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 2011的冬天来的比以往时候都早一点去的晚一点,这样一想,就想起了刀郎那慢慢悠悠撕心裂肺2002年的第一场雪。
今天气温突然上升了,据说昨天就热了。
可是很抱歉。我昨天都窝在家没出门。
把发霉的了的和预备发霉的鞋子被子之类的东西都清理晾晒,把预备繁殖的细菌扼杀在革命的摇篮里。
春光唤醒了沉睡的大地,惟独没有唤醒我,上午11点整还在做梦。
大概因为昨晚突然造访的蚊子,害我导演了一场郁闷有余浪漫不足的午夜梦回。
我恋床,没有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只因为我懒。
为此读书时我总是踩着铃声进教室,工作时,我总是尽量不多一分钟进办公室。
我具备鲁迅先生的自我解剖精神,只是达到的不是同日而语的高度。
还喜欢做梦,做了那么多的白日梦,也阻挡不了我晚上继续做梦。
弗洛伊德做梦也能做出成绩,比如《梦的解析》。周公旦也作出了成绩,有《周公解梦》,庄周梦蝶的哲学美谈。
懒也没有什么思维,是做不出什么成绩来的,还是做梦,无关欢喜与厌恶。也许世界什么都不属于我,但至少我还有梦还可以做梦。
现实的生活是一种状态,羁绊多余所谓的自由,在梦中我可以那样天马行空,无拘无束。
美好的,温暖的,恐怖的,悲伤的。比现实要真实。
于是在梦里,我总是分不清我身在何方。
我想人是拥有两个世界的,只要你还能做梦。一个现实的,一个梦中的 世界。
梦的世界是一个人的世界,虽然梦中有那么多人和物参与,但它只属于我自己。
洗了脸和弟弟去吃饭逛街,s城至亲的人就我们两个,总是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实际命运没那么悲惨。我们碰在一起总是那么快乐。
f君说:命苦不能怪政府。想来总是好笑的。
是含泪的微笑吧。检讨一下自己,命苦还不至于怪政府的境界。
弟弟走路总是很快的,我亦是。
我想我们还是走慢点,且行且欣赏。
我们的灵魂只够我们步行的速度,而我们总是为了所谓的目标理想一路狂奔。
灵魂总是赶不上我们的步伐,所以我们总是失魂落魄,而一直又勇往直前。
熟悉的大街,陌生的人群。
s城盛产廉价的物品,比比皆是。s城的橱窗喜欢摆设昂贵的物品。供路人观望。
就像这个城市的爱情。
有相濡以沫的,廉价但是实用。有昂贵的,物质堆积的爱情。物质的爱情是一种等价交换。
我喜欢陪弟弟买衣服,无关爱情,事关亲情。
无论他们多大,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小时候那个在我背上轻轻打盹的可爱的弟弟。
服务员总是微笑着的,微笑总能给人一种美的感受,不管是不是发自内心的。
常去的几家服装店,店主总是误认为我们是男女朋友。
心里是这样暗暗揣测,又何妨呢。
麦当劳,真工夫,木桶饭。总是以吃饭告别。
作别,春光送走一个周末。
又是一个人的孤寂。
又何妨呢,生命就是一连串的孤独连接而成。
阿桑唱着:孤单是一群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什么是孤单,什么是狂欢呢,只有自己清楚。
-全文完-
▷ 进入幽溪微澜1985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