，再远处是一带半山腰笼着浓雾不高的远山。蓝天上飘着朵朵白云，水天一色，煞是好看！这样的海面景致，比比皆是。右面临近马路的建筑群落的圆锥形略带装饰性的楼顶上挑着几面美国国旗，面向巨蟹花坛的建筑墙面的顶部处，贴挂着39号码头长方形蓝底白边白字的匾框，与路边钢制旗杆上飘扬的39号码头显眼的蓝夹白旗帜相互映照，构成39号码头最醒目的标志。

观赏金门大桥的游轮，也是由39号码头出发的。渔人码头位于圣弗朗西斯科半岛的东北端角上，在狭长的圣弗朗西斯科海湾的中心地带。乘游轮在海湾内航行，与陆地拉开一点距离，可以从游轮的甲板上约略地眺望一下旧金山的市容市貌：主要是渔人码头南面旧金山金融、商业区高楼大厦的轮廓和剪影。游轮向西面的金门大桥开去，半个小时左右的行程，驰过金门大桥，航行进入太平洋海面。在海面上容与片刻，让游客观瞻一下这座长达2780米，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单孔吊桥之一的金门大桥桔黄色的桥梁和两端矗立的两根高度超过二百米的门式钢柱。从海面到桥中心部的高度约为67.84米。这两根桥梁门式钢柱顶端的二侧，分别用二根粗钢丝索相连，沉甸甸的钢索中点下垂，几乎接近桥身；钢索与桥身二侧用一根根细钢丝绳连接起来。整座金门大桥显得朴素无华而又雄伟壮观！大桥雄峙于美国北加州圣弗朗西斯科海湾进入太平洋的入海口处、宽约1200米的金门海峡之上，是旧金山海湾城市连接南湾和北湾马林县部分的交通枢纽。大桥1937年建成，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桥梁之一，据悉每天约有10万辆汽车从桥上隆隆驶过。

返程中会途经海湾中的一个曾为监狱、名为“恶魔岛”的观光点，船放慢点速度让游客们近距离地观望一下。返回，邻近码头前，从船上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东边横跨圣弗朗西斯科海湾、连接南湾旧金山市区和东湾奥克兰市雄伟的海湾大桥。旧金山市区的面积很小，但加上北湾的马林县、东湾的奥克兰和市区南边的硅谷，以及海湾中的恶魔岛和金银岛等，形成的旧金山海湾市区，面积就大得多了。现在的旧金山市，行政上就是指的旧金山海湾市。

大桥的海上观光路线，实际上是行驶在海湾内的，因此海浪不很大。航程的东西二端可见二座雄伟壮观的跨海大桥：海湾大桥和金门大桥。南面，旧金山市区矗立在高低不平的山丘上栉比鳞次造型美观的高层建筑群，论雄伟壮观和气势，虽不可与纽约曼哈顿区和芝加哥密西根大道的摩天大厦同日而语，但远远望去，视觉上参差、错落有致，也是别有风味的。尤其让人难以忘怀的是，当游船在船体后的蓝色海面上，清晰地曳拉出一条长形波浪不惊的白色水带向前行驶时，远处白色的波纹渐渐地湮没于海面的蓝色里去。游船在海湾里拖着一条欢腾、此起彼落的白色波浪，驰向金门大桥。船尾不时可见海鸥在蓝天中自由地翱翔，几只海鸥逐着白色的浪花，贴海面飞行，真是天空任鸟飞！远方水天一色处随处显现的点点长三角单桅和双桅帆船的剪影，和白云飘荡的蓝天中展翅的灰白色海鸥，衬着背后的远山、桥梁或是建筑群，不同方向的视野，幻化出一幅幅美丽无比的自然风景画面来。

步行观光过渔人码头后，取道中国城回旅店。早上是穿了件长袖t裇出来的，中午阳光明媚，气温适宜；下午4点钟以后，马路上风嗖嗖的，明显地有了点寒意。但因为在洛杉矶住惯了，同处美国西海岸，对旧金山早晚温差的变化开始并未很介意。

9月8日上午，我们去了市政厅。市政厅离我们住的旅馆只有二、三个街区之隔，步行一刻钟时间就到了。它位于市中心区，周边有很多大型的文化设施和建筑，诸如战争纪念歌剧院、戴维斯交响乐大厅等，亚洲文化博物馆和大图书馆也在其对面，中间相隔一条拉金街（larkin）。市政厅正门前有一片较大的开阔地，对面邻拉金街还有一个圆形的美国几个建国历史名人的青铜雕像广场与之隔街相望；开阔地两侧是大片点缀着鲜花的绿草地。在如此开阔的地段，它酷似华盛顿美国国会大厦富丽堂皇的造型，如鹤立鸡群，异常显眼！

这栋1915年以华盛顿国会大厦为模式修建的市政厅，其雄壮的巴洛克样式圆柱顶部收缩为球面状的圆顶，模仿了罗马教皇厅里的白特洛圣堂，虽说与华盛顿国会大厦的略有差异，其外围带有美观造型的廊柱式双层圆柱体结构改为了单层圆柱体的，但其豪华、优雅、古典和庄严肃穆的气氛毫不逊色。它浓缩了当时风行的建筑艺术学院式风格，是一座巨型、古典和对称的杰作。入口门廊上方三角墙上的雕塑是法国艺术家的作品：“加利福尼亚的财富”、“贸易”以及“航海”，都反映了当年宏大的社会观念；同时，整个正面墙装饰的雄伟古罗马柱廊式建筑结构，更使整个市政厅显得大气磅礴而富丽堂皇。市政厅是旧金山的政治心脏，政治家们的巨大舞台。在我的印象中，它虽然是要比华盛顿国会大厦规格略小些，却更精致些了。

不到十点钟光景，平时宁静的市政厅正门前广场上，已整齐地排放满了数百张可折叠的靠背椅子。两边林荫道的内侧，林荫道的树荫下各排放着一排罩着白色遮荫帆布蓬、铺着彩色台布的小桌子。桌子外侧，等距离地在二米多高的半空中，挨着白色遮荫布蓬，落地悬吊了无数组五颜六色的彩色气球。这都是些发放纪念品、宣传品的临时柜台。折叠靠背椅观众席后面约十来米的地方，安放了一张直径约三米多的圆桌，桌面上铺着落地的深蓝色台布，台布上陈放着一个专门定制的直径大于一米的宝塔式三层蛋糕。专为庆祝旧金山市交响乐团成立100周年纪念的蛋糕，装在三层淡蓝色顶部镶着红边的圆盒里；三层淡蓝色顶部带红边的圆盒上还装饰了三种不同的彩色图案，中间一层上则是旧金山交响乐团100周年纪念喜庆的彩色英文字样，顶层上插满了100面彩色的小旗。这就是专门发放巧克力、冰琪淋蛋糕的喜庆圆桌。再后面十五米的开阔地上，放了一排由无数蓝色小气球做成的长条圆棍扭曲、盘绕作出的类似琴谱图案的装饰物，算是作为一个隔断，也是一种宣传性的标示，明示后面有重大的音乐活动要进行。

原来这是旧金山市交响乐团成立一百周年的纪念庆典。一种有组织的免费民间庆典活动。庆典将在当天正午12点钟举行。其中有市长的致辞和乐团的表演等项活动。赠送的诸如旅行用不锈钢水杯、铅笔、原子笔等各类小纪念品，和宣传品都是与此相关的。

无意间我们来到了纪念庆典的现场，原本应是很清静的邻近市政厅的广场，彩旗招展，装点得五颜六色的，而且有些做筹备工作的人员已在忙碌的活动了。在附近转了转、看了看，原来应是拍几张照片就可以一带而过的；不过，难得的机会，既然是不请自来，也算是有缘，不能太无动于衷了。真是有利也有弊：为了体会一下美国民间庆典活动的实况，我们得在此盘桓二个小时。可折叠靠背椅子的正席，都是事前有安排的，大多应是当地的居民，好像还有些是相关旅游团队预约的。这不是我们问津的；不过，也在一处荫翳在树荫下的一个可以沿边倚坐的大花盆边，为自己寻觅到了一席座位。一席座位，两个人轮流坐，还是比较合适的：因为要找位子，捷足先登,得先占有，不可离人；但是倚边而坐，并不舒服，久坐更是不适，弃之又可惜。我坚守岗位，夫人外出活动，一会儿送一块排队领取的免费巧克力冰淇淋蛋糕来、一些小点心来，真可谓是雪中送炭，吃到嘴里味道特别的香。临近12点钟了，正是就餐的时候，肚子本应已有点饿了，再加上右边前后正席上的观众们都在品尝着自带的方便午餐，条件反射，也吊足了我的胃口。庆典大会组织者特意定制的喜庆大蛋糕，也是专为聆听正午庆典交响音乐会无备而来的观众们准备的，用心良苦！

表演舞台就设在了大厅的正门门廊里。节目的安排也是别具匠心的。三部短小的交响、管弦乐作品。一部是当代美国被音乐界称为“活着的最伟大的作曲家”的约翰。亚当斯的《快机器中的短旅程》（short　ride　in　a　fast　machine）；一部是19世纪世界著名的匈牙利作曲家弗兰兹。李斯特的《降e大调第一钢琴协奏曲》（piano　concert　no.1　in　e-flat　major）；最后一部是20世纪世界著名的英国作曲家本杰明。布里顿的《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the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　orchestra）。三部作品的选择，既有代表性又有鲜明的时代感，同时还有普及交响、管弦乐的教育意义在。另外，其中李斯特的钢琴协奏曲是邀请郎朗演奏的。说实话，对于音乐，我完全是一个门外汉，听音乐会纯粹是随大流凑凑热闹而已，做不到“顾曲周郎”的。事后再学习，才有了这么一点粗浅的体会和感悟。

听完音乐会后，穿过拉金街对面的雕像广场，前面一条小街里就是一个商业气息很淡、散漫悠闲还很有点艺术品位的欧式和拉美小工艺品跳蚤市场。一律白色顶棚的摊位不很多，游客也不很多，选购合意的商品，似乎是由鉴赏开始的，慢条斯理的，一切从容不迫，很是一件赏心乐事。

再前面就到了市场街。这实际上是一处很热闹的地方，街的南面是会议中心和艺术中心的所在；街北面则是旧金山的商业和观光文化景点集中的地段，联合广场和中国城等尽在其中。我们主要是想要看看旧金山城市的市容市貌，当然还是乐意去北面的联合广场。不过，市场街一处由许多大型、不规则的水泥预制砖块，或者无宁说是大型建筑工程中剩余的废弃水泥预制砖块堆积而成的一块崎岖不平、有些峡谷韵味造型的街心公园，却引起了我摄影的兴趣。邻近街角边的这处不显眼、规则的乱砖石块堆上到处星罗棋布地歇满了悠闲的小鸽子，有的站着、有的卧着、有的在低头梳理着羽毛，真是千姿百态，逍遥自在，生趣盎然；而从中间较低矮的砖块表面有许多错落的水柱喷出，在空中构成许多v字形或倒v字形的柱状立体喷泉；透过街角的空旷处，后面一栋底部三十多层高、造型美观厚实、气势雄伟壮观宽度大于二百米的欧式花岗岩正方柱体大楼，在其顶部四分之一面积的一角上又艺术性地叠起了三段阶梯积木块式的顶楼，顶部收缩略呈锥体，楼顶上美国星条旗高高飘扬。这栋大楼矗立在眼前，并不很起眼，但很有些味道，既中规矩，又有变化，美观而大方，不失为一幅难得的城市风景画面。

比起洛杉矶来，旧金山就小巧袖珍多了。洛杉矶诸多的小城镇，建筑大多都是些民居的别墅，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只有在主城商业区才有些摩天大楼般豪华壮丽的高层建筑集中。不过，在洛杉矶，游客们通常是很少去主城商业区的：一是洛杉矶城市太大了，显得很分散，去一趟主城商业区，光是往返就得耗费半天时间；二是洛杉矶旅游景点多，好莱坞、迪士尼乐园等等，没时间考虑安排光顾此一景点，因此对洛杉矶的市容市貌，总体印象很淡薄、模糊。旧金山就不同了，中国城就紧贴着联合广场，咫尺之遥。城市里没有什么摩天大楼，但不乏美丽壮观的高楼大厦。

漫步在联合广场东西向的吉尔里（geary）、波斯特（post）等几条大马路上，美国著名的大百货公司和名品商店基本上都聚集在这一带地段。光是梅西（macys）一家百货公司，就占据了好几栋大楼。商店大楼一般不超过十层，少数高的也不过二、三十层而已。但是总体布局规划得很好，中间还穿插了些休闲广场和绿地。中国城的精华部分则主要集中在南北向的格兰特(grant)和斯托克顿(stockton)二条马路上。这四条马路纵横交错的地段，是比较热闹，很有特色的。中国城入口处约三米多高深绿色的中式牌楼和一对石狮子，就坐落在格兰特街与布什（bush）街的交叉口处。牌楼檐下悬挂着孙中山先生“天下为公”的匾额。格兰特街两侧有许多有些中国色彩的工艺品商店和餐馆；西侧与之平行的斯托克顿街，则是当地华裔居民采买一日三餐日常生活用品的必去之地。中国城的建筑物都是些普通三、四层楼的欧式房屋，间或有几栋高些的，也不会超过十层楼。其中有几栋餐楼，别出心裁地装饰了个仿古飞檐的中式大屋顶，再加上街道两旁商店色彩鲜艳的汉字招牌和人行道上错落树立的橙黄色宫廷式灯笼的路灯杆，黄色宝葫芦般敦实的底座配绿色带鼓形加强节的杆，把条街装点得很有点中国城的风味。更主要的是，走在路上，随处可见华人亲切的面孔。

旧金山的高层建筑应主要分布在联合广场和中国城北边相邻的金融区内。但丘陵般西高东低，高低参差异常明显的地势，使游人们在每一个临街的十字路口，都能看到一些高低错落有致、美丽壮观的不同建筑群组合。不同造型的欧式建筑物集聚在一起，既美观，又不单调；高楼冲天矗立，宽敞敦实，就显得雄伟壮观；材质优异、艺术加工精雕细镂，更是富丽堂皇的。再者，旧金山如花似锦的绿化环境，蓝天白云缭绕的神仙境界，和四季如春的和煦气候，更是锦上添花，使这宜家宜室的美丽城市，成为世界上，尤其是美国人最愿意居住、向往的地方，因而也是美国房价最为昂贵的城市之一。

几天漫无目的地转悠，只是为了领略一下旧金山的市容市貌。顺便随意地拍摄了一组留念的照片。每天午后4点钟后，天气就会骤变起风，温差极大。气候比洛杉矶要凉快得多，很舒适；但早晚的温差变化太大，决不能掉以轻心：早上可以穿长袖t裇出去，晚上必得加上一件两用衫，否则咎由自取，定会感冒的。对此，我铭记尤深。

9日我们去了硅谷；11月3日回国前又在旧金山中国城格兰特街上的一家旅馆小住了三天。住得越久，反倒觉得越不了解旧金山了。因为旧金山精彩的地方实在太多了，现在挂一漏万，远远不足以道出旧金山的妙处来。以后还要多去几趟，细细地品味它的佳处！

2012年4月12日（星期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