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是渴望爱情又不敢去表白的年龄,18岁是情窦初开却不解风情的年龄,18岁是欲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18岁是哭过然后去相思的年龄。
——题记
往事如烟。
遇上那个叫梅的女孩,那年18岁,18岁的时光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许多生命里的经历随着时光悄悄走远,慢慢的失去了足迹。当年那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也在这如梭的日子里失去了踪影,一切如梦。然而,梅的影子如同火烙一样印在生命里那个18岁里,然后定格在那一页,再也不能翻开的。梅如隔岸繁华,一季一季的绽放千年,绽放成我一生一世的无解的情缘。三生石边,我仰天而跌,不再复活,桃花剑雨,桑田沧海,守候着远方的梅,在一个细雨沥沥的夜里成了标本,你成了我今生美丽的相遇,也成了我生命里那一段美丽的传说,从此,落英缤纷,迷失经路。
生命里曾经偶遇多少人,彼此都如过客匆匆,最多不过相视一笑。而那个叫做梅的女孩,成了夜里梦中呼唤的名字。不敢说,我就给你写信,那时候我的情有多长,信就有多长,我在那么多的长信里竟然没有一次说出爱字,我把梅记在日记里,记了厚厚一本,都没能换回梅的牵手,在某一天,她做了别人的新娘。从此,关山阻隔,遥迢千里。
今夜,我独自守在爱的废墟旁,明月如水,仿佛是回到了初识你的时光,你的一嗔一笑,盼顾之间,风情万种,佛说:你们无缘。于是,我傻傻的站立,爱也无言,恨也无言,我一人无眠。
西子湖畔,有座桥,它的名字叫断桥。当年,是谁为这座本应普普通通的桥,起了这样一个伤感的名字?又是谁,为断桥演绎出一段许仙和白素贞的传说?恍若是来世的一个夜里,我的魂魄游弋在断桥,静静的倾听着白素贞肝肠寸断的泣声,梅何时也来到断桥,她长发如瀑,衣带如风,站立桥头,蹉跎的岁月没能衰老梅的容颜,她娇美的面庞只是多了几分成熟。我站在桥下,伸出手来,江南的细雨在我的手心慢慢的汇集,汇集成一滴大大的泪滴,悄悄的滴落在断桥,轰如雷声。我想走过去,走到梅的身旁,解开自己衣衫,做许仙那把伞,张开在梅的头顶,不让雨飘落在她婀娜多姿的身上。奈何,红尘万丈,咫尺若天涯,我轮回了一世,还如前世的无缘,短暂的相遇,注定不能把手相牵。
梅,当清晨那一缕柔柔的阳光照在你娇美的面庞时候,你是否还能记起当年的那个少年,站在一个地方痴痴的守候着。我生命里的悲哀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我没力量改变命运,也不能改变你我之间那份插肩而过的情缘。梅,当一轮明月照在你的窗前,你是否会想起曾经有个男孩,在你18岁那年,把你苦苦的爱恋,如果生命里真的有传说中的轮回,我愿在佛前跪拜千年,同你走到奈何桥头,一同轮回,再次吹响爱你的长笛。
梅,假如来世轮回你还不爱我,我愿投胎为你抱在怀里那只小狗,白天陪你栖息玩耍,晚上为你看家护院,守护着你。梅,假如来世我还不能牵你的手,我希望你幻化做一朵绚烂若烈焰的莲花,我会求佛把我转世为依偎在你身边的一张荷叶,为你遮阳挡雨,任风枪雨剑撕裂我的躯体,验证我今生真挚的爱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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