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都落尽了,还以为这个冬天会深藏一角枯黄。
我却到底嘲讽自己虚意,任由冷风寒冰坚冻远逝的依恋。
竟然,我以为是谁,可却不是谁,不重要。信由自己,独自相处。所以开始慢慢清楚,重新做人,一切重来。
想到一开始我就做错了梦,很凉,很冰。
所以我把我所有的信任交给了我的梦,曾经不只一次因为这个梦被恶魔要挟使往一个没有方向的路口,周而复始的沉重让人很累。真的不知道把沉重慢慢放开了的这样一种感觉,我到底是怎样缓冲过来然后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的,假定原本这个公式因条件不足而不再成立,注定是有原因的,事出有因。
外面开始下雨了吗?好像还没有,太阳正在下山呢。这一道昏黄倒是让我彻底失望。
拨云见日,想起来该是别人的童话故事。我没有童话,也没有故事。
一个人一旦开始逼迫着自己变纯,那样的话,什么都再也不是了。
人真的会有那么复杂然后什么事情都很乱吗?我一直都不觉得,至少,现在,我开始信任自己。因为,再也拿不出一丝足以让我踏实令我动意的感觉。
于是我会马上想到钱。据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没钱,只能自己推自己,直至一个深渊。有了钱,真的一切都会有吗?看来我什么也没有。
但我经常会很满足,我一直在想,我做着事情,我充实,我也无悔。即便是我的口袋再也无法轻易拿出多少块大洋摆明那种虚荣。
多少这都已经证明我的疲惫不堪,我很累。
突然间我想吐,一肚子的苦水,我吐得连最基本的沉默都再也无法掩饰,伸着我的小指头,计算了我曾经弯曲的撕痛裂痕,数次,再一次,我被伤得很很深,很痛很痛,生活一刀接着一刀捅着我的灵魂。希望时间会是最好的良药,让这一些根本就不怀好意的三番五次的周而复始的苦水最后吐尽,还一个不一样的自己,给欠自己的和自己所欠的统统归零。
我想我应该忘却一些事,于是我就开始学会忘记了。
故事是由人编写构思的,人也同样可以再构思不一样的故事。真的不知道,不一样的人会不会有着不一样的对白。就算,上帝突然怜悯我,让我遇到不一样的人和不一样的对白,可是路还那么长,天路尽头,不是谁都能到达。那个十字架仍然在嘲笑无知且愚昧的我。所以经常,我会把我那满是刀伤的灵魂的另一半晾挂在阴暗的屋檐,任由雾水打湿。
我不相信上帝。
仅此而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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