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穿棉袜再穿高跟鞋的女人,我不抱有任何的好感。对三毛,这样的女人,我就深爱!遗憾过。她是我碰巧遇见,却又没来得及见面的女人。在小区门口卖书的小摊,又看到她了。不想,做出任何对她或其他我欣赏的文人不尊重的举动。 即使是在这个午后,思念之情泛滥的我。突然对知识产权,很有意识似的。我想, 有一天,我死后,我的文字也被这样流离,我会死不瞑目。这些都是我的孩子,倾注了我的灵魂和心血.....于是,我很有预见性的替死后的自己打抱不平,并向小摊老板投去一鄙视目光。 老板愕然,不买就算了。
我发现最近自己在浴室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一遍一遍,淋透我的身体,洗静白天里这个尘世的默然,直到皮肤泛红......直到喷头的水开始冰凉......
十八岁圣诞节的时候,我知道见证一个人的婚礼-----黑色的婚纱;十九岁圣诞节的时候,我尝试过放弃一个人的滋味;二十岁圣诞节的时候,我打算找个可以陪我说话的人,一起去巴肯山,因为那里有全世界最美的日落......那时侯,我就是这样,用我最骄傲的方式,在这样的日子留下痕迹。离开蓝色电波的世界,我曾经怀疑自己,对这个世界还剩下什么贪图呢?
304宿舍的小姐妹们纷纷发来祝福。一个在学校继续接受洗礼,一个站在了神圣的讲课台上,一个搞起了医护,一个在家盖房子并坚持考着会计职称,还有一个失去联系了。好象在一个群体中,总会有那么一到两个人跟大家脱节。一直以来我都估摸着扮演这个的角色应该是我?玩深沉嘛!问题是,境界不够啊!人家都玩转了,你再学着玩?太sb了, 还是不要。我, 到底是顿入空门,还是堕入红尘了?这个问题比较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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