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评家对于大分裂时代,总有一种诉不完、载不动的心思,婉转不清的似乎有一种令人无助而又最令人凄凉的故事。大分裂时代让人心痛。
回过头来,大分裂时代已经近于尾声,在这数百年的烽火硝烟的历史段落中,有多少英雄出现,也有多少奸逆登场。明主、昏君、暴政、苛治。。。。。。在这其中,虽然没有晋王朝的几位白痴皇帝,却多的是石虎先生类型的暴君。纵观大分裂时代,所谓的英雄不过如石勒、苻坚几人而已,贤臣不过如王猛等几人,猛将虽多,然而不过仅仅如刘裕数人。余者或寿不及终身,国不存于数代,辗转流血的,多的是如石虎这种暴且贪的类型。
苻坚先生一代英雄,惜其淝水惨败,客死他手。否则,南北朝开始或许更早,统一的希望或许更大。以后数百年的历史将重新改写。从这个方面讲,王猛先生的文治武功,或许比诸葛亮先生有过而无不及。苻坚先生是大头症害了他,未及消化的后果带来了灭顶之灾。
之前,石勒先生从一群羯人之间脱颖而出,漫无游击的一次场战争中,王宾先生的一席对策,自此奠定了他一世基业。从这个方面讲,能与诸葛亮先生“隆中对”相媲美的不过便是王宾先生的“葛陂对策”了,大分裂时代造就了数人英雄,正是在这些智囊之士的规范下一一成就。可惜石勒先生一世英名,竞连养子石虎的肆虐看不清,满门屠惨,功业不竞。
相对的,苻坚先生便是在王猛先生的规划中逐一剿清北方诸国,一个大一统的北朝让我们这些千载而下的读者心动。王猛先生曾经给我们留下一段“扪虱而谈”的佳话,桓温先生的不能用之,是东晋王朝的悲哀,却是北方的大幸,惜王猛先生早死,苻坚的大头症才得以发作。历史或许总要犯同一错误。
大分裂时代林林种种的国家多时达十四、五个,淝水惨败让那些余灰复燃,前秦瓦解却促使了晋王朝的苟延残喘。和稀泥的王导先生或许是那个年代最最幸运的一个,我们从晋王朝找不到一丝必胜的把握,然而历史上却有无数的人为这段历史寻找在有把握的必胜中推理、阐析,这是一种“误史”,尽管谢安先生故做一种下棋安然的模样,然而我们不认为那是一种所谓的镇定,只能说是一种外在的自嘲:比如上紧了发条的钟,外表依然,骨子里紧张的要命。
从前秦的丧亡之战中,北魏悄然兴起,这个长达二百多年的国度中,给我们留下的是一份孝文改革的创举。然而这是这份全盘吸收汉文化的改革,使得北魏失去了往日的粗犷和善战,一步步的走向没亡。其中罪大恶极的便是胡太后,这个倡导改革而又把改革推向腐败的老太婆,尽管年仅四十多岁,却在一群面首之间失去了原有的风范。河阴屠杀恰恰是对这群污七八糟的东西的最好解决方法。从这个方面讲,尔朱荣的做法是对那时的黑暗的挑战,把一群摇尾系统投入滚滚的黄河之中,对于净化空气无疑是有帮助的。第二次这种大规模的屠杀全体官员便是后梁朱温先生,一大批所谓的“清流”之士死于非命-----是值得欢呼的事情。胡太后对比东汉的王政君女士,其恶更甚。王政君不过是太妇人之爱,且其太老,老且昏的君王只能做老且昏的游戏。女人主朝,只会给国家带来一系列的恶果。
南朝对于北朝的变更频仍,使得南朝杂乱得很,刘裕先生若不是太老,对北朝或许是个极大的威胁:不幸常常是历史的必然。刘裕先生封狼居胥,使得南朝延缓。南朝的历史使人怒:它是历史上暴君最集中的一段时期,不多的七位皇帝,荒淫残暴达到顶峰的就有五位,有一个年仅十四五,尚还上初中一样的刘子业先生使人瞠目----这是封建社会制度下的一个个畸形儿。
南宋篡夺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便是血洗前朝的君王及其后裔,从此大开这种风气。魏晋时代的善待行为至今已经成为血的洗礼。不久之后,萧道成先生的登场,南宋的后裔几无一人逃脱,血的报应须以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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