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做梦,几乎每夜都有,却总不太记得,上次小c跟我说起了她的许多梦。于是刻意再记。每次醒来时都要细想一遍。然而,夜里那刻似乎已然能清晰可闻,到了天明,还是淡掉了。真的很像水墨浸水。但总算可以。
其一:
我要生孩子,于是洗澡。
在一个大木桶中,木桶放在一大操场上,到处是人。母亲给我围了座屏风。我心想:这屏风上怎么不是诗里说得那样。诗里说屏风上多是山水,却怎么画起枝叶萋萋的南瓜藤条来?
这时母亲递给我一个大瓷碗,说是用来舀水。好像光影暗沉。看不到母亲,然而心里确信是她。
不一会,我抬头看到屋梁上吊着个竹篓,上面伸出七只小雏燕,脑袋圆圆的黑黑的。不知为什么,似乎它们就是我刚才生的(可是我明明还在洗澡,什么时候生的?但梦里一点也不奇,就是自已生的。)
然后我好像坐下来吃粽子,去厨房里拿碗时,取一个里面粘满米饭,取一个里面粘满了米饭。一时心里焦恼。
却见墙角边有个大洞。钻出只又大又肥的老鼠来。老天!我转身要跑时,然而眼眸惺忪看不清屋子,喊人也不见。一惊而醒。一身冷汗。
其二:
是有人被杀跺碎做进一张大圆桌。
也是一会是电视一会是自已(多次做梦都是这样,有时是换成书中的情节,也许是在下意识逃避)。
在一个像古罗马斗牛场那样的办公室中,但那些灯光与设施又像是某部科幻片里的,比如星球大战中的那种金属与灯光结构。
我们在破一起凶杀案,结果发现同事中有一高手失踪,于是在讨论各可能。
我发现我们的办公桌发出一种蓝色的光,于是断定里面有人肉(为什么这样就是表示有人肉呢?)
我们拆开来看,结果看到一只带戒指的手。
但是,我们好像并不在意。竟然研究起那只断手上指甲油的颜色。
此时我又好像变成在看电视的了,电视里在做指甲油的广告。后来不知又做到什么地方去。夜里醒来时,也不是惊醒,就是突然间醒过来,房间里很静。好像有些怕。
这两个是前夜与昨夜的。中间还有其它纠葛的碎片,但实在是捞不起来了。清早起来与朋友说,其哈哈大笑:可以改编成悬疑电影或用于精神分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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